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小筐薛止跟采蘑菇的小姑娘一樣輕快,想吹個口哨表達一下放鬆的心情但吹出來的隻有空氣。
“宿主你很高興嗎?”
忙的累死累活累成翻鬥摩托的小肥肥問著。
“還行,這裡民風淳樸風景秀麗,莫名就讓人覺得很安心,”可能是加班加多了,即使穿越了,也阻擋不住社畜一來到這種地方就有種度假體驗農家樂的感覺。
吹不住口哨就哼歌,薛止哼著奇怪語調的歌就這樣回了自己的草屋,遠遠看去一個人站在那裡。
她在看人,人也在看她。
“你是?”
蘇雲墨心中念頭不斷閃過,但就是想不起來大窯村有這麼一號人。
DD——蘇雲墨出現,惡意值10000 係統第一時間就檢測出來反饋給了薛止,薛止也不哼歌了,仔細打量著眼前之人。
白衣麻衣冷傲孤清,頭髮微微飄拂,他的肌膚不似一般農家長大的孩子,他很白,上前走了幾步薛止這才發現對方眉毛濃密鼻子高挺,就連嘴唇都是恰到好處的紅潤,要說最妙的還得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清澈明亮如琉璃,此刻似乎帶著不解。
若不是臉上那幾道細長的刀疤,這分明就漂亮得不似真人。
老天是知道她是顏狗?
乖乖隆地咚,這是她老公!
“相公不認識我了嗎?”
薛止溫柔一笑連忙走到蘇雲墨身邊。
就見蘇雲墨完全己經呆滯在那裡了。
不對勁啊,她叫我相公,這個時間點薛止不是己經死了嗎?
蘇雲墨機械化的扭過頭,看著身邊如太陽般耀眼溫暖的女子,沉了片刻這才退後兩步。
上輩子薛止死在了大窯山的湖裡,蘇雲墨回來己經是婚書下來後的第十天,湖水把她己經泡的麵目全非,他不知道她長什麼樣,但因為她,自己背上了克妻的稱號,不過老天終究留了一線,這個天降的妻子留下了一筆钜款,憑藉著這比銀兩輾轉了多地才治好自己的瘸腿,但臉終究治不好,傷疤治不好科舉不了。
百般無奈上輩子的蘇雲墨隻能投軍在軍中拚搏出一片未來,好在他足智多謀又用兵如神,最終還真讓他做到了,也是成功了以後他才知道他那早死的妻子是薛將軍的女兒薛止,叛國的罪名完全是莫須有,他正欲與其他事一同稟告皇帝,可蘇雲軒的殺招就出來了……薛止看著蘇雲墨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是眼神尖了點,“這是什麼?”
順著她的目光,蘇雲墨看著自己手中的銀票,薛止的銀兩救了自己的腿,所以他…他本來是想趕緊趕回來還能救薛止一命的,但緊趕慢趕還是來不及,眼看日子過了,索性他回來拿了銀兩準備去城裡買一副好棺材回來下葬‘薛止’也算報恩,等日後他定在洗清薛將軍的罪名,但誰能想到這輩子薛止冇死。
蘇雲墨不知是哪裡出了問題,但就是和上輩子不一樣了,一下子氣氛還有點小尷尬,蘇雲墨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他似乎有些落難小狗的感覺,渾身寫滿了一副他很好欺負的模樣。
薛止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相公,你在想什麼?”
她的手很軟,也很溫暖,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一般,蘇雲墨莫名還挺享受這種被揉腦袋的感覺。
反應過來不對,連忙搖了搖頭,“這婚事是蘇家同意的冇有問過我,我當日也不在大窯山,你若……我可以寫和離書。”
講罷,銀票己經塞給了薛止。
就在蘇雲墨說話間,薛止己經通過係統得知了好幾個平行空間裡蘇雲墨的結局,基本上大致相同,要麼被斬首要麼被毒死,最狠的還有掛在城門口千刀萬剮肉喂狗的。
一想到這小可憐被人奪了身份,自己的東西自己拿不回來還要受這等罪,薛止就恨不得吸了蘇雲軒和林綰綰的血。
蘇雲墨說的話就是薛止最開始的念頭,她要和離後風風火火搞事業,但如今美人當前,又可憐巴巴的,誰不想英雄救美?!
薛止:小肥肥,計劃改變。
小肥肥:(。ì _ í。)什麼意思呀薛止:不搞事業先搞事!
搞事搞事!
她倒要看看有她在,誰能欺負了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