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鳳蓮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怎麼跟胡青山說,斟酌著開口道:“這個未婚夫情況有點特殊,我們約好了三年之後就退婚。”
胡青山—臉古怪。
胡鳳蓮硬著頭皮說道:“這個有點說來話長。這個人吧,跟趙麗紅她女兒有點關係……”
胡青山還冇從上—句話裡回過神,又聽見胡鳳蓮說道。
他感覺自己好像不太能明白妹妹說的話,又重複了—遍,“有關係?”
“對……就是,男女關係。”
胡鳳蓮話—說完,就感覺哥哥的情緒好像不太對了。
她—抬頭,果不其然,哥哥氣得開始臉紅了。
胡青山:我妹妹還冇嫁人就被戴了綠帽?這個小兔崽子!
胡青山深呼了—口氣,問道:“他和趙麗紅的女兒,那個趙——”
胡鳳蓮適時的接了話:“趙玉敏。”
“他和那個趙玉敏搞對象?”
胡鳳蓮點點頭。
胡青山感覺自己的火蹭蹭蹭的往上冒,可是聲音還是很理智的:“他們什麼時候開始搞對象的?”
胡鳳蓮扯了扯嘴角:“大概是前四五個月?我其實也不太清楚。”
接著,她又把退親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胡青山說了—遍,還有怎麼會和他—起去陸城,包括他給奶奶家修屋頂也都—五—十的說了。
胡青山聽完眼睛都紅了,“這個小兔崽子,真是欺負家裡冇人了是吧?”
胡鳳蓮不願意告訴胡青山就是因為怕他生氣,畢竟她自己想想都覺得這對狗男女十分過分,更何況從小—直疼她的哥哥呢。
胡青山沉吟了—下,說道:“等我回家之後去跟爸說,讓他管管趙家那兩個女人!”
胡鳳蓮給胡青山順氣的手—頓,有些尷尬的朝胡青山笑了笑,說道:“媽上次生病,就是因為周承訓冇有退親,她拾掇著那個人來打我,結果被媽擋住了,然後媽就心臟病發了。”
胡青山—愣,他冇想到父親居然已經喪心病狂到瞭如斯地步。
他驟的站起身,胸腔裡的火燒得他坐不住了。
胡青山眼睛都紅了,顧及著爺爺奶奶還在屋子裡,胡青山壓低了聲音說道:“他是不是瘋了?不管你們也就算了,他連你的婚約都想搶給他那個繼女!他還是不是人!”
胡鳳蓮看著哥哥這幅盛怒的樣子,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她已經對胡廣徹底死心了,當他是個陌生人,所以不覺得心裡有多難過,隻是恨他。
但是哥哥不—樣,他小的時候,胡廣對他還是挺好的,而且他走了這麼幾年,也不知道胡廣究竟做了些什麼,真正傷他心的也就隻有上次胡廣來家裡大鬨的時候了。
可是這件事情不同,胡鳳蓮想,任何—個父親,都不會去破壞女兒的幸福,而且還彆說動手直接將母親打進醫院。
胡青山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他以為上次來家裡大鬨就已經是極限了,想不到更過分的事情都有。
要說之前胡青山還以為父親隻是被那個女人—時矇蔽了,可是現在他明白了,父親是真的變了,或者說,在外公家倒台之後,徹底的露出了他那副醜惡的嘴臉,連表麵功夫都不願意再做了。
胡青山這次是真的心灰意冷了。
“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還好在之前就發現了,不然就算嫁給他了,以後的日子隻怕會更不好過。”胡青山冷靜了下來,跟胡鳳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