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床邊隻剩殘渣的藥碗,眸色不禁還是露出幾分擔憂。她明白,段景珩這次恐怕是真的遇上了難處,不然不會在這種重傷時刻還要離開。但仔細想來,她又確實對他一無所知。也自然無從得知他的近況。她摸著身邊的玉哨,不禁無奈歎氣。看來明日要將這玉哨還給段府管事了。翌日。許南枝也確實再度去了牢獄,想將這玉哨還回去。不過纔到牢獄說明來意,那獄卒便說:“段府所有人昨夜便被人接走了。”
進了房間。
許南枝妥善關上門,疾步走向床榻。
“段景珩!你醒了是不是該回答我……”
話才起頭。
見到了無蹤影的床榻時,所有的後話戛然而止。
許南枝眸色大震,巨大的怒氣與被戲耍感油然而生。
段景珩竟然跑了!
第一次他也是突然消失無蹤影,可那時他好歹是養好了傷才跑,這次竟然在第二日便溜了!
他就這麼不敢回答她的疑惑?
許南枝眸色冷凝,她倒是想看看,這次他是否還會跟上次那樣厚臉皮重新出現。
床榻上留了一封信。
許南枝走過去,將其拆開。
見到裡麵的內容時,她氣笑了。
隻見信紙上寥寥數語,冇有一句正經話,儘是些插科打諢的混賬話。
最後一段他寫:
枝枝,你昨夜要求賠償的數目我今日算了算,實在太過钜額,你知曉的,我這人隻懂吃喝玩樂,家底雖豐厚,也經不起我這樣玩。
思來想去,既然賠不起,我也隻能以身相許了。
不過我此刻這身子又弱得很,怕你嫌棄,就先回去補補身子。
日後再見,定還你一位康健富有的相公。
“……”
許南枝盯著那信紙久久無言,饒是想象著有段景珩那張俊美的臉念出這些話,她也實在是受不了。
也不知道他是從何處學來的這些浪蕩話,實在叫人噁心。
她毫不猶豫將信紙燒成了灰燼。
看著床邊隻剩殘渣的藥碗,眸色不禁還是露出幾分擔憂。
她明白,段景珩這次恐怕是真的遇上了難處,不然不會在這種重傷時刻還要離開。
但仔細想來,她又確實對他一無所知。
也自然無從得知他的近況。
她摸著身邊的玉哨,不禁無奈歎氣。
看來明日要將這玉哨還給段府管事了。
翌日。
許南枝也確實再度去了牢獄,想將這玉哨還回去。
不過纔到牢獄說明來意,那獄卒便說:“段府所有人昨夜便被人接走了。”
“接走了?這是何意?”許南枝一愣。
獄卒搖頭:“具體情況我也不知,但是是被宮裡的禦林軍來人帶走的。”
宮裡的禦林軍將段家下人押走的?
許南枝心頭一顫。
記起姑姑信中的警告,心底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忽地,她記起前世一樁朝廷大事。
當時說是有敵國皇子潛入盛京,試圖刺殺陛下,後來被三皇子識破揭露,設陷將那群敵國人一舉打下。
難道……
許南枝心寒至極,不敢再細想。
段景珩若隻是普通的家世複雜,她信他救他,可若他真是那敵國皇子,自己的好心便就成了叛國幫凶!
她自然希望段景珩是好人,可如今種種跡象,讓她心猶如沉入不見底的深淵。
回到府內,當天下午。
京中府衙便大肆宣揚佈告,說是三皇子抓獲了敵國奸細!
許南枝聽著,神色恍然。
哪有這麼巧的事,早上禦林軍從牢獄調走段家人,下午便傳來奸細落網的訊息?
看來段景珩恐怕如今已是凶多吉少了。
幾日後。
許南枝接到三皇子請柬,說是設了慶功宴,邀她前往。
接到請柬,許南枝的手心卻冒了汗。
自己與三皇子素未謀麵,他為何要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