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謹心隻覺頭痛欲裂。
迷迷糊糊瞧見桌上有個容器,將之拿起便直接往自己身上澆。
澆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容器裡是酒,酒味濃烈而嗆人,刺得她有小片刻的清醒。
但也僅僅是小片刻,下一瞬,她腦袋暈的越發厲害。
她竭力想保持清醒,可是冇用。
彷彿是老天爺聽到了她心中的祈願,下一刻,一隻帶著涼意的手從她身後捂住了她的嘴,聲音低沉、危險,“彆說話,也彆掙紮,不然立刻要了你的性命。”
但此刻楊謹心根本就聽不進去這個,她伸手掰開捂住自己嘴巴的手,轉身便往後一撲。
‘砰’的一聲,是重物倒地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悶哼。
悶哼低沉中帶著磁性,聽在楊謹心耳裡,有些撩人。
此刻,他腹部還在流著血,被這女人一坐,他覺得原本是輕傷,這下也得變成重傷。
皺緊眉頭,伸手便要將身上的瘋女人扯開,可不想這瘋女人的力氣竟如此大,再加上他此刻受了傷的緣故,一時間竟扯不開她,且被她纏的越來越緊。
片刻後,他的臉已經黑得與鍋底無異,正要伸腿直接踹,雅間門外忽然響起腳步聲。
齊景霄眉頭皺緊,伸手便將身上的女人拉向自己,同時扯開女子頭上的髮簪,青絲鋪瀉而下,在門被粗暴踢開的同時,也將身上男人的臉給遮擋住了。
外麵片刻的寂靜後便是各種唏噓聲,齊景霄伸手掐了一把身上的女人與此同時,齊景霄故意改變了聲音,不耐煩的低喝道:“看什麼看!還不快滾!冇看到爺正在辦事嗎?”
“嘿!這裡可是酒樓!要辦事回家辦去!”
“嘖,當我們幾個想看啊!”
腳步聲遠去,門卻大開著。
而此刻齊景霄身上已出了不少汗,一是疼的,二是因為身上這個瘋女人。
他是個正常男人,不可能冇有反應,他‘嘖’了聲,抬手使力將女人的頭髮向後拽去,女人吃痛,抬起臉來。
二人此刻離得極近,齊景霄瞳孔猛地一縮,麵前的女人肌膚白皙、吹彈可破,巴掌大的小臉,一雙貓兒一樣的眸子裡盈著淚意,大而無辜,眼尾微紅,平添一股魅意,唇瓣飽滿粉嫩,此時不滿的輕嘟著,似是等著人去采擷。
他喉結微動,全身也不免熱了起來,可,時辰、地點,什麼都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