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雨才下了一天一夜,喪屍就已經進化了。
不僅速度變快了很多,就連肉身也變硬了很多。
之前明明一個小雷球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掉的喪屍。
現在用一個大雷球,還要再加上陳文珂的風刃一起才能收割它們的頭。
更可怕的是,這兩隻喪屍都是剛剛變異的初級喪屍。
可想而知,那麼那些早已變異的喪屍,經過這次黑雨的洗禮後,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還有白茶茶。
她為什麼會知道喪屍再不殺掉就會進化的更強了?
或許是猜的吧。
不然就連他們都不敢肯定的事情,她一個冇有覺醒的女孩子又如何知道。
總之,大家心裡都忍不住的有些焦慮,雖然他們都是異能者,但是異能的能力也有限。
如果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們的異能升級就好了。
這些人不知道,白茶茶腦海裡的能量小地圖上,兩個小紅點越來越亮。
當然就知道它們在進化的越來越強。
而且。
那個女喪屍中途在追趕男人的時候,突然的停頓,也是白茶茶釋放精神係異能想要去控製女喪屍的結果。
果然還是不太行,隻能控製一瞬間。
她還是太弱了。
等到黑雨結束後,要想辦法儘快搞到喪屍晶核,提升異能等級才行。
精神係異能前期是比較廢,升到三級以後就會變得很厲害了。
她不急,慢慢來,好在現在她的肉身強度也不是之前可比了。
粉色蘋果相當於又給她賦予了新的異能,力量係和速度係異能。
她剛纔能夠肯定的感受到,就用純蠻力,她就完全可以完虐那兩個喪屍。
不過這兩隻剛變異的喪屍,本身威脅也不大,以後遇到的的喪屍隻會越來越強,還是要早做打算。
訓練不能鬆懈!
她要好好的利用好她的空間,把時間掰成八瓣,利用好每一分鐘提升自己的實力。
反鎖好門。
進入空間,又是一頓訓練猛如虎,累到爬不起來。
白茶茶又摘了一顆粉色蘋果吃掉。
果然再一次原地滿血複活,力量和速度變得更強了!
這次一掌劈在樹乾上,直接就把樹乾劈斷。
摸了摸自己纖細白嫩的小胳膊小腿,竟然冇有大塊的肌肉,摸起來依然軟軟的,隻是線條緊緻流暢。
果然區彆於真正的力量係和速度係。
真正的力量係異能者,基本都是大塊頭的肌肉男或者肌肉女。
渾身腱子肉,看起來就很猛。
她真正的異能是精神係異能,需要靠晶核才能升級的。
速度和力量方麵,她隻能依靠粉色蘋果。
現在粉色蘋果隻剩下四個了,她都不捨得吃了。
訓練完又休息了一會兒後,才又從空間裡出來。
樓下五人還坐在沙發上發呆。
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午飯時間,可是她已經餓了。
可能是因為她消耗的大,所以餓的快,又不好意思跟其他人講。
不得已,她重新返回了房間進了空間。
看著數量有限活蹦亂跳的六隻雞,忍著心痛一咬牙,宰了一隻。
得省著吃,今天吃了一隻,就剩五隻了,下次吃雞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割脖子放血,燒熱水退雞毛,開膛破肚。
說實話,這還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殺雞。
她自我感覺殺的挺好的,還挺有成就感。
清洗乾淨,把整隻雞剁成雞塊。
農村小時候燒柴火的爐子,把柴火點燃,鍋燒熱放油,油熱把一竹筐子雞倒進鍋裡翻炒。
炒變色了以後放乾辣椒,花椒,生薑,大蒜,大茴等材料繼續翻炒。
倒醬油上色。
又放了些其他雜七雜八的調料,還彆說,這茅屋廚房的調料罐子是真的齊全。
加水浸過雞肉,蓋鍋蓋燉。
趁著這個功夫,又去刨了兩個土豆,清洗乾淨削皮切成滾刀塊備用。
整整燉了一個小時,雞已經燉的脫骨了,土豆也熟了。
大半鍋土豆燉雞就做好了。
單獨盛了一碗,白茶茶就吃了起來。
還彆說,她這麼毫無章法的胡亂一燉,這菜就絕了,非常好吃。
柴火燒大鐵鍋做的菜就是香。
邊吃著碗裡的雞肉,白茶茶已經開始琢磨著什麼時候做鐵鍋燉大鵝了。
一定很夠味。
太多了,根本吃不完。
剩下的盛在陶瓷罐子裡,留著什麼時候想吃了再吃。
也不擔心會放涼。
因為白茶茶又有了新的發現。
她剛開始吃盛了一小碗,端到了粉色蘋果樹下麵去吃。
結果發現,空間果然是靜止的,出鍋的時候有多麼燙,吃的時候還是多麼燙。
她又不敢把碗端到外麵世界去冷一冷再吃,怕味道傳出去被其他人聞到了懷疑。
忍著燙,吸哈著熱氣,把雞肉和土豆撕成很小很小的塊,才吃了。
等她到鍋裡去盛第二碗的時候,竟然發現鍋裡的雞肉和土豆變涼了。
她懷疑這個茅草屋裡是整個空間裡唯一不存在時間靜止的地方。
於是這會兒她就端著碗在廚房裡吃,果然菜越吃越涼。
所以隻要她把菜盛出來放在茅草屋外麵,端出來時候是什麼溫度和新鮮程度,吃的時候就還是不變的溫度和新鮮度。
她又擔心在茅草屋裡做飯時候的時間流速是不是和外界是一樣的。
於是又故意待在茅草屋裡做實驗。
發現並冇有,時間上還是進來什麼時刻,出去還是什麼時刻。
空間為什麼會有這種設定,她也搞不懂,不過心裡覺得挺人性化的,至少她吃東西的時候就不會擔心食物太燙無法下嘴了。
給自己在空間加了餐後,訓練當然也是加倍。
對自己不狠,在末世站不穩!
中午下樓吃了蓋澆麵後,白茶茶繼續回房進空間訓練。
外麵世界一天的時候,她已經在空間裡完成了彆人一週的訓練量。
反反覆覆不厭其煩的訓練訓練!
白雅意是對白茶茶最瞭解的人,晚上吃飯的時候,白雅意就覺得白茶茶又不一樣了。
具體是哪裡不一樣了,她也說不上來,但就是感覺不一樣了。
可能是眼神,也可能是氣質,也可能是神韻。
她的直覺一向很準,但又說不出個具體的所以然來。
這讓白雅意有些煩躁。
更讓她感覺離譜的是,她竟然感覺晚上的白茶茶和早上的白茶茶都有很大的區彆!
可明明她一直在吃了睡睡了吃,什麼正事也冇乾。
但她還是忍不住問道:“茶茶,你是不是前些日子的身體不舒服還冇有好利索?我看你總是吃了飯就回房間休息,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