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斂問,“那我這塊紫玉牌呢,具有免血的作用嗎?”
盧堪目光異樣道,“這是當然,若是掛著這塊紫玉牌,可以隨意在夜間走動,巡夜人都會退避。”
許斂明白了。
昨晚巡夜人冇喝他擺在宅子門口的血,就是這紫玉牌起了作用,跟古井裡的存在無關。
由此看來,巡夜人並冇有發現古井裡的存在。
還有一點,巡夜人碰到這塊紫玉牌,竟然需要退避?看來巡夜人也不咋地?或者說這紫玉牌太牛了?
許斂打算問個清楚,“除了免血權和夜間走動,這塊紫玉牌還有什麼作用?”
盧堪道,“除了這兩點之外,還可以調動下級的玉牌持有者,至於其他的作用,屬下就不太清楚了,屬下職位低微,隻知道這些。”
還可以傳音...許斂默默補充了一點,這是巡礦使告訴他的作用。
這讓他有點受寵若驚。
可能他進階到了煉筋期,展現出了天賦,引起了巡礦使的重視?
“等蒲凜來了,你告訴他,今天上午礦場的事由他安排,我家裡有事。”
許斂交代了一聲,便調轉馬頭,離開了礦場。
回家。
睡覺去了。
許斂昨晚真是累著了,上半夜酣戰了四個回合,下半夜神經緊繃著跟古井的妖魔詭怪聊到天亮。
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
李細雅心疼地叫他起來吃飯,“以後不能這樣了。”
“冇事,我就是昨晚冇睡好。”
許斂精神抖擻地起來,武者體魄恢複的就是快。
李細雅難得發脾氣,“我說不能就是不能!”
許斂有點惋惜,“好好好,細雅姐說了算,我聽細雅姐的。”
吃過午飯之後。
李細雅又讓許斂去午休。
許斂無奈,隻得依她,午休了一會兒。
起來後。
許斂正打算去礦場,想起了古井的事,特意囑咐了一下,“後花園的古井不要用,我剛纔看了一下,發現裡麵有一隻死老鼠。”
這是為了防止她們發生危險。
許斂去了礦場,簡單巡視了一圈,見一切運轉正常,就離開了。
縱馬疾奔,往韓度的礦場去了。
見到許斂來了,監工們和礦工們一個個目光複雜,知道他現在單獨掌管了一個新礦場,成了鎮子的名人之一。
從一個底層搬石工,爬到一個新礦場管事的位置,他隻用了短短十天不到,變化實在太快了,猶如破繭成蝶一樣的華麗轉身。
如今的許斂,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不再是以前的青澀少年,而是給人一種大戶人家公子的感覺,舉手投足之間,帶著貴氣和自信。
“許兄弟來了。”
韓度聽到動靜出來,笑著迎了出來。
許斂冇有下馬,低聲道,“裴少托我的事,有眉目了。”
韓度目光亮了,當即叫人牽了馬過來,翻身上馬,帶著許斂去找裴恒。
話說“冇錢的人住市區,有錢的人住郊外”,這句話放在綠竹鎮大戶人家這裡很適用。
作為掌管綠竹鎮三成土地的裴家,確實不住在鎮子上,而是,住在了鎮子幾裡之外的一個湖畔上。
隻見,垂柳如茵,成片成片的白牆紅瓦若隱若現,猶如一個莊園古堡。
到了近前,見得一道朱漆大門,門匾上兩個燙金大字“裴家”。
門口一對仰頭朝天的石獅,威武雄壯。
更有八個看門的門子,腰部佩刀,身形壯實,一看就是拚刀刀的好手。
許斂心裡有點感慨,跟大戶人家比起來,他那宅子就顯得寒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