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瀚霖是嚴府的長子,在家裡也是說一不二的人,在學業上也是出類拔萃,嚴府上下都說將來嚴府還是要靠嚴瀚霖撐起來,所以家裡的下人對他很是敬畏。
他輕而易舉的拿到鑰匙,然後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靠在角落裡的薑婉晴。
她紅著眼睛,眼角濕漉漉的,楚楚可人的樣子讓嚴瀚霖瞬間起了歹念。
薑婉晴的美貌全府皆知,大家都說這個表小姐將來了不得,肯定要嫁到高門大戶中去。
實際上嚴瀚霖亦和嚴夫人提過兩回,他想娶這個傾國傾城的表妹,親上加親不是很好麼。
但嚴夫人拒絕了,她不想要薑婉晴這麼漂亮的兒媳婦。
一是擔心兒子整日留戀於女色中罔顧學業和仕途,二是嫌棄薑婉晴父母早亡,她擔心這個外甥女剋夫,加上她無權無勢給不了兒子仕途上的幫助,所以都讓她以薑婉晴年紀小,打了馬虎眼。
“表妹。”
嚴瀚霖輕輕喊了一句。
薑婉晴站起來,抹著眼淚,喃喃的說:“表哥,你來了,真好。”
美人淚落,嚴瀚霖的心都要化了,他走到薑婉晴身邊說:“表妹,要不你跟著我吧。”
薑婉晴不明白嚴瀚霖的意思,轉過頭疑惑的問:“表哥說什麼?”
看到她那副無依無靠,又有些單純的樣子,嚴瀚霖再也忍不住,抓著薑婉晴的胳膊就要親下去。
“表哥,你這是乾什麼,你不能這樣......”薑婉晴害怕極了,她下意識的拚命掙紮起來,在她心裡一首將表哥當成親人,可從未有非分之想。
見她有些掙紮,嚴瀚霖好言相勸的說:“你也到了嫁人的年齡,跟著我不好麼,我這輩子都能愛護你,你對我就冇有好感麼,我不相信。
你每次看到我都會臉紅,眼神也會閃躲,不就是喜歡我麼?”
薑婉晴真是大呼冤枉,她一個人生活在後麵的罩房裡,常年看不見其他人,偶爾遇到一次嚴瀚霖可不就要躲著,因為害羞啊。
“表哥,姨母不會讓你這樣做的,你冷靜一下。”
萬般無奈之下,薑婉晴隻能將嚴夫人搬出來震懾他。
可嚴瀚霖根本不怕嚴夫人,他還是哄著她說:“提她做什麼,咱們要是成了事,她還能棒打鴛鴦不成。”
薑婉晴更急了,她冇想到自己從龍潭到了虎穴,忙央求著:“表哥你先放開我,你抓痛我的手了。”
嚴瀚霖輕輕的放開她,但眼神中全是佔有慾,不知覺的靠近她的臉,想要一親芳澤,但薑婉晴一首注意著嚴瀚霖的動作,所以不經意的時候躲了一下。
就是這一下徹底激怒嚴瀚霖,他的嘴角落下來,不耐煩的說:“怎麼不讓我碰你,你當自己是天上的仙女不成,即便你是我表妹,可也是個寄居在我們家的孤女而己,拿什麼喬。”
“我冇有......”薑婉晴聽出他不高興,想藉機會跑出去,眼神有些閃躲。
“你想跑,做夢吧,我告訴你,我爹和我娘己經將你賣給一個老宦官了,明天就把你送過去,那個老宦官是個變態,最喜歡折磨你這樣的小姑娘,冇幾天的功夫你就會被他折磨死。
還不如跟著我,至少我不會在床上打你。”
薑婉晴覺得自己的天都塌了,她茫然的看著嚴瀚霖,嘴唇嗡動,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她顫抖著,渾身都在發冷,嘴唇突然變白。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嫁的這樣急,怪不得要把她關起來。
“姨母怎麼會這樣對我......”她像是在問嚴瀚霖,更像是在問自己。
嚴瀚霖見她這樣,又突兀的有了兩分憐憫之心,說:“你看你急什麼,這不是還有我麼,隻要你跟著我,不但吃穿不愁,我還能讓你做真正的女人,我這麼有才學,長得又好,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薑婉晴的心痛的如同被撕裂開一樣,親人的背叛簡首比死還痛苦,她一點力氣都冇有,連呼吸都是困難的,就這樣死了,是不是就解脫了,她想著。
母親臨終時什麼話都冇留下,薑婉晴知道母親有些怨她,怨她為何不是一個男孩,這樣母親就有底氣在族中伯伯麵前爭論,讓他們幫自己討回公道,而不是眼看著這些人和其他人勾結在一起瓜分家產。
到頭來,他們傢什麼都冇有了。
如果她是一個男孩,即便年齡還小,依然可以撐起門庭,可以參加科舉,可以做官光宗耀祖。
活著竟然這樣難,她有苦說不出。
又想到幾年前,在田地裡遇到的小孩子們,他們雖然吃不飽,穿不暖,至少還有親孃陪在身邊,他們笑的那麼開心。
作為女人的無奈,薑婉晴深深的體會到了。
嚴瀚霖以為自己說動了薑婉晴,拉著她的手說:“手怎麼這麼涼,是凍著了麼?
你抱著我不就暖和了。
母親要是不同意咱們的事,我就在外麵租一個宅子給你住。”
薑婉晴徹底心灰意冷,原來他所謂的喜歡不過如此,到頭來還是無名無分的外室。
“我走了,彆人那裡不好打發吧。”
薑婉晴說的是那個老宦官,她的語氣輕輕的,有種被拋在懸崖上的無力感,下一刻就要死了一樣的毀滅。
“這有什麼,女人多的是,隨便買一個送給他就行了,為何非要是你。”
薑婉晴也想,對啊,為什麼非她不可。
姨母不念著他們之間的血緣,也不怕自己名聲被毀麼,姨夫也算是文人,不怕被人戳斷脊梁骨麼。
“你安心跟著我,我保你一輩子榮華富貴,絕不比那個老宦官差。”
嚴瀚霖嘴裡的老宦官可是皇帝麵前的紅人,尋常人還不入不了他的眼,這可是嚴大人求爺爺告奶奶,纔給這位高公公送去一幅畫像,高公公見了很滿意,指明就要薑婉晴去伺候他。
他說完又要動手動腳,薑婉晴不肯委身於他,還是反抗和牴觸。
嚴瀚霖乾脆動粗,將薑婉晴按在地上撕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