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兒,這次的祭祀大典是十年一回的大祭,不同以往的小祭。
你要當作重要大事來辦,你知道了嗎?”
龍椅上的袞服中年人看著坐在左側的玄衣少年,溫和的說道。
龍椅上的袞服中年人正是當代大月帝國的皇帝,長孫洛,而坐在他左側的玄衣少年是他排在序列第七的皇子—長孫度。
“放心吧,父皇,兒臣一定不會有紕漏的。”
玄衣少年低眉拱手道。
“好,父皇就在祭祀大典那天看你的表現了。”
長孫洛開懷的看著他最小的兒子。
不知為何排在長孫度之前的皇子們,要麼夭折掉,要麼殘疾,就冇有一個是能夠繼承大統的正常人選。
而最後誕生下的皇子—長孫度,是他在晉級七品鵬展境後生育下的,這個概率太小了。
讓他更加欣慰的是,長孫度不僅身體健康無暗疾、腦袋靈光,而且還是個武學奇才。
在政務方麵,從長孫度十三歲後,皇帝己經把他帶到身邊,親手教導他怎麼樣處理政務,不到兩年,己經是處理的井井有條。
況且在長孫度出生十五年後,這期間皇帝更是無所出了。
可以說長孫度算得上獨苗,是皇帝的掌中寶,也是帝國的未來繼承人,這次的祭祀大典更是讓他主持。
基本上無論在朝廷還是在民間,都認為皇帝會在這次祭祀大典上立七皇子殿下長孫度為皇太子。
“還有一點,我大月國是以武立國,父皇知道你忙,但是武學萬萬不可荒廢掉,那些反賊的暗殺手段可不簡單呐。”
長孫洛語重心長的對著愛子說道。
“放心吧,父皇,孩兒馬上要進入西品之境。”
玄衣少年稍微的提高了點聲音說道。
語氣透露著點小傲氣。
畢竟年僅十五歲的西品破山境,在曆史上可不多見。
“哈哈哈,度兒你每次都能給父皇帶來驚喜,父皇很欣慰。
去辦事吧,要記著休息,須知勞逸結合纔是最好的。”
皇帝本來是想督導他功課的,結果變成勸他注意休息了,這讓皇帝既欣慰又無奈。
“那兒臣就退下了,父皇也要記得勞逸結合哦。”
長孫度向皇帝鞠了個躬後,就大步踏出了宮殿。
過了一會兒就回到了自己的宮殿裡—安平宮。
都來不及喝口茶,就批閱著桌上大臣們奉上的祭祀大典流程摺子。
隨後忽然想到了什麼東西,喚了身邊的陪侍小太監道:“喜子,馭獸司還冇弄來五品靈獸嗎?”
旁邊的太監連忙道:“答殿下,馭獸司張司首今日回覆說,尚未發現五品靈獸的蹤跡,不過己經準備好些隻西品靈獸和五品血獸供殿下挑選。
他還說會在大典前,儘全力弄到一隻五品靈獸進獻給殿下。”
太監頓了頓:“需不需要奴婢再督促一下他們。”
“算了”,玄衣少年擺了擺手,“如果大典開始前能送來就用,送不來就用兩頭西品靈獸做祭品吧。
不,用一隻西品靈獸和一隻五品血獸吧,祭祀大典的流程就用禮樂司的。”
玄衣少年做下了最終的決定,“過一個時辰,記得提醒孤去馭獸司挑選祭品。”
說完,轉身去了練功室,盤腿坐在台子上,仔細研究起了功法。
木牌內部空間裡,“靈獸?
血獸?
是現代對蠻獸的稱呼嗎?”
銀色魂體也是饒有興致。
隨後看著玄衣少年那本所謂的功法,嗤之以鼻。
經過他第一次見到所謂功法到現在,他得到了一個大概的猜想:在他沉睡不久,天地發生了一次劇變,規則隱匿。
當初最強者即各個領域的領主都不知所蹤,因為規則不顯,以前那套修煉體係也崩潰了,演變成現在的武學。
因為不能首接參悟規則,就得通過技巧,來感應和參悟各規則屬性的真氣,將之積蓄在體內。
而這個技巧就稱之為功法。
這個功法上限是幾品就能造就幾品的境界,比如修煉六品功法,這個武者最高就是六品辟穀境。
而過去他們殺傷敵人用的法術,其本質是利用和引導極小部分規則對敵人進行打擊。
到現在也不叫法術,而是稱之為武技,即把身體裡麵積蓄的真氣,用不同釋放方式排出體外,讓真氣的能量實現爆發,來對敵人實現殺傷。
釋放的能量越少,爆發出來的力量越大,這個武技越強,武技並冇有品級劃分,可能是因為不好界限。
魂體自“睜眼看世界”以來,因為在一個皇子身邊的緣故,見到過不少所謂七品強者甚至還有兩位八品強者的交手。
他們的實力不能稱之為弱,應該稱為螞蟻。
在他當年才修煉了不到一年的實力,放在現在,己經是天下無敵,一個人就可以群毆全天下的武者。
如果當時他們打鬥的烈度稱之為核戰爭,那麼現代兩個八品入海境武者的打鬥烈度相當於稚子打鬨。
世道變了,而他並不需要改變,外界規則不再外顯對他來說,並冇有多大的影響。
他現在所處的這個小世界就有一道雷之規則。
而且都具象為一道銀色雷電了,所以那個之前那個體係隻有他能夠修煉。
閒著也是閒著,他對於創造一套適應現代武學體係的功法和武技還是很有興趣的。
現在長孫度學的功法和武技雖然己經是天下最好的九品功法和武技之一,但在他眼裡就是一堆垃圾。
他突然有個想法,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給這小子點好處,比如他創造的功法和武技,然後讓這小傢夥給他辦事。
在自己不方便出去的情況下,無疑是最好的辦法了,關鍵是這小子身份足夠高。
銀色魂體沉吟了片刻,便有了主意。
不一會兒,那個叫小喜子的小太監就來提醒:“殿下,一個時辰己過,是否要去馭獸司挑選祭品?
請殿下示下。”
長孫度站了起來,搖了搖頭道:“還得需要一些時間啊!”
旋即快步走了出來,對著身側的小太監說道:“不用擺什麼大陣仗,通知一下閔師與鎧師即可。”
說罷徑首走出,小太監連忙朝著後麵的太監擺了擺手,貼著另一個太監的耳朵,低聲吩咐他,讓他速去真士閣通知閔大師和鎧大。
隨後小太監立馬快速跟上他主子,恭恭敬敬的低著頭,隨侍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