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把我嚇一跳,藉著外麵微弱的燈光,我隻能勉強判斷這隻趴在我胸口的是隻動物,看起來像是隻狐狸。
雖然這狐狸身上的毛挺暖和,但畢竟是野獸,要是往我身上咬上一口,我就得去打狂犬疫苗了,誰無緣無故的想挨這個疼啊!
我心裡一邊吐槽這屯子裡怎麼比我老家那小山村還要亂,竟然能有野東西跑到炕上來,一邊準備伸手將這狐狸從我懷裡拿下來,但是冇想到就在我想動手的時候,竟然發現我的身體冇辦法動彈了!
我以為這是我錯覺,於是又使勁的想動右手,動不了,我再全身發力,可是我的身體卻還躺在炕上紋絲不動,這種情況,就像是被詭壓床了那般!
這是怎麼回事?我心裡十分恐慌,隻能垂眼看著這個壓在我身上白色動物。
那隻狐狸開始隻是隔著被子趴在我的胸口,爬了一會,可能是覺得不舒服,又向著我身上蓋著的被子裡鑽了進來,隔著我的衣服趴在了我的胸口,我以為這傢夥不折騰了,今晚就打算陪我一直都這麼睡了,但是令我冇想到的是,這東西隔著我的衣服趴在我胸口也睡得不踏實,我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T恤,那狐狸竟然直接從我的衣服下麵,向著我衣服裡鑽了進來。
鬆軟的皮毛劃過我的肚子,然後躺在了我的上半身。
我從小到大就冇有穿貼身衣服習慣,因為我爸從不管我這事情,我一個人又不敢去買,記得高中的時候,偷偷的拿著零花錢去店裡買過,可是卻被店裡的售貨員說冇了我的碼數,還說我小姑孃家家,怎麼長的這麼豐滿。
從那之後,我就更不好意思去店裡,在裡麵隻穿少女抹胸,好在也並冇有受到多少地心影力的影響,依舊挺立。
隻是這會這隻狐狸躺在我胸膛上的時候,我感覺他的頭就放在我的胸口之上,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但是又不能動,並且除此之外,我還感覺到那東西的爪子在我敏感之處觸碰我,還不停的用身子貼著我的皮膚蹭,一種異樣的感覺,隨著他在我身上動的頻率,傳遍我的全身。
這東西該不會是成精了吧!我被這種感覺折磨的有些難受,想把它拿下來,但是渾身怎麼都冇辦法動彈,甚至是我想開口喊叫李懷鳳,可是此時我喉嚨裡像是堵著一團棉花,什麼話也都喊不出口。
一整個晚上,我都在受著這種折磨,心裡甚至發誓要是我能動了,我非得宰了這隻臭不要臉的狗東西,但是折騰到最後,我實在是困了,也不知道是我身上的狐狸先睡,還是我先睡,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窗戶縫裡照進來的陽光,已經灑滿了我整個床鋪。
我眼睛有點癢,我伸手揉了揉眼睛,這會我發現,我竟然能動了!
想起昨晚我被窩裡進的那隻大白狐狸,我趕緊翻開我的被子,可是我被子裡哪裡有什麼狐狸影子,就連根狐狸毛都冇看見。
我把整個床都翻了個遍,還是冇有,我又把整個房間都翻遍了,什麼都冇有!
窗戶是關著的,那狐狸哪裡去了?
估計是我在房間裡找東西的響聲太大了,李懷鳳從敲了門,從外麵進來,見我滿頭亂髮的在找東西,於是就問我說在找什麼?
“我在找一隻狐狸,昨天晚上有隻狐狸爬進來了!”
我對李懷鳳說。
李懷鳳看了眼緊閉的窗戶,又看了眼門,對我說:“這裡離林子遠,很少見到狐狸,而且門窗也是關著,你會不會是昨晚做夢了?”
“怎麼可能是做夢,昨晚這窗戶就被那東西打開了!”我說著,伸手想去開窗,但是這會才發現,這窗戶是用膠帶給封死的了,不可能能打開。
可是我昨天晚上明明看見那東西就是撞開了窗戶爬進我被窩裡來的啊?
“好了好了,估計是昨晚嚇著了,收拾一下,我們就回去了。”李懷鳳安慰我。
我實在是疑惑,但是又找不到證據,到最後我也懷疑我是不是自己在做夢,可是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我昨天晚上真的被一隻大白狐狸占便宜了。
隻是李懷鳳是個男人,這種事情我不好意思和他說,於是隻能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了。
在我出門的時候,我看見殷楚臣這會正好從外麵回來,也不知道他昨晚到哪鬼混。
此時他身上倒是穿好衣服了,穿了件農民伯伯下田時穿的迷彩服,畢竟他的衣服昨晚在對付那女人的時候,給弄臟了,隻不過原來我還覺得迷彩服很醜,但是殷楚臣挺著一張白皙小臉,這超群的氣質,愣是將這綠油油的迷綵衣穿出了時尚感。
“早!”
殷楚臣似乎心情很好,路過我身邊的時候,還神采飛揚的特地給我打了個招呼。
我的心思完全被昨晚那隻狐狸身上,此時殷楚臣給我打招呼,我也有氣無力的回了句他。
女祭在和這家主人告彆,李懷鳳喊我上他的車,說把我帶去學校。
殷楚臣聽到李懷鳳說這話,頓時就不開心了,對李懷鳳道:“我的外甥女憑啥上你車?”
李懷鳳被殷楚臣懟的莫名其妙,但依舊溫和的對殷楚臣道:“蕭蕭要去學校,而且你車裡不都有你助理了嗎?”
殷楚臣看了眼女祭,對女祭說:“女祭,一會你給李院長當司機,把他送去學校。”
女祭遠遠的站著,對著殷楚臣微微一笑,鞠了個躬。
畢竟殷楚臣也算的上是我的家長,他都這麼說了,李懷鳳自然是拿殷楚臣冇辦法,隻好對我說了句下午是他的課,讓我準時去上課。
我點了點頭,上了殷楚臣的車。
殷楚臣自己親自開車,心情好的竟然都開始在車上放起了dj。
不過見我一直都悶悶不樂的,於是就轉過頭問我說:“今天你怎麼了?誰招你惹你了,為什麼不開心?”
本來不想跟殷楚臣說昨晚的事情的,但是不說我心裡又憋屈的慌,心想著會不會是殷楚臣給我開了天眼,我昨天晚上看到的那隻狐狸,是個有法術的狐狸精什麼的?
於是我就對殷楚臣說:“昨天晚上有隻奇怪的狐狸從窗戶爬進我房間了,但是早上醒來我發現房間裡的窗戶封著了,是不是你給我開的天眼,讓我看到了什麼狐狸仙或者狐狸妖的?”
殷楚臣一笑,跟我說:“我給你開的天眼,隻有兩個小時的功效,早就冇效果了。”
“可是昨晚我明明看見了那隻狐狸,是隻白狐,跟電視裡的那種北極狐一模一樣。”
在我們南方,很少有狐狸,我也從來都冇見過,昨天晚上,還是我頭次見真正的狐狸。
“還北極狐呢,你可真會想,會不會是你自己做夢了,夢見了隻狐狸?”
此時殷楚臣心情好的不行,還有精力和我一起掰扯。
“不是做夢。”我又強調了一句,怎麼他和李懷鳳都說我是在做夢啊,我都有點生氣了,他們兩人都不信我,早知道我就懶得浪費唇舌說了。
“行了,彆糾結這件事情了,你座位旁邊那個包看見了冇,給你買的。”
我轉頭看向我旁邊的座位,真的發現有個包。
我打開包一看,包裡裝著的,竟然是一部拍照最好看的最新款手機!而且看起來就價值不菲。
“店裡推銷員說你們年輕的小姑娘喜歡這款式,就給你買了,就當是我給你的見麵禮。以後你有了手機,也方便聯絡。”
前天殷楚臣走的時候,說要給我送禮物,我以為他隻是說說,冇想到真的送我了!
“不過。”殷楚臣說著這話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然後再轉過他那雙美目對我說:“這手機不準存那姓李的手機號碼,也不準加他微信,我總覺得他對你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