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翀薄唇開啟,淡淡道,“我不知道,你自己想。”
聞言,喬南溪又是臉色一變。
此時,屋中的眾人已經明顯的看出夜翀的用意,皆是露出一副看好戲和巴結的樣子。
其中一個男人就出聲道,“小妹妹,我們夜少可是個大好人,他心腸也很軟的,隻要你能‘軟磨硬泡’求的他幫你,他是一定會替你保守這個秘密的。”
喬南溪聞言,咕咚嚥了口口水,然後對著夜翀道,“夜少,求您幫我這一次吧,我……我以後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
“哈哈哈……”
“呦,這學生妹……”
霎時,屋中響起了男人們的一片鬨笑聲。
喬南溪看到,就連夜翀都是唇角上揚了幾分。
果然,緊接著夜翀就道,“你是真的清純,還是裝傻啊?”
喬南溪不語,露出一副小白兔的模樣來。
屋中一個男人道,“妹妹,哥哥再提醒你一句,一個女人想哄一個男人開心,你覺得要怎麼做呢?”
喬南溪聞言,美眸微瞪,霎時臉就紅了。
“哈哈,看來這回是真懂了。”
“這年頭找這麼個清純的學生妹,也是不容易啊。”
一時間,大家鬨笑的,說什麼的都有。
喬南溪站在那裡,進退不得,緊張的兩隻手都揪在一起了。
夜翀見狀,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看了眼喬南溪。
喬南溪一動不動,夜翀道,“這屋裡麵的男人,可都是如狼似虎的,你要是不坐過來,我保證你一會兒就得光著出去了。”
說罷,剛纔潑喬南溪酒的男人開口道,“還是你覺得陪著我更好呢?”
話音落下,喬南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立馬坐到了夜翀身邊,屋中眾人再次笑起來。
氣氛一下子就回到了最初,男人們攬著身邊的女人,極儘縱情享樂。
喬南溪坐在夜翀身邊,緊張的攥緊拳頭,夜翀倒了一杯酒遞給她,喬南溪看了一眼之後,輕聲道,“我不會喝酒。”
夜翀道,“我很少給女人倒酒的,你要是不喝,就是不給我麵子了?”
喬南溪聞言,頓了幾秒之後,隻能小心翼翼的接過酒杯,然後皺著眉頭喝下去。
夜翀微微一笑,隨即道,“現在很多大學生都下海來做這行,冇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要放得開,錢才賺得多。”
喬南溪低著頭,出聲回道,“我是為了錢,但不是為了我自己。”
夜翀瞥了眼喬南溪腳上的Dior高跟鞋,淡淡嗤笑,“我不大喜歡說一套做一套的女人。”
喬南溪反應很快,立馬道,“鞋子不是我自己的,是她們給我的。”
聞言,夜翀喝了口酒,又道,“算了,反正來這種地方的女人,不管為了誰,總跟錢脫不了乾係,你要是想賺錢,今晚就服侍好我。”
喬南溪後背一僵,再次警惕的道,“夜少,我真的隻是來彈琴賺外快的,求您不要……”
她的話還冇說完,夜翀就道,“我說叫你服侍我,是讓你陪酒,你以為呢?”
喬南溪眸子微閃,隨即臉就紅了起來。
夜翀不再說話,身子靠在真皮沙發上,尊貴慵懶的如一頭豹子。
喬南溪遲疑了一下,還是拿起酒瓶倒酒,然後遞到夜翀麵前。
夜翀淡淡道,“不記得他們之前說什麼了嗎?”
女人勸酒需要一些手段,不是你遞過去,男人們就會心甘情願的喝的。
抿了下唇,喬南溪輕聲道,“夜少,我不知道該怎麼勸酒,要不……您教教我。”
夜翀勾起唇角,淡笑著道,“你看看那些女人都是怎麼勸酒的?”
喬南溪抬眼一看,正看到對麵的女人,自己喝了一口酒,然後俯身趴在男人身上,嘴對嘴的餵給他。
她眉頭微蹙,轉而看向身側,身側的女人把仰起脖頸,把酒緩緩的倒在脖頸之上,流動的液體一路向下,直直的彙聚到胸前的溝壑處,男人俯下身去,埋首在女人胸前。
喬南溪猛地收回視線來,低著頭道,“對不起,夜先生,我不……”
“我們來玩遊戲,輸得喝,怎麼樣?”
夜翀忽然出聲。
喬南溪抬頭看了他一眼,他出聲道,“願賭服輸,這是最公平的方式了。”
喬南溪想了一下,終是點了點頭。
滿桌子各式各樣的道具,夜翀選了喬南溪會玩的幾樣,剛開始他們玩紙牌,喬南溪比較幸運,夜翀連著輸了三局,也是連喝了三杯。
夜翀饒有興致的看著喬南溪,薄唇輕啟,“再這樣下去,你都把我給放倒了。”
喬南溪勾唇一笑,“彆忘了是夜少說的,願賭服輸。”
夜翀看著喬南溪的笑臉,他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不著痕跡的微微一眯,眼神中暗湧著什麼。
“是啊,我說的。”
說罷,他跟她繼續玩。
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很快的,幸運女神就站到了夜翀那一麵,他贏了第一把的時候,喬南溪喝下了一杯酒,並且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等待著下一把。
但是一連好幾局,喬南溪都輸了,眼看著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喬南溪的速度越來越慢。
她拿著一杯酒,看到杯中的大半杯,她捂著肚子,喝不下去。
夜翀淡笑著道,“怎麼了?喝不下去了?”
喬南溪點了點頭。
夜翀笑道,“你親我一下,這杯就算了。”
聞言,喬南溪紅著臉看向夜翀,不知道是因為不好意思還是喝多了酒。
兩人視線相對,似是有什麼東西流過一般,短暫的沉默,喬南溪避開視線,然後抬起手中的酒杯,硬著頭皮一仰而儘。
夜翀見狀,微微挑眉,隨即輕輕拍了一下手,“好,有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