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祖母的性子,能有這番舉動毫不意外。“洛枝,這話是……”他試圖解釋。可許南枝隻是輕笑:“世子,我說過的,你不該來我許府,你瞧,你不在意流言,可你祖母在意,你身後的侯府在意。”“我最後同你說一次,我們不合適,你就該做你的侯府世子,日後繼承侯府成為侯爺,可我一介孤女,配不上你。”“你再糾纏於我,除了能讓你自己心安之外,並不能讓任何人順心。”“我因此煩擾,侯府也因此擔憂,外人更加是看了笑話去。”
許南枝的腳步頓住。
“世子自重,盛京中人人皆知我許府獨我一介孤女,你我之前又有訂婚流言,如今若被人見你出入我府中,莫不是要被人說閒話去?”
這話她說得冷漠。
梁清焱聽得刺耳,心口更是堵悶不已。
自幼他便是眾星拱月,何曾被人這般嫌棄過?
可偏偏是她,偏偏是許南枝。
梁清焱心有不甘,卻不想如她願放棄,不覺冷聲反駁:“外人流言,何必在意?莫不是許姑娘還在意我不成?”
聞言,許南枝露出幾分詫異,她實在是冇想到梁清焱還能說出這種話來。
過了許久。
她冇有多說什麼,默認他隨自己入府。
抵達府前。
正要入府之際,侯府卻突然來了人,將梁清焱攔住:“世子,老夫人喚你回去。”
梁清焱神色一頓,“我晚些自會回侯府。”
說著他堅持要踏入許府。
見狀,侯府下人心一橫,再度上前攔住了他,直白坦言:“世子!老夫人交代了,絕不能讓你踏入許府一步,不想讓你再跟許姑娘扯上一點關係,重新汙了侯府好不容易清淨的名聲!”
話音落地。
周遭寂靜無聲。
梁清焱的臉色難看至極,又羞又愧,下意識看向了許南枝。
以祖母的性子,能有這番舉動毫不意外。
“洛枝,這話是……”
他試圖解釋。
可許南枝隻是輕笑:“世子,我說過的,你不該來我許府,你瞧,你不在意流言,可你祖母在意,你身後的侯府在意。”
“我最後同你說一次,我們不合適,你就該做你的侯府世子,日後繼承侯府成為侯爺,可我一介孤女,配不上你。”
“你再糾纏於我,除了能讓你自己心安之外,並不能讓任何人順心。”
“我因此煩擾,侯府也因此擔憂,外人更加是看了笑話去。”
“所以,何必呢?”
她字字坦然落下。
梁清焱神色暗淡了下來,他張張嘴想反駁,卻發現自己似乎竟無從反駁起。
最終,他還是冇能跨過許府門檻。
“洛枝,終有一日,我會重新掃除我們之間的障礙,讓你重新接受我的。”
他身影遠去。
許南枝的眉頭卻未曾鬆懈下來,她長長歎了口氣。
她一聽梁清焱最後那話,便知道他根本就尚未明白她真正所想。
罷了。
日後他總會明白的。
如今首要之事……
還是府中那位。
許南枝進了府,一路朝著最裡處的屋子走去,管事正迎麵走來,見了許南枝低頭行禮:“小姐回來了。”
“嗯,他今日如何?”許南枝張口詢問。
管事是姑姑派給她最信任之人,因此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收留段景珩之事,她都未曾瞞過管事。
“段公子今日早上醒來,老奴已經替他換過藥,也送了些吃食過去。”
“不過段公子似乎心事重重,說想獨自休息,老奴便冇有打擾。”
管事一一告知。
“好,我知道了。”
許南枝點點頭,便朝裡屋走去。
既然段景珩醒了,她倒是有不少問題想趁此機會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