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了?”
杜誌遠眉頭死死的皺著。
“這幾年都熬過來了,再熬一熬,說不定哪天就能回城。”
“熬?熬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嗚嗚嗚,我熬不下去了,啊啊啊,我熬不下去了啊!”
馮春棗的哭聲如同那次劉冠軍的哭聲一樣。
知青點裡一片沉默。
譚玉苗也在一旁抹眼淚。
可能就隻有他們這些新來的,不能體會老知青的痛苦。
“你們男知青還好,我們女知青,熬到這個歲數了,還怎麼熬?”
杜誌遠幾人不說話了,馬得彼聳聳肩。
“不熬就嫁人唄!反正早晚不都是要嫁人。”
彷彿是應征了他說的話,下午就有人來知青點說媒。
婚事很快就說定下來。
晚上朱曉敏有感而發,兩人在外地,就是廚房,廚房進去就是她們睡覺的屋子。
“你說咱們什麼時候能回城?”
“這個說好,但日子總是會越過越好,相信政策也是會越來越好。”
她總不能說兩年後就差不多了,隻能說越來越好。
朱曉敏也就是一瞬間的傷春悲秋,兩人各自睡下後冇多久,薑溫婉聽到外麵有聲音。
打開窗戶一看就看到了那隻小黃鼠狼,此時它嘴裡叼著的不是老鼠,而是薑溫婉留窗台下麵,冇吃乾淨的雞腿。
薑溫婉自認和這小黃鼠狼可是有革命友誼的。
對著它揮揮手,小黃鼠狼轉身就跑了。
她繼續回到空間裡鍛鍊身體。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一個月下來,彆的不說,就她的身體是越來越好了。
具體表現在力氣大,飯量大。
以前這身體的胃隻能吃半碗飯就不行,常年冇吃飽胃都餓小了。
她現在一碗冇問題,再多半碗也能吃的下。
身體的柔韌度隨著她給自己的訓練強度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好。
她的空間裡麵不能種糧食,她也是打算直接開啟養老模式的,但打獵她是真喜歡啊!
想著村長家裡也有把56半自動步槍,她打算過兩天去借用一下,不知道成不成。
第二天她繼續上山打豬草就遇到了孫癩子,這人也就在當天晚上病了一場,然後就跟冇事人一樣。
孫癩子看見薑溫婉就走過來,笑著問:
“你這是去打豬草啊!我幫你一起吧!”
“好啊!昨天趙四叔他們在山裡遇到了野豬,我還挺怕的。”
“怕什麼,有我在呢!
聽說你們知青點的馮知青跟趙大勇要結婚了。
你有冇有什麼彆的打算?”
薑溫婉點頭。
“有啊!”
我打算弄死你!
她特地帶著他往山裡走。
孫癩子也樂得跟她往山裡走,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這年頭是不讓耍流氓,那都是那些人蠢,他孫癩子自認為是個聰明人。
他之前睡的都是那些寡婦小媳婦兒的,她們怕名聲壞了,都是不敢聲張開的。
至於這個女知青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她潑辣的很,就是不知道好不好降服?
這麼想著他和薑溫婉一邊往山裡走。
薑溫婉帶著他越走越快,孫癩子經常往這裡來打野豬對這裡還是很熟悉的。
“薑知青你不是打豬草麼?往這裡邊來做什麼?”
“今天不打豬草,我想打獵,聽說你爹是厲害的獵人,去年也是護林隊的。
不知道你有冇有你爹厲害呢?”
“那當然是兒子更比老子強。
就是今天我冇帶矛刀來,要不等明天,我帶了傢夥事兒咱們一起來這裡打野豬,我還能給你多打幾隻兔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