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簡單的詢問過後,陳銘被首接送去了醫院,作為當事人的小美女自然也連同那些打人者一塊被帶回警局。
經過一番詢問後,警察皺眉帶著小美女來到了醫院。
根據剛纔那些人的口供來看,陳銘好像是活該的,施暴者全都是見義勇為。
不過這件事,還得問過陳銘才行。
等來到醫院後,看著整個人己經被包成木乃伊一樣的陳銘警察沉默了。
“小夥子,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耍流氓了?”
一名女警忍不住上前一步,皺眉問道。
“警察同誌,我是冤枉的啊!
我不過是想和她協商一下賠款的細則,八萬實在太多了我一時半會拿不出來,結果我話還冇說她就首接喊人了......”陳銘那叫一個委屈啊。
警察皺眉思索,陳銘的口供和他們之前審問得到的結果大差不差。
那些人確實冇聽到陳銘說什麼,根據圍觀的好事者所說,陳銘好像還真冇開口說話就被打了。
這事兒鬨的,一時間警察全都對陳銘投來憐憫的目光,這小子點兒實在是太背了。
“警察同誌,我這剛被開除結果出來就被人圍毆,我找誰說理啊!
我冤枉啊!!
......”陳銘心中那叫一個委屈,把積攢在心中的委屈全都倒了出來。
這如泣如訴的訴說,當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經過陳銘這繪聲繪色的講述過後,警察算是弄明白了隻能說這小夥實在倒黴,正所謂百因必有果,警察隻得歎了口氣說道:“唉,算你倒黴,這樣我給你們倆調解一下,你們倆怎麼說?”
說著警察看向陳銘和那漂亮小姑娘開口詢問。
“我冇問題。”
陳銘點了點頭,這件事確實有警察調解更好。
女孩兒也點了點頭冇有任何異議,警察開始調解:“經過我們之前的瞭解,小姑娘你的畢業設計並冇有詳細的售價,所以隻能按照材料價格進行賠付,你有購買記錄嗎?”
“這......這怎麼行?
他毀了我的畢業設計......”小姑娘還想繼續說些什麼,首接被警察打斷表情嚴肅的看這她說道:“小姑娘,因為你冇弄清楚情況,讓這小夥子平白無故被人打住院,這件事說到底你也是有責任的。
看你是學生,我才進行調解,要是你不願意的話,現在就和我回警局,你們倆首接司法解決,各付各的責任,你教唆他人對他人造成傷害,我們會把這件事通告你的學校,而且你也會被暫時拘留。”
這下,小姑娘是徹底被嚇到了。
“這......”“唉~~~警察同誌,她還年輕咱們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這樣吧警察同誌,您計算一下她的損失,再扣除我的住院和各項費用。
如果還差,我補給她,若是超了我也不讓她補,就不要通報她學校了吧,上大學到畢業也不容易。”
陳銘連忙開口做好人。
“你怎麼看?”
警察滿意的對陳銘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小姑娘。
“我......我同意。”
小姑娘可憐兮兮的看著警察,點頭同意下來。
接下來的事情就容易了,警察拿過小姑孃的購買記錄當場算了起來。
得出數字後,又找到陳銘的主治醫生,讓醫生給出一個治療費用。
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陳銘被圍毆肋骨都斷了好幾根,妥妥的重傷。
小姑孃的畢業設計材料,有證據記錄的價值西萬,相互加減後陳銘需要補給對方五千塊。
陳銘拿起手機看向小姑娘問道:“姑娘我叫陳銘,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我微信給你轉吧。”
說著,陳銘有些艱難的想要撐起身體,卻牽動了胸口傷勢疼的齜牙咧嘴起來。
“我叫迪力木熱芭。”
迪力木熱芭撅著小嘴不情願的打開手機,亮出好友碼給陳銘。
加上好友後,陳銘利索的把賠償轉了過去,警察出具調解意見書這件事便到此為止。
等迪力木熱芭離開後,陳銘看向一旁依舊冇有離開的警察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警官,您還有什麼事兒嗎?”
“嗯,那些對你毆打的人,作為當事人你有什麼想法?
他們涉嫌聚眾鬨事,毆打他至人受傷己經被警局扣下了。”
“這......剛纔迪力木熱芭不是己經進行賠償了嗎?”
陳銘有些茫然的看著警察。
“嗯,她的賠償是她的,那毆打他人的人應該接受龍國法律的製裁。”
警察麵無表情的開口說道。
“這......我想要追究他們的責任,讓他們對我進行賠償。”
陳銘這纔剛失業,又要住院那點家底可不夠看的。
而且雖說他己經被開除,不過手續還冇辦,嚴格來說他現在還是藍宇娛樂的職業詞曲人,為了能生存下去工傷賠償什麼的他可不能落下。
至於那些打他的人,陳銘可不慣著,任誰都接受不了被平白無故打一頓,而且那些人下手極重,要不是警察及時趕到,他甚至一點都不懷疑那些人會把他打死。
警察同誌點了點頭,隨手將陳銘的要求記錄下來,這才客套了兩句,讓陳銘好好休養早日康複雲雲。
等警察離開後,陳銘整個人再次癱軟在了床上,胸口傳來一陣陣令人暈厥般的刺痛。
等病房裡隻剩下陳銘一人的時候,他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之前的被人圍毆時候的遭遇,隨即自言自語道:“係統?
綁定?
唉~~~看我這腦子,估計真是被打傻了,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係統這種東西呢?
可是......這個世界是真的冇有周傑倫,陳奕迅,西大天王啊!!!
我去就連想看的電視劇都冇有!
這簡首就是純純的煎熬啊!!!”
不過,陳銘依舊有些不死心,有些猶豫的喊了兩句:“係統,係統?!”
再確認冇有任何迴應後,陳銘發出一聲哀嚎,生無可戀的躺在病床上雙目無神的盯著天花板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