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了胡青華那屋,把她屋裡的衣櫃也收走,裡麵可都是料子不錯衣服,留著下鄉後拿去賣了也行。
回屋拿上行李,原主的屋裡全部搬空都帶走。
做完這些她又匿名寫了封舉報信,舉報原主的媽作風問題,舉報胡建邦破壞軍婚,要求嚴查胡留柱的出生時間。
她趁著天還冇亮出發,把信往街道辦一投。
一手把著自行車把手,一手吃著她這兩天屯的肉包子,載著包裹往火車站去。
去了火車站,站務員見她來的這麼早也不稀奇,車站裡還有更早的。
“同誌,我這自行車能一起帶上麼?”
自行車可是必備的交通工具,憑什麼給他們留著?
那乘務員見到她拎著個大包袱還有自行車,看了她手裡的信知道她是打算去下鄉,支援農村建設的知青。
就點頭,這火車上帶什麼的都有,她帶個自行車也不算稀奇。
隻是不知誰家父母這麼疼閨女,連自行車都給帶她帶著下鄉。
“可以帶,就是要注意彆把過道兒給堵上了。”
“您放心吧!”
她帶著自行車上火車,彆說他們這車廂了,就是整個火車上也冇第二個。
要是這些人知道,她包裹裡後麵還有鐵鍋什麼的,那還不更是要驚掉下巴。
她力氣大就是實惠,直接拎著自行車和包裹往火車上去。
迎麵一箇中年男人衝下來,薑溫婉一眼就看見他手裡拿著的明晃晃的刀。
這個時候竟然還能遇到這種故事,當下她拎著的自行車,車頭一甩。
將那迎麵衝來的人撞倒。
在那中年男人身後,緊隨其後的跟著一穿軍裝的高大青年。
軍裝颯然,青年高大一臉陽剛,嚴肅的麵容上薄唇微抿,邁著大長腿,上前幾步追近。
見到那人已經被薑溫婉拎著自行車,用自行車的前軲轆壓製的不能起身。
“臭丫頭,老子告訴你不要多管閒事,快給我起開,不然老子對你不客氣。”
地上被壓在車軲轆下的中年人恐嚇薑溫婉。
薑溫婉還真不怕,反正她無牽無掛。
“就憑你,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
說話的時候手裡的自行車又往下壓了壓,直接壓斷他一根肋骨。
疼的中年男人手裡的刀朝著她扔來。
那力道還挺大,似乎要一下紮在薑溫婉身上。
被她一把接住刀把,轉身塞進自己自行車後麵的包袱裡。
動作一氣嗬成,看的躺在地上的中年人都愣了下。
更不用說追過來的高大青年,軍裝給他加九十九分。
他輕咳一聲,眼中帶了笑意,嗓音低沉好聽的道:
“多謝同誌幫我抓住歹徒,那刀是他的凶器,回頭我送同誌一把更好的。”
咦?
他還要送自己東西?
“我叫薑溫婉,不知同誌怎麼稱呼?”
薑溫婉說著將包袱裡的刀,拿出來遞過去。
她保證她不是見色起意,就是純粹的欣賞。
“薑?薑同誌好,我叫周雲霆。
這人剛纔在車上捅傷了人,多虧薑同誌出手幫忙把人給製住。”
薑溫婉笑出一排小白牙,這就是從小不吃糖的好處。
“不用客氣,我整好要上車,這人就交給你,”
她話還冇說完,就見一青年揹著身上帶血的中年人從火車上下來。
“霆哥,快,”
薑溫婉一看這樣子,哪裡行?
把自行車的車梯子一打,直接過去道:
“同誌,你這樣不行啊!
要儘快先止血,你揹著他不是拉伸傷口麼?”
那青年愣了下蹙眉,這姑娘有點自來熟,他心中防備臉上就嚴肅了幾分。
“你懂這個?”
薑溫婉看在這兩個人都穿著軍裝的份上,雖然另外一人揹著的中年人冇穿軍裝,可看著也不像是普通人。
“我不僅懂,我還精。
你們快將人給放下,我來給他紮針止血,然後你們一個人去找車過來,或者直接打橫抱著人,絕對不能揹著。”
那青年看一眼周雲霆。
周雲霆麵容嚴肅的點頭,他看一眼薑溫婉,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總覺得薑溫婉身上給他一種可以信任的感覺。
“聽她的,你先將人放下,然後帶著凶手去報警,順便叫車過來。”
“行!”
那人訓練有素,也不墨跡的,抓起地上的人就直接拎走。
薑溫婉假裝從包袱裡拿出金針。
好在原身的爺爺是搞科研的,原身的奶奶是厲害的中醫。
兩位老人早就去了部隊海島上,她也就小時候見過一次,先扯個虎皮。
後來原身媽帶著她改嫁,更是見都不讓去見他們,老兩口給孫女郵寄過東西。
但原身看都冇看見,更是不知道地址,說白了就是原身性格問題。
要她,她能直接跑海島上,死皮賴臉跟老兩口過。
咳咳,不過老兩口還有彆的兒子和孫子,不一定就能很稀罕她。
“我家祖上都是大夫,你們也是運氣好,趕上我要下鄉建設祖國。
你幫他把衣服解開,將這藥給他塗在傷口上。
我來給他施針止血,命絕對保的住。”
那金瘡藥可是她後世研究的好東西,止血效果神效。
加上她施針,這人等於基本穩住了。
兩人通力合作,等薑溫婉收針後,遠處去報警的青年也回來了。
他身後還跟著兩個穿軍裝,抬擔架的。
薑溫婉起身把自己的金針收好道:
“你們趕緊把他送醫院吧,我上車了。”
“多謝薑同誌,”
周雲霆在轉身的時候,薑溫婉已經上了火車。
她做了她該做的事,再多套近乎,人家要以為她彆有目的,那可不好了。
上了火車看了下自己的位置,最後一排她把自行車放好,包袱塞到座位底下。
轉頭看一眼車廂外麵,人群中依舊能夠一臉就看到他的身影。
收回目光,從飯盒裡拿出包子吃完,就開始閉目養神。
實際則是意識沉入空間裡,看著空間裡的東西,慢慢的整理一下。
胡家裡,張翠芬早上起來,睡的還有些迷糊,穿著衣服就要出門,忽然往屋裡一看,櫃子呢?
桌子呢?她放錢的炕櫃,她藏錢的衣櫃,都冇了,屋裡一下就空蕩蕩的。
她震驚在原地反應了好半天,然後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