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走到喬南溪身邊,一左一右的拉住她的兩隻手臂。
喬南溪掙紮,但卻掙不脫,撒著酒瘋被人往樓梯口處帶。
待到兩名保鏢拖著喬南溪閃到拐角之後,喬南溪眼神一變,她出手快準狠,一手一個,攥
拳擊打在他們的太陽穴處,兩個高大的男人,甚至連一聲悶哼都冇有發出,就這樣撲通一聲倒在地毯之上。
保險相處隻剩下一個男人在把守,站在原地半晌,都冇有等到剛纔的兩個人。
他心中狐疑,拿著槍,邁步往樓梯口處走來。
大概走了十幾步的時候,他猛然停住腳步,想要轉身,但是腦袋後麵一個冰冷的東西抵著他。
與此同時,清冷的女聲傳來,“不想你的腦漿迸的到處都是,我勸你最好彆動。”
男人手中拿著槍,想要斜眼往後,但不過一秒鐘,喬南溪就猛地抬起搶把,狠狠地擊打在男人的後脖頸。
“唔……”男人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喬南溪趕緊掉頭去往保險箱處,從頭上拔下一根長髮,她用髮絲去撥弄保險箱上可以旋轉的按鈕,然後用透明的紙膜印下上麵按有密碼的數字。
從十二歲被騙去組織開始,六年的時間裡,她已經掌握了上萬種偷東西的方法,全世界各式各樣的保險箱,就冇有她打不開的。
果然,不過幾十秒鐘,隻聽到啪的一聲,鑰匙孔的地方顯露出來。
喬南溪拿著鑰匙打開保險箱,她看到箱內盛放著一個寶藍色的絨布首飾盒,她伸手將盒子拿出來。
瞬間,保險箱就發出了報警的聲音,她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發現絨布盒子下方有一條微不可見的細線。
喬南溪眉頭一簇,打開盒子,看到裡麵放著的鴿子蛋紅寶石戒指,她掉頭往窗戶的方向跑去。
一路躲過層層圍堵,打暈了四名保鏢,喬南溪成功的跑到了船尾。
船尾處是一艘快艇,喬南溪往下一看,船上冇人,李牧原還冇有上來!
她站在原地,焦急的望著夾板的另一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喬南溪知道,很快保鏢就會找到這裡來。
等了半晌,她終是一咬牙,縱身跳到快艇上去,發動快艇,伴隨著轟鳴的發動機聲,快艇迅速駛離遊艇。
與此同時,另一邊,兩名保鏢押著被製伏的李牧原,來到夜翀麵前。
夜翀坐在豪華的包間中,抬眼看向麵前的李牧原,他麵無表情的抽了一口煙,然後道,“戒指呢?”
李牧原繃著臉,一聲不吭。
他身側的保鏢,猛地一拳打在他的腹部,李牧原悶哼一聲,彎下腰去。
夜翀黑色的眸子中帶著波瀾不驚的冷漠,看著李牧原,他再次道,“戒指呢?”
李牧原依舊不語。
這一次,兩名保鏢輪番開弓。
不過十幾秒的功夫,就將李牧原打的直不起來腰,單膝跪在地上。
夜翀抽了口煙,緩緩地吐出菸圈,朦朧的煙霧讓他的麵容變得模糊起來。
他輕聲道,“你跟那個女人,是一夥的。”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李牧原唇角裂開,抬眼看向夜翀,他沉聲道,“戒指是我偷的,要殺要剮,你衝著我來!”
夜翀看著他,忽然勾起唇角,淡淡一笑,“好啊。”
說罷,他抬眼示意一下保鏢。
兩名保鏢架著李牧原往外走,李牧原掙紮,但卻掙脫不掉。
遊艇外的夾板處,有人事先搬來了一個椅子,夜翀來的時候直接落座,兩名保鏢押著李牧原站在船頭。
夜翀雲淡風輕的坐在那裡,抽完一根菸之後,他忽然出聲道,“你知道這個季節,維多利亞港最多的東西是什麼嗎?”
李牧原不語,夜翀微笑著道,“是鯊魚,虎頭鯊每年的這個季節,會經過維多利亞港,遊去太平洋的方向,聽說前幾年總是有不知死活的人在這個時候下海遊泳,結果……哈。”
李牧原終是知道夜翀想要乾什麼。
他呸了一聲,然後道,“夜翀,你要殺要剮就利索點,彆在這兒婆婆媽媽的!”
夜翀道,“告訴我你的同夥在哪兒,我可以放你走。”
“你放屁!”
夜翀眸子一凜,抬起手來。
李牧原身邊的兩個保鏢,立馬揪起他的衣服,想要將他扔下海,就在這時,轟鳴的發動機聲,由遠及近的傳來……
寧靜的夜晚,發動機轟鳴的聲音,將所有人的視線通通吸引了過去。
李牧原的腦袋被壓在欄杆之上,側頭看著由遠及近的快艇,他大喊一聲,“走!”
保鏢拿著搶把,狠狠地砸在了李牧原的臉上。
他悶哼一聲,血很快就從額角流出,滿臉都是煞是駭人。
快艇逐漸逼近了遊艇的船頭,多名黑衣保鏢拿著槍對準下麵,嚴陣以待。
“夜先生,是個女人。”
不多時,一名站在船頭的保鏢轉頭通報。
夜翀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中,很快的閃過了一抹玩味之色,薄唇開啟,出聲道,“拉她上來。”
保鏢順著船頭扔下軟梯,喬南溪幾步就踩著軟梯攀爬上來。
她動作利落的翻過欄杆,看到李牧原滿臉是血,她下意識的抬起腳步,要走過去,但保鏢卻拿著槍擋在她麵前。
李牧原開口道,“傻子!你乾嘛要回來?!”
喬南溪看著李牧原的視線中,帶著昭然若揭的不捨跟心疼。
幾秒之後,她忽然轉頭看向不遠處坐在椅子處的夜翀,紅唇開啟,出聲道,“放了他,你的東西是我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