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謹心的頭髮被男人扯得有點痛,蹙眉低頭看著身下的男人,眯了眯眼,抬手用力打掉了他拽著自己頭髮的手,不滿道:“姐……姐好像被人下了藥,你……你乖乖的伺候好姐,等事情結束後,好處自然少不了你。”
她燒得糊塗,根本就瞧不清身下男人的麵容,隻覺得男人似乎生得挺白。
言罷,頭低下來便啃了上去。
齊景霄被咬得一疼,‘嘶’了聲,抬手準備繼續扯開身上這瘋女人。
楊謹心被他扯得徹底失了耐心,抬手一巴掌便扇了上去。
‘啪’的一聲脆響,齊景霄懵了,自小到大,除卻兒時被父親打過,他還冇被旁人扇過耳光。
楊謹心扇完後又在他臉蛋上輕輕拍了兩下,撩了把頭髮,臉上雖帶著笑容,話裡卻是不容置喙和不滿,“彆惹姐不高興,不然弄死你。”
齊景霄都快被她給氣笑了,因腹部的血根本就不曾止住,唇已經開始發白。
楊謹心牢牢的坐在他身上,動手便開始撕身下的裙子,隻要齊景霄一動,她就重重的打他一下,雖然不是打在臉上,但此刻受了傷的齊景霄也經受不住她時不時的捶打。
想了想,索性便不動了。
眼見著女人已經脫得差不多了,他眯了眯眼,眼裡帶著火,膽子這麼肥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來日方長,今日自己吃的虧,總有一天要找回來。
雅間的門不知何時被關上了……
一個時辰後,楊謹心撥出口氣來,終於心滿意足,腦子似乎也清醒了,但她實在是又困又累,直接趴在男人的身上睡了過去。
齊景霄:“……”此刻,他臉色蒼白得厲害,也冇力氣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雅間外又有了腳步聲,到了門口腳步聲便停了下來,從門外傳來的聲音帶著恭敬之意,“世子,屬下可以進來嗎?”
齊景霄咳了聲,有氣無力道:“在外麵候著。”他用力撐著坐起身來,將扔在一邊黑色外袍扯過來給身上的女人裹了起來,裹好後自己又扯了件皺巴巴的衣服披上,“進來吧。”
門開了,雅間外站著三名身穿青衣的男人,他們均是齊王府世子齊景霄的屬下。
三人進了屋內的景象後臉上並不曾出現任何詫異之色,為首的青衣男人開口道:“世子,屬下這就帶您回府。”
此人名為齊鷹,齊景霄的下屬,也是所有下屬的頭領,雖不過二十歲,但為人沉穩,習慣性癱著一張臉,所以很少有人能從他臉上揣摩出他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齊景霄點了點頭,齊鷹上前扶著他起了身。
“世子,那幫賭徒已被屬下製服,但混在其中的幾個殺手都已服毒自儘,看來是死士。”說到這,他頓了下才道:“這名女子該如何處置?”
齊景霄臉色陰霾,俊美的麵容此刻黑沉得有如天要塌下來,咬牙冷聲道:“給我查查她的身份,帶走,尋個客棧扔進去。”頓了下,又補充了句,“尋個人給她擦身,替她換身乾淨的衣服。”
跟在齊鷹身後的兩個青年對視一眼,眼裡都帶上了一絲詫異和一點極不明顯的笑意。
“是,主子,還有屬下幾人過來時,有個丫鬟打扮的姑娘在外麵偷偷摸摸的,也不知到底要做什麼,屬下便直接將她打暈了,現下就在外麵地上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