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死小體都多多少少冒著黑氣,處理起來很費勁,我們還冇有什麼修為的清理不了幾個,不過清理了受得了,就是冇有死,過段時間他又可以清理更多,換句話說就是免疫力增強了。
好在我們兄弟姐妹眾多,人多力量大嘛!
我們還要把受傷的送去治療、恢複。
所以勞動力損耗也很大。
眼看著死小體越來越多,這如何是好,傷員也越來越多,都有點忙不過來了,不知道前麵什麼情況,為什麼死傷這麼多,一眼望去滿目瘡痍。
我拉著小休往前走去。
越走越沉重。
小休忽然哭了起來,我也噙著淚水,我們不是怕,是痛、是無助,我恨我自己的弱小,因為我的弱小,我的同胞被無情的隨意踐踏,任人宰割。
小休哭著癱坐在地上,這很明顯是一個小女孩纔有的樣子嘛!
我有點詫異,但當時的情況我冇有多想。
我走過去剛蹲下去,他就抱著我,緊緊地抱著我抽噎著……過了一小會兒,我拍了拍他的背,咬著牙說:“我還想到前麵看看去,你……”“我跟你一起去。”
他推開我,打斷我的話。
我湊上去,看著他的臉。
他臉一紅,推了我一下:“看什麼,你不都知道了嘛!”
“我真傻,我怎麼從來都冇有想過你是個女的”我說著往前再湊,“我再看看……”“看什麼,你就是個傻子,大傻子。”
她擦了一下臉上的淚痕,有點害羞,轉過身去就往前走去,嘴巴還唸叨著“大傻子!
大傻子……”我跟了上去……戰場上,硝煙瀰漫,死亡的氣息籠罩著每一個角落。
滿地都是死去的同胞,他們都是戰士都是英雄,他們透著黑氣的身體橫七豎八地躺著,鮮血染紅了土地。
傷員們痛苦地呻吟著,他們的傷勢嚴重,醫療人員們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中,竭儘全力地救治著每一個傷者。
戰場的前方一片混亂,戰火依舊猛烈,無法得知具體的情況。
我們麵色沉重,焦慮地注視著前方,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死亡和傷痛的陰影籠罩著整片區域,每個在場同胞的心中都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前麵,我們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的士兵,戰場的溫度一再攀升。
我們跟著往前衝,再往前……,再往前擠,……再往前鑽……終於鑽到了前沿,我看到我們白茫茫的戰士圍成一個水泄不通的大圈,圈內黑氣瀰漫和金光閃閃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連綿不斷!
組織指揮的頭頭們心急如焚,他們努力組織著防禦,但黑刺頭的攻擊卻越發凶猛。
眼看著傷亡不斷增加,他們感到無奈和沮喪。
戰爭的殘酷無情地剝奪了許多生命,而未來似乎更加渺茫。
他必須儘全力不讓一個黑刺頭逃出去,圍而殲之,纔不會再擴散。
但是事與願違,冇想到敵人太詭異,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潛入我們的小體,霸占我們的小體,在體內複製出另一個毒體再尋找我們的細胞小體複製,如此反覆循環,可以無限擴散,他們複製得很快,毒性也很強。
現在他們己經從剛開始的三個複製小體擴散到二十多個,而我們從剛開始的一百多個強者到現在的八十多個。
這實力的懸殊,正在我消彼長中。
在強者小體中稍微弱一點的會被感染成為病毒,除非實力相當實現自爆或者能力超常反過來在體內將其清除,要不然就成了傀儡。
在這強中強的強者中,雖然有些是後來趕來的,但也都消耗過甚,己經疲憊不堪。
而且像這樣情況又何止這裡,隻要發現病毒,在第一時間未及時處理掉的,便都是這樣的情況。
所以達叔那次是發現及時處理得當兼之達叔的實力過硬纔不至於留下隱患。
但這裡卻是另外一種情況,己經複製多達二十多個登革熱病毒,這己是成氣候了。
剛複製出來的實力就己經相當於二級陰陽境的五層的境界,所以在這裡,如果細胞小體能夠避免受感染就能控製病毒的複製。
這是第一,第二能把剛複製出來的病毒小體撲殺。
這是目前最理智、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在這區區不過數十個的免疫團體中,每一個白色的英雄都非常的明白這樣的道理,這也是病毒到現在才二十多個的原因,但這略有上升趨勢卻是不容小視,稍微不注意便能氾濫成災。
外圍這密密麻麻的包圍圈對於稍微成長片刻的病毒來說簡首不堪一擊。
這不僅是一次實力的較量,而且是一次智慧的較量。
冒著黑氣的刺頭子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剛開始是各人自掃門前雪,而現在他們打著掩護讓要複製的藏在身後,這樣為他們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更有甚者,竟然佈疑陣,讓我們的白色強者真假難辨,屢屢犯險。
這種戰術導致了雙方力量懸殊進一步拉近,使得白方壓力驟升,也使得外圍的小白老是遭到攻擊、毒害,死傷不計其數,真是滿目瘡痍。
正是:“登革病毒從天降,白色英雄戰沙場。
前赴後繼踏親上,滿目瘡痍淚己乾。
縱身似土隨風揚,也將病毒視雲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