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了,穿成了一名陪寢侍女。一醒來,就被小姐煉成菩提肉蓮,送進了姑爺的禪房。
傳聞這是藏教密宗的修行聖法,將尚未破瓜的女子封入翁中,以九百九十九種毒蟲噬咬,再用祕製藥酒浸泡九十九天,菩提肉蓮即可煉成。
這種女人豐腴緊實,最懂伺候男人的法子。尤其可助佛子清修,聖體大成。
姑爺是武侯世子,早年不知因何緣故,在新婚當日跪地成佛,從此青燈古廟,遠遁紅塵。
而國公府小姐,也在新婚當日成了整個長安城的笑話。
“世子離家三年,今日終於歸京了。小茉,你我從小一起長大,今晚你必得幫我拿下世子,救我於水火。”
我剛從翁中被放出來,小姐就拉著我哭得梨花帶雨。
“我守了三年活寡,若是此番不能讓世子爺破戒圓房。這諾大的國公府,你叫我日後如何容身?”
她哭得像是一朵被風雨打濕的薔薇,卻瞧不見我身上被毒蟲咬出的瘡疤。
更不知道,那個陪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忠心婢女,早就被翁中的毒蟲咬死了啊。
那些毒蟲,還是她親手倒進翁中的。
她還用小婢女的家人逼她下翁……
若是小婢女今晚不能留下世子爺,她便要小婢女全家陪葬。
罷了,既然占了人家的身子,我就得保住小婢女的家人。
我知道,若是不去,今天也休想活著離開。
我在心裡歎了口氣,開口:“我可以去找世子爺破戒圓房,但是事成之後,你需得放我離開。”
小姐溫柔笑道:“小茉,事成之後,我絕不會虧待你,你想要離開,我便依你。”
我冷笑一聲。
隻在銅鏡中看了眼自己滿身的瘡疤,問道:“這身疤痕該如何處置,不怕你夫君瞧著噁心,將我丟出禪房?”
小姐古怪一笑,喚人端來一盆牛乳,對我兜頭淋下。
牛乳的香氣瞬間溢滿了空氣,冰涼的液體黏膩的滑落在我**的身體上,浸入那些被毒蟲咬出的瘡疤裡,疼得我緊緊皺眉。
接下來,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那些浸了牛乳的傷口居然以極快的速度癒合。
最終變成了一道道泛著金光的梵文!佈滿我全身雪白的皮膚!
我瞬間成了一卷刻著燙金梵文的“美人經書”。
這是刺青嗎?古代還有這種技術?
驚歎之餘,我的體內開始浮現出一股詭異的感覺。
像是潮水漲落,時而漲得發滿,時而空得發虛。
怎麼會……這麼難受?
身上的梵文忽隱忽現,像是無數細小的蟻獸在抓心撓肺的啃咬我。
我疼得雙腿發軟,幾乎快要站不住了。
“送觀音娘娘去同姑爺圓房。”
小姐麵目表情的看著我,那一眼裡似乎還有嫉妒與怨恨。
我很快就被嬤嬤用紅紗裹著,送進了姑爺的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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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雷聲大作,暴雨下個冇完。
禪房裡卻是一片寂靜,燃著幾縷檀香。
我渾身虛軟的靠在蓮花座上,盤起的雙腿在紅紗下暗暗收緊。
這裡原來的那尊佛像,被嬤嬤放在了角落,換了我這座假觀音。
都說古人迷信,作起惡來倒是不懼神佛。
“吱吱”一聲,佛堂屋門被推開,一道頎長的白色身影走了進來。
佛堂的燈線有些昏暗,我看不清他的長相。
男人手持佛珠,冷淡的白色僧袍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此人應該就是姑爺蕭寒,那位長居寒古寺,不問紅塵的聖僧佛子。
隨著他的靠近,我的呼吸愈發緊促起來,玉體在紅紗下輕顫,身上炙熱的梵文燙得我蓮體緊繃。
屋內昏暗,蕭寒尚未察覺觀音的異樣。
他拿起拂塵,輕撣佛像上的灰塵,菲薄的唇中似在囈語些什麼。
無數細軟的獸毛隔著一層薄薄的軟煙羅輕輕掃過我的身體,激得我渾身毛孔緊縮,肉蓮輕顫。我咬緊銀牙,纔沒泄露喘聲。
空氣裡很快浮動著一股異香,像牛乳的香氣,又沾了少女的清甜。
蕭寒終於察覺了觀音像的異樣,皺眉看著軟煙羅下的煙塵。
抬手,想要親自擦拭觀音像上的汙漬。
佛子問道,不勤四體,可是這隻常叩木魚的大手卻粗糲勁道,讓我不覺發出一聲喟歎。
蕭寒卻渾身一震。
同時,一道閃電劈向佛堂,佛堂亮如白晝。
在轟鳴的雷聲中,蕭寒終於看清了觀音的真容!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
神台被玷汙,性情冷淡的世子爺如同被激怒的野獸一般,用力將我從蓮花座上扯了下來!
我順勢倒入他懷中,金色的梵文在軟紗下忽隱忽現。
我忍著疼,一雙美目風華瀲灩的抬起,軟軟攀附著他健碩清冷的胸膛。
嗔笑,“奴是國公府贈予姑爺的陪寢侍女,今夜特來找姑爺圓房。”
“聖僧,小女這廂有禮了。”
話畢,我十分有禮的將手探入他的僧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