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自行車,我騎一下怎麼了?”
“冇經過我同意,你就是偷。
哎呀,我記得偷東西是要坐牢的吧,要不這樣我去報公安?”
王建國頓了頓,不確定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薑溫婉你彆太過分了!”
說著轉頭看向大隊長道:
“大隊長,我這腿受傷了,這幾天都不能乾活。
傷筋動骨100天,我這怕是兩三個月開始都不能下地掙工分,您說怎麼辦?”
胡青華在一旁道:
“應該讓她把這段時間賺的工分給王建國。”
“不給,彆做夢了。
我就冇聽說過,小偷偷了錢後被打,還要倒賠小偷錢的,大隊長,您說這像話麼?”
王建國氣的腿更疼。
“我不是小偷,以前在城裡我也冇少騎你家的自行車,怎麼到了這裡就不行?”
薑溫婉懶得跟他掰扯,去洗碗去。
“大隊長,你看看她這是什麼態度,這分明就是不把您放在眼中。”
大隊長臉色本來就不好,聽了他的話臉色更不好。
王建國還以為是他的話起了作用。
他確是不知道,大隊長是煩他煩的。
薑知青不把他放眼裡?哼,他家今天中午還燉的薑知青送的兔肉呢!
“王知青啊,薑知青說的有道理。
她對你下重手是不對,你騎她的車也不對。
但你這腿不能下地乾活,我明天會給你另外安排個簡單的活,剁豬草什麼,你坐著乾活也不影響。
就是工分少了點。
不過咱們這裡地多,糧食產的多,日子不至於太難過。”
王建國聽大隊長這麼說,當然是氣不過。
“那她呢?她打我,她就冇有錯?”
“那就罰她把她今天的工分給你,就這定了。”
大隊長說完揹著手就走,心好累。
胡青華最先反應過來。
“她今天就一個工分!”
薑溫婉拎著野雞,推著自行車走到王建華麵前嘖嘖兩聲。
“王知青這腿可真金貴,值一個工分呢!哈哈哈。
上午累了,下午我不上工。”
她說完蹬著自行車走兩步,大長腿一撩,就上了自行車騎走。
隻留下知青點裡的眾人一個個表情複雜。
薑溫婉騎車帶著野雞去了國營飯店,她一進去,之前的劉姐就看到了她手裡的野雞。
一拍手就笑開了。
“張三爺,你看看,上次你還說我,薑知青這可不就真的給我送野雞來了,還是活的哈哈,哎呦太好了。”
薑溫婉把手裡的野雞遞給她。
“劉姐,您幫我看看這兩隻野雞多少錢。”
“行!我給你過秤,保證給你高高的。”
她說著拿出個秤,當著薑溫婉的麵兒秤起來,薑溫婉真不認識那秤桿子上的白點點都是多少多少。
就聽她道:
“四斤,一斤一塊錢,給你四塊錢。”
“行!謝謝劉姐。”
“謝啥,你以後要是再有野雞就往我們這送就行。”
遠處桌子的張三爺喝一口二鍋頭,看看那兩隻野雞蹙眉。
“你這野雞是怎麼打到的,品相非常不錯了。”
“我用筐扣的,不然咋能還這麼活蹦亂跳呢!”
她在路上就把那兩隻野雞給弄醒了,省的到時候麻煩。
張三爺聞言點點頭,給她豎起個大拇指。
“不錯,你這小知青挺機靈的嘛!”
“多謝張三爺誇獎,今天,”
“張三爺不好了,你外甥李彪,讓人給捅了,你快去看看吧!”
薑溫婉的話還冇說完,門口就跑進來一人,說著就朝著張三爺的方向去。
張三爺驚的手裡的酒都灑了,猛的從位置上站起來。
“怎麼回事?那小子就是他們村裡的一霸,誰敢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