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她深入瞭解華瑞的體係之後。
她明白,陳宗辭最不可能娶她。
她可以成為玩物,床伴,或者是長期情人。
卻不可能是妻子。
就算是陳靖善,與她而言,都是高不可攀的。
周稚京喝完手裡的冰水,人冷靜了,也清醒了。
她把剩下的藥和空瓶子丟進垃圾桶,回到酒店內,前台小姐已經幫她辦好了手續。
她拿了房卡,去了十五層。
她把自己裡裡外外都洗的乾乾淨淨,才上床睡覺。
翌日清晨九點。
周稚京同陳宗辭在酒店餐廳用完早餐,就有專門的車子過來接他們。
車子到了碼頭,兩人坐私人遊艇,上了澳城。
一路抵達娛樂城,陳宗辭被請進了貴賓包間,他把周稚京留在了一樓大廳,給了她一點籌碼,讓她自己玩打發時間。
周稚京抓住他的手,周稚京是知道的,這種包間,一夜間可以讓資產過億的老闆,資產為負。
陳宗辭冇帶趙秘書,隻帶她一個,也就是說,這是私人行程。
而且全程,都是保密的。
這些接他們的人,都是娛樂城的人。
陳宗辭拉開她的手,隻提醒道:“嘴巴閉好。”
周稚京又是一陣迷茫,看著陳宗辭進了電梯上樓。
她朝上看,能看到電梯停在幾層,她對這裡的結構很熟悉,熟悉到她知道每一層的檔次。
陳宗辭進的是最高檔次的。
他是瘋了嗎?
也不是,哪個二代,冇有惡習和癖好。
陳宗辭當然也可以有。
周稚京拎著陳宗辭給她的籌碼,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她看著那些被帶進來的遊客,專程來娛樂的客人。
有些人的眼睛乾淨,不帶任何**,僅僅隻是來玩一玩。
而有些人,眼睛是發直的,是想在這裡發財。
曾經,周稚京也有這種想法。
尤其是初嚐到甜頭的時候,她甚至妄圖一把子成為富婆。
結果當然隻是妄想而已,她差點死這兒。
周稚京坐了一會,就去了衛生間。
她把籌碼丟在架子上,把自己封閉在格子間。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來敲門。
“周稚京小姐。”
周稚京心口一緊,冇有說話。
門板再次被叩響,這次冇有人說話,但叩門的力度,是在催促她快點開門,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周稚京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
門外是娛樂城的工作人員,她朝著周稚京微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周稚京硬著頭皮出去,看到站在廊上的人時,覺得有點眼熟。
對方在看到她略帶茫然的眼神時,眸色沉了下去,拿掉嘴裡的煙,一步步上前,“看來是忘了我了。”
他把煙拿給手下,顯然對周稚京忘記他這件事非常不爽。
“傅汀。”他吐出了自己的名字。
周稚京一愣,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傅汀唇角一揚,“想起來了?可真不容易呢。”
男人一步步上前,一把掐住她的下顎,將她拉到自己眼下,說:“想不到會在這裡遇到我吧?當年你坑我一筆,自己跑了,我被那些人扣著,家裡送過來的錢,還不夠利息。就差一點,我的小命得交代在這裡。”
“虧得我運氣好啊。被賭王的女兒看上,保住小命不說,還得了個娛樂城。現在這裡歸我管,懂嗎?”
周稚京渾身發麻,死也想不到,會在這裡碰到傅汀。
一個當年追求過她的男人。
周稚京記得,他是個小富二代,有點小錢。
“你,你想怎麼樣?”
傅汀用力的拍她的後頸,說:“當然是給我的娛樂城創收啊,我知道你手裡現在有五十萬的籌碼,出去給我玩。當年怎麼玩,現在就怎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