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翀不以為意的道,“這幾天都乾什麼了?”
“冇什麼。”
“每天就是逛街看書的,很無聊是吧?”
夜翀說的無意,但喬南溪卻往心裡麵去了。
看來她在這裡的一舉一動,傭人們都會如實跟夜翀說。
紅唇輕啟,喬南溪道,“你準備關我多久?”
夜翀倚在桌邊,看著坐在麵前的喬南溪,薄唇開啟,“誰關著你了?你不是出入自由嗎?”
喬南溪如今被囚住的不是身體,而是心。
夜翀有了李牧原這張王牌,她能走到哪裡去?
聽到夜翀如此說,喬南溪並不接話。
夜翀看著她,幾秒之後,他忽然道,“要不我給你找點事情做?”
喬南溪對上夜翀的視線,他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中,總讓她覺得有些陰謀的氣息。
不過如今她冇什麼好失去的,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主動出擊。
“你要我做什麼?”
喬南溪很敏銳,或者說,她很善於分析彆人說出一句話,之後想要表達的意思。
果然,夜翀微笑著道,“來我公司吧,做我的私人特助。”
喬南溪有些排斥私人兩個字。
就算她是私人的,也絕對不會是夜翀私人的!
她麵色無異,紅唇開啟,“做你的私人特助,都需要做些什麼?”
夜翀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意味深長,“簡單啊,你在這裡跟我做什麼,就在公司跟我做什麼。”
喬南溪忽然眸子一瞪,臉就這樣不爭氣的紅了。
夜翀抓住了喬南溪的小辮子,挑眉道,“你臉紅什麼?”
喬南溪瞥了眼夜翀,隨即彆開視線。
夜翀見狀,他俯下身去,俊美的麵孔來到她的臉前,勾起唇角,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喬南溪心跳如鼓,想要起身離開,但是夜翀卻忽然按住她的肩膀。
身子俯下來,他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唇順著喬南溪的紅唇,一路向上,然後來到她敏感的耳邊。
親吻著她的耳垂,他聲音低沉的道,“幾天冇見……我還真有點想你了呢。”
咯噔一下,喬南溪心跳紊亂,臉色紅的像是要滲血一般,她攥著雙拳,渾身緊繃。
夜翀將她打橫抱起,邁步往大床邊走去。
喬南溪閉上眼睛。
她知道有些事情改變不了,就算是咬著牙,也隻能挺著。
一場磨人的蝕骨纏綿之後,喬南溪背對著夜翀,胸前裹著白色的被子。
夜翀不知何時從她身後貼過來,伸出手臂攬過她。
喬南溪還是排斥的,她僵硬著身子,夜翀則淡笑著道,“為什麼你在做後和做中有這麼大的差彆呢?剛纔你明明……”
喬南溪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立馬皺眉打斷,“你又想乾什麼?!”
夜翀笑道,“說實話,我這幾天真的有些想你了,今天在辦公室的時候,我就在想,如果你就坐在我對麵,那會是怎樣的一幅畫麵?”
喬南溪眼中隻有不耐跟深邃,紅唇開啟,她出聲道,“讓我去你們公司,不隻是想看到我這麼簡單吧?”
夜翀的手指劃過喬南溪的肩頭,笑道,“你怎麼這麼敏感?”
喬南溪不語,夜翀道,“好吧,既然你這麼不懂浪漫,那我就直說了。環宇集團你知道嗎?”
喬南溪微微蹙眉,“ 做房地產生意的?”
夜翀嗯了一聲,隨即道,“最近夜氏想要進軍內陸,環宇手上有一批地,正是我們需要的,但是他們無論貴賤就是不肯把地皮轉讓給我們。”
“你想讓我做什麼?我可不懂生意場上的事。”
夜翀笑了,“彆這麼妄自菲薄嘛,你是小偷,但你的戲也演得不錯啊,你能騙過我,自然也能騙得了環宇的總裁。”
喬南溪道,“我憑什麼要幫你?”
“你幫我拿到土地轉讓權,我放你們自由,怎麼樣?”
這一次,喬南溪緊緊地抓著夜翀的字眼,“是你說的,我們!”
夜翀肯定的道,“對,是你們!”
喬南溪忽然翻身起來,夜翀道,“你要乾什麼?”
“去查一下環宇的資料。”
夜翀躺靠在床頭處,看著喬南溪坐在電腦麵前背對著他的身影,他的唇角緩緩勾起。
環宇集團,又名環宇建設集團有限公司。
其公司創立於1953年,是港城最早的建設集團,也是最早將勢力開進內陸地區的公司。
如今的環宇已經涉獵餐飲,娛樂,傳媒等多個行業,但是建設開發仍舊是其不可替代的主導。
環宇公司在十年前,以市價十五億港幣,買下了內陸地區的一塊未開發區域,而如今隨著內陸地區的迅猛發展,那塊地的價格也跟著水漲船高,竟是飆升了十倍不止。
但饒是如此,還有許多大公司向環宇拋出了橄欖枝,希望可以購買旗下的地皮,哪怕是分一杯羹也好。
但是環宇也知道自己手中握有的是怎樣一塊寶地,怎麼可能輕易吐口說賣。
夜翀這是交給了喬南溪一個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喬南溪不會放棄。
因為再難的問題跟李牧原的安危和自己的自由相比,都是那麼的不值一提。
在網上調查完環宇的所有資料,喬南溪轉身對夜翀道,“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