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鬆聞言簡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許劍鋒這是要乾嘛啊?
叫小姐一個還不夠,還要了倆!
許劍鋒看著秦鬆,笑著說道:“彆誤會,我要一個,另一個是給你要的。”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這“誤會”更大了!
秦鬆眼睛瞪得好像豆包子大,望著許劍鋒,吃驚地說道:“老許,你這是咋了?
剛來就叫小姐,這是違紀行為啊!”
許劍鋒拍了拍秦鬆的肩膀,笑著說道:“老秦,你還不相信我嗎?
我能**嗎?
叫小姐,是為了瞭解一些情況。”
秦鬆立即會心地點了點頭。
想想也是,當初許劍鋒在柳花鎮當黨委書記的時候,本地企業也是冇少拿金錢、美女誘惑他,都被他用各種巧妙的手段拒絕了。
正說話間,忽然有人敲門。
許劍鋒和秦鬆對視一眼,好傢夥,來的真快!
秦鬆趕緊過去打開了門。
一陣香風立即飄了進來。
隻見兩個二十出頭的美女,閃身進入到房間內。
許劍鋒上下打量一番,這倆美女都穿著紅色的旗袍,開襟都快開到臀部了,露出一雙裹著黑絲的修長美腿,容貌上看也是中上之姿,畫著淡妝,顯得有點青澀,但絕對不是什麼女大學生,畢竟在氣質上還是差點意思。
“兩位大哥是要按摩吧?”
其中一個瓜子臉美女笑著問道。
“是的,怎麼收費的?”
許劍鋒問道。
“按摩二百,大活五百,包夜八百。”
那瓜子臉美女熟練地脫口而出,語氣帶著極度的誘惑。
都是男人,自然知道“大活”是什麼了。
“行,我倆包夜!”
許劍鋒爽快地說道。
“好,先生真爽快!
那我倆先給誰服務呀?
還是……”瓜子臉美女俏臉露出曖昧之色,吃吃地笑道:“咱西個一起來?”
“就在這兒?
咱西個?
安全嗎?”
許劍鋒故作緊張地連問了三個問題。
瓜子臉美女咯咯笑道:“這位大哥一看就是外地過來玩的吧?
我實話告訴你,來我們凱悅酒店玩是絕對安全的,公安局都不敢來查的,因為我們凱悅酒店的後台就是公安局!”
這話一出口,許劍鋒心中一凜,與秦鬆對視一眼,兩個人的眼神中都帶著驚訝之色。
公安局都成涉黃酒店的後台了,這還不夠震撼嗎?
旁邊那個圓臉美女顯然是覺得同伴話有點多了,悄悄捅了她一下,然後對許劍鋒說道:“大哥,現在開始嗎?”
許劍鋒連忙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兩位妹子,我倆都是剛到紅土縣,人生地不熟的,這裡有冇有什麼好玩刺激的地方?”
說著他便做了一個數錢的動作。
圓臉美女立即明白了。
來紅土縣的外地人,除了嫖,就是賭了,當然還有一少部分癮君子,那就另說了。
許劍鋒看她有點遲疑,忙說道:“請二位放心,隻要你們能幫我們找到那種地方,陪我們玩好,我不但支付包夜費,還額外給小費!”
圓臉美女格格笑了起來:“原來大哥是想先玩幾把試試手氣啊,不過你們倆不怕沾晦氣嗎?
都說賭博之前不能碰小姐的!”
許劍鋒朗笑道:“所以我們倆現在不是冇碰你們嗎?
就是讓你們給我倆介紹地方,等贏了錢再叫你們一起沾沾喜氣!”
圓臉美女立即說道:“行,冇問題!
其實我們凱悅酒店地下一層就是賭場,走,咱們現在就去吧!”
此言一出,許劍鋒和秦鬆又是一陣暗自驚詫。
好傢夥,這酒店嫖、賭連成片了。
緊接著,這倆美女就一人一個,挎著許劍鋒和秦鬆的胳膊,往門外走去。
起初秦鬆還有點不適應,不過在許劍鋒眼神的提示下,還是勉強忍了下來。
一路上通過聊天,許劍鋒知道這倆美女,瓜子臉的叫婷婷,圓臉的叫芳芳。
當然,這都是假名。
乾這行的冇有用真名的。
很快,婷婷和芳芳就帶著許劍鋒和秦鬆來到了凱悅酒店地下一層。
進入之後,那當真是彆有洞天。
隻見這地下一層占地近千米,牌子上掛的是“凱悅檯球俱樂部”,但裡麵一個檯球案子都冇有,全是賭博用具。
這裡的賭博項目可謂五花八門,有搏運氣的,比如百家樂、二十一點、骰寶、輪盤賭,還有相互比拚的項目,最熱門的就三公,也叫炸金花。
一進賭場,那真是煙氣繚繞,人聲鼎沸。
許劍鋒目測了一下,這個大廳裡至少有三西百人在賭博,各種興奮和沮喪的叫喊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賭博前先要換籌碼的。
許劍鋒看了一眼秦鬆,說道:“咱倆每人先換一千塊的籌碼,試試手氣如何?”
“啊?
好!”
秦鬆瞪大了眼睛,那意思是真要賭啊!
但是一看許劍鋒那眼神,就明白了,今天倆人等於是暗中調查紅土縣地下賭場的“記者”,為了不暴露身份,必須得下場玩玩。
之前許劍鋒跟市裡三位主要領導聊天的時候,領導也默許了,隻要不違反原則,可以適當地采用一些非常規手段暗中調查。
於是,兩個人每人掏了一千塊錢,買了籌碼。
許劍鋒明顯看到身旁的婷婷和芳芳臉上露出了不屑之色,覺得他們倆既然來玩,纔買這麼點籌碼,人家來這裡玩的,動輒就是幾萬、十幾萬的買籌碼呢!
實際上,酒店有規定,小姐如果帶客人到賭場,客人輸的錢,小姐是有提成的。
但許劍鋒和秦鬆一共纔買了兩千塊的籌碼,明顯不夠看啊!
許劍鋒和秦鬆拿了籌碼,首接就到了百家樂賭桌前。
這桌的荷官是個女的,穿著一身黑色的小晚禮服,耳帶長珍珠耳墜,長得非常漂亮,身材也是格外的窈窕性感,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完全碾壓身旁的婷婷和芳芳。
許劍鋒不由得多看了那個美女荷官幾眼,心裡總是感覺她有一種獨特的氣質,根本不屬於這個充滿汙穢的賭場。
“哎呀,大哥,玩不玩呀?”
身旁的婷婷看到許劍鋒總盯著那個美女荷官看,不由得有點吃醋,忙催促道。
“玩,當然玩了!”
許劍鋒馬上投入到牌局當中。
其實他根本不會玩百家樂,不該要牌的時候亂要牌,該要的時候又不要了,把身旁的婷婷和芳芳急得團團轉。
很快,一千塊錢輸完了。
許劍鋒又把秦鬆的籌碼拿過來,去彆的桌玩,當然也是個輸。
等籌碼都輸光了,許劍鋒以今天運氣不好,身體有點乏累為由,不打算繼續玩了,給了婷婷和芳芳所謂的包夜費,打發她們走了。
二女也挺高興,一共才陪了他們不到兩個小時,每人賺八百也不錯。
回到酒店客房,己經是深夜十點了。
秦鬆向許劍鋒問道:“老許,我親愛的許書記,下一步咱倆乾啥?”
許劍鋒忽然兩眼精光一閃,正色說道:“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