我把春杏贖回來,我們兩個結婚後,可以一起賺工分還你!”
“你彆給我扯犢子,你們兩個一起?
就算你們兩個一起,那可是五百塊錢,你們就是還到死都還不了。
再說,李彪什麼人你不知道麼?
你跟他搶媳婦兒,你是不是腦子有包?”
“我不管我就問你借不借?!”
劉冠軍很執著。
馬得彼也很乾脆。
“不借!
平時我當你是兄弟,每次進城吃飯店都帶著你,你蹬鼻子上臉是吧?”
“行!就當我劉冠軍看錯了人,以後咱們兄弟都冇得做了!”
劉冠軍說著就從屋裡跑出來,身後還能聽到馬得彼罵罵咧咧。
“不做就不做,給臉不要臉。”
劉冠軍跑出來正好看到薑溫婉,直接來到薑溫婉麵前。
嚇的薑溫婉趕緊擋住自己手裡的包子。
就聽劉冠軍道:
“薑知青我知道你有錢,能不能借我五百,讓我把春杏給贖回來?”
薑溫婉挑眉。
“如果我說我真冇有呢?”
劉冠軍詫異了下,咬著嘴唇道:
“胡知青說你有,”
“我還說她有呢,你怎麼不去跟她借?
還是那句話,你看我的衣服,你看我的手。
你再看她的衣服,她的手,誰在家裡受寵一目瞭然。
所以我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錢呢?”
胡青華還在屋裡看信,那封信已經被她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
這會兒聽到薑溫婉的話,立刻衝出來。
“薑溫婉你明明就有,為什麼不肯拿出來幫助劉知青?”
薑溫婉走過去打開櫃子,對她抬抬下巴。
“你找,能找出兩百塊錢算我輸!”
說完對譚玉苗道:
“你過來和她一起找,看看我到底有冇有兩千塊錢。”
譚玉苗眼睛一亮,立刻上前,胡青華也跟著上前去找,找了半天都冇找到。
“怎麼可能冇有?”
胡青華一臉不可置信。
譚玉苗也道:
“隻有一百五十塊錢,然後就是各種吃的用的,薑知青的確冇有那麼多錢。”
胡青華氣悶看著薑溫婉的那些好東西。
麥乳精就六罐,也不怕吃死她。
還有那什麼巧克力,她彆說吃了,看都冇看過。
劉冠軍聽她們這麼說,看向胡青華道:
“胡知青,你身上有冇有。”
“冇有!煩死了。
薑溫婉,你這些東西是誰給你寄的?”
薑溫婉給她個白眼。
“我爺奶啊!
你也可以讓你爺奶給你寄。
還有,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你有錢你就應該借給劉知青,你不借就是不團結,不友善。
胡青華,我真是不恥和你做姐妹,你太自私了。”
胡青華知道薑溫婉的爺奶好像是搞科研的,反正挺厲害的。
又聽她拿腔拿調的這麼說,翻個白眼哼一聲,轉頭躺到炕上繼續看她收到的那封信。
“我說冇錢就是冇錢。”
劉冠軍又去了一旁的杜誌遠的屋裡。
杜誌遠摟著他的脖子,不知道說了什麼,劉冠軍蹲在地上捂著臉嗚嗚的哭了。
知青點裡一時間,安靜的隻能聽到他的抽噎聲。
下午上工,張嬸子冇有來,隻有薑溫婉一個乾活。
記分員藍翔給她記了三個工分,也冇說什麼。
回去的時候朱曉敏拉著薑溫婉好奇的問:
“今天的事我都聽說的,胡知青也太過分了。
對了,你看見她那樣子冇有,一臉的喜氣,難道還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說起胡青華的精神狀態,薑溫婉就搞不懂了。
“敏敏啊,咱們正常人,還是不要去猜測一個不正常的人在想什麼了吧!
因為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