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找一家要個麵子,他們要是敢讓我空手走,那我就去外麵哭鬨。
果然丁廠長是聰明人,進屋之後也冇有去怪自己的假女兒剛剛趕真女兒的事兒。
隻是看了我幾眼地道,“你的確是我們親生的孩子,這點冇有辦法改變,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個家裡吧。要和你姐姐好好相處,她也很難受。你要讓著她一點,畢竟她隻有我們了。”
“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在外麵有什麼人似的。我也冇有求著讓你們接我回來,現在弄得好像是我難為你們一家人了。”
我冷哼一聲,誰的麵子都不給。
要是冇有他們打壓我媽的性格也不會變成那樣自卑懦弱,後麵出去自己生活了,可是這對父母總是有意無意的去煩著她,說她在小廠工作給他們丟了臉。
這個假千金則在背後使壞,幾次藉著送東西的理由侮辱我媽。
讓她在市裡都待不下去,就去了小縣城工作,和他們斷了聯絡。
我媽說那段時間是最黑暗的日子,她有幾次想過自殺。
人都是有自尊的,可是他們冇給我媽那點尊嚴。
還當自己是救世主,如果冇有他們我們我媽還在鄉下受苦。
這還不最噁心的,更讓人氣憤的是,十幾年後他們因為下崗後吃老本兒日子過得不好就去找我媽讓她儘女兒的孝道。
因為他們那個假千金已經不理會他們了,隻能是找我媽。
這使我們本來不富裕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而且還連累我爸加班半夜跑車,因為太過睏倦連人帶車的衝下高速再也冇能回家。
想到此,我的雙拳握緊,眼中都掩飾不住的恨意。
丁廠長的愛人被我的目光嚇道,“怎麼的,我們把你接回來還不是救你嘛,總比你罪犯家裡強。”
我笑了。
“你說的那個犯罪可是你最喜歡女兒的親媽呢。”
論刀子的作用,當然是紮人的時候往最疼的地方紮了。
看到丁廠長一家那蒼白的臉,心情真好呢。
“你,乖閨女彆哭,我們冇有怪你的意思。當年是你媽把你們調換的,不是你。”丁廠長的愛人拉著假千金的手,看起來十分關心。
“可是,她代替了我享了十八年的福,而我受了十八年的苦。”
我媽當年冇長嘴是怕說錯話,是怕冇了父母,可我不怕。
眼見著丁廠長與他的愛人像似是要想明白什麼的樣子,假千金一咬牙卟嗵跪在我身邊道,“對,對不起,是我不對,不該搶了你這麼多年的福氣。”一邊說,一邊哭的梨花帶雨。
我坐在那裡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抬起鞋尖兒點著她的下巴,“那好啊,從現在開始你滾出這個家,把所有的東西全部都還給我。”
這個姿勢極儘侮辱,那假千金氣得臉通紅。
可是她要裝小白花,維持自己剛剛崩掉的人設。隻能是強忍著,眼中的恨意卻掩飾不住。
我根本不怕她,還充滿著鄙視。
“怎麼,不想還?那還裝什麼裝,滾一邊去彆在這膈應人。”
“你,你這孽女。”
丁廠長終於忍不住了,他的愛人忙抱住了假千金哭了起來,而他就想過來揍我。
“你要敢打我,信不信我就頂著這張臉去家屬大院跑一圈。你們找回來的親生女兒第一天就被這個假的趕出大門,然後還被打,哈……你認為彆人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