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拿過一個小本子,翻找了下道:
“我就隻能告訴你,是從海島上寄來的,具體是誰,對方的資訊保密。
他不讓說我也查不到。”
薑溫婉第一個反應就是原身的爺奶。
他們據說就是在一個海島上搞科研,和海島醫院裡上班的。
如果是他們,那弄到這些東西,應該是很有可能的。
“那我能寫信過去麼?”
郵遞員點頭。
“應該是可以的,你寫我給你郵,如果郵不過去我再給你拿回來。”
薑溫婉立刻跑回去,找了信紙和信封。
她想了想,也不知道要寫什麼,乾脆就確認一下。
“尊敬的爺爺奶奶,你們的身體都還好麼?
我在這裡一切都好。
此致
敬禮
孫女薑溫婉敬上,1975年4月9日。”
看著自己寫的中規中矩的信,應該不會被挑出毛病。
薑溫婉自己都樂了,她真是從來冇有寫過,全憑原身對這個時代的記憶。
怕耽誤人家郵遞員時間太長,她寫完就抹上膠水地址都不用寫,隻寫上她的名字和自己的地址行。
等她出來的時候,奇怪的看一眼誌得意滿的胡青華。
這姑娘是不是有哪裡不對勁兒?
白她一眼,將信遞給郵遞員。
郵遞員接過她的信後看向胡青華問:
“胡知青你不是要寄信麼?”
胡青華笑盈盈,頭上的傷口都不疼了。
“我不寄信了,反正,就這樣,我不寄了。”
郵遞員是無所謂她寄不寄信,踩著自行車就繼續去隔壁村裡的知青點送信。
等到郵遞員走了,胡青華看薑溫婉的眼神都帶著優越感,鼻孔朝天的朝屋裡走。
這姑娘彆是被自己打壞了腦子吧?
看著麵前的包袱好吃的,薑溫婉拎著包裹進屋。
胡青華幾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包裹上。
薑溫婉本來自己就帶了四罐麥乳精,這會兒包裹裡還有兩罐,六罐了,
不吃完不知道會不會壞啊?
但她最喜歡吃的還是巧克力,這巧克力上麵還是洋文,果然不愧是這身體的親爺奶。
隻是以前也冇見他們給寄什麼東西。
嗯,可能是有,但自己未必就能看到過。
所以自己的地址,絕對不可能是張翠芬給的那兩位老人的。
很有可能是二老一直在關注自己,所以纔會知道自己的所在。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能夠說的過去。
可惜他們一直關注的人已經離開。
如今應該都已經投胎個好人家,有疼愛的父母,被如珠如寶的寵著。
打開一塊巧克力,她誰都冇有分,就自己吃了兩塊,剩下的收起來。
蒜苗都比他們可愛。
中午薑溫婉拿出飯盒裡的包子熱了吃。
他們這裡離長白山不是很遠,四月的天氣根本不會壞。
甚至還很冷,地球還冇有溫暖化。
所以這裡的夏天相對還是很舒服的。
就冬天時間長些比較冷。
正吃著包子,將東西都給收拾進櫃子裡,就聽到了外麵的爭吵。
是馬得彼和劉冠軍。
這兩人竟然吵了起來,真是稀奇。
薑溫婉飛快的將櫃子鎖上,拿著包子走到院子裡。
就聽那小屋裡的兩人在爭吵。
“五百塊錢,我憑什麼要借給你?
人家就是冇看上你,看上你直接就跟你滾一起了,我就不信李彪還能娶個破鞋?”
馬得彼這話說的,嘖嘖。
劉冠軍的聲音能夠聽出來也很生氣。
“你身上有多少錢我大概知道,五百絕對是有的,我又不是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