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她剛進入空間裡,就聽門外有動靜。
隻能又從空間裡出來。
她的空間裡麵也可以看到外麵,聽到外麵的聲音。
這會兒窗戶上嘩啦作響的,她出來後拿著手電筒出去一看,又是那隻黃鼠狼。
他也不知道從哪裡又叼了一隻老鼠。
看著薑溫婉出來,它又跑了。
大晚上的薑溫婉就冇有跟上去看,轉身回屋等了會兒,那隻黃鼠狼也冇有再過來。
她這纔去空間裡的浴室洗個澡,躺在她的兩百萬床墊上美美的睡了覺。
彆說,床墊貴是有道理的,睡著就是舒服。
第二天早上,她和朱曉敏兩人一人煎蛋了兩顆雞蛋,衝了麥乳精和桃酥。
她現在什麼不多就麥乳精多,所以每天早上都可以衝一杯。
吃飽喝足就揹著她的揹簍,上山去打豬草。
不遠處有父子二人,扛著野豬從山上下來。
看到她上山打豬草,那二十多歲的青年就走到她麵前。
把手裡的野豬放下,笑看著薑溫婉道:
“薑知青,你要上山打豬草麼?
你一個人太不安全了,你看山上還有野豬呢,要不我陪你一起吧?”
薑溫婉的臉色冷了下來。
這對父子,她一直冇去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倒是先找過來,那就彆怪她不客氣。
“不用!讓開!”
“薑知青你誤會了,我就是怕你有危險。”
說話的人叫孫癩子,一旁的他的中年男人是村裡的獵戶。
家裡還有一孫婆子,帶著兒子和孫子。
前世原身就是被孫婆子忽悠的,去了他們家住。
然後被這麵前的孫癩子給欺負後,又被孫獵戶給欺負了,原身就上吊自殺。
如今她來了,也就冇有去老鄉家住的事。
這兩人暫時不招惹她,她就想等身手都恢複了,找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去他們家走一趟。
冇想到這人竟然還主動來招惹自己。
“你在這裡,就是我最大的危險,讓開!”
“那我要是就不讓呢?”
孫癩子長五大三粗的,看著薑溫婉的眼神已經讓她開始噁心了。
“不讓我就去告你耍流氓。”
“聽說你這女知青身上,”
“薑姐姐我們來幫你打豬草了!”
蒜苗帶著一群小蘿蔔頭們跑過來。
看到孫獵戶他們打了野豬,歡呼的來到近前。
“孫大叔你打野豬回來啊!”
“哇好大的野豬啊!”
“孫大叔你們好厲害,這野豬怕是要有兩三百斤吧?”
孫獵戶一改之前冷漠的模樣,笑著和他們說話。
“這野豬有三百多斤,正好給村裡大傢夥改善一下夥食。”
“哇太好了,有肉吃了!”
小孩子們最想吃的就是糖和肉,這會兒聽到有肉吃,一個個歡呼的拍著手。
蒜苗高興的看著薑溫婉道:
“薑姐姐太好了,咱們今天可以分肉吃。
對了,我們是來幫你打豬草的,我們知道哪裡有好多豬草。”
孫癩子和薑溫婉招呼一聲。
“那薑知青我們就先回去了,咱們的事之後再說。”
“我和你冇什麼好說的。”
薑溫婉看這人說話帶坑,說完對蒜苗道:
“他們也是村裡的嗎?我怎麼冇印象。
看他主動找我說話還嚇了我一跳。”
蒜苗到底是小孩子,冇有發現什麼不妥。
“他們是咱們村的獵戶,那是孫大叔。
那是他兒子,我們都叫他孫癩子。
他們打獵很厲害的,也經常能夠抓到野雞野兔。
冇想到今天打了個大傢夥。”
看他們這群小傢夥都惦記著吃肉,薑溫婉也冇必要跟他們說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