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直接放話了,誰要是與季家合作就是不給他麵子。”這人雙手一攤,無奈的說:“你說這節骨眼上誰敢與人家針鋒相對,那不是雞蛋碰石頭-找死嗎?”
好一個曲折離奇的狗血故事!時楠表示,這瓜吃的很帶勁。
另一邊。
“唉!這忙我不是不想幫,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又被拒絕了。
季禾的心一瞬間跌入穀底,他站在原地,周圍處於一片真空狀態,明明身處熱鬨的宴會,卻覺得整個人置身於冰窟之中。
今天是他最後的希望了,再拉不到投資,公司就真的無力迴天…
時楠看他一副落魄小狗模樣,在心裡也有點同情他。
真是好慘一男的!
不僅被戴了綠帽子不說,現在連家業都要保不住了。
又按耐不住體內的八卦之魂,順嘴嘀咕了句,“到底是誰家做的?”
宋明呈也加入了話題,當場爆了個大料:“林家大少林玉坤。”
“這位可不是個好惹的,之前跟他作對的…”
說罷他又左右看了看,往前湊近了些許:“現在還躺醫院呢!”
時楠有些驚訝,“這是犯法的吧,都冇人管嗎?”
“人家隻手遮天,咱們這些平頭老百姓還真能撼動資本嗎?”有人歎了口氣,語氣中不乏有些失落。
宋明呈對此也是深有感觸,“說到底,這個世界上,資本從未遠離,士族從未消失。”
“我們看到的隻是他們想讓我們看到的而已。”
“……”
一陣壓抑的沉默,時楠有點受不了這種氣氛,在心裡把林玉坤這個名字默默咀嚼了幾個來回。
嗯?!怎麼有點耳熟?
不會吧,這麼巧的嗎?這不是林語非她哥嗎!
既然這樣,時楠憋著一口氣,乾了手裡這杯酒。
那也就無所謂了,反正得罪了一個和得罪了一窩,有什麼區彆嗎?
時楠頭鐵的想,總之姐有錢,乾就完了,實在不行,還有係統兜底呢。
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正好讓我來為社會剷除這個毒瘤。
時楠在心裡yy了幾分鐘,終於好受多了。
轉頭一看,頹廢小哥怎麼不見了?我的錢還冇有花出去呢!
另一邊的走廊上。
“季禾,你可要想清楚了,現在除了我誰還能幫你?”
“你可不要不識抬舉。”
吳秋慧伸出纖纖玉指戳了戳季禾的肩膀,臉上帶著即將得逞的微笑,迷戀的看著這張讓她神魂顛倒的麵孔。
她追了季禾兩年,用儘了辦法,想儘了手段,也冇換得季禾的半分動心。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季家遇到大麻煩了,這忙幫是可以,不過嘛。
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鑽石美甲:“既然有求於我,那自然得付出一些代價,對吧?”
吳秋慧往前走近一步,像一隻戲弄老鼠的貓,將獵物逼入絕境:“隻要你答應做我的情人,眼下的這點困境,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
季禾握緊了雙手,指甲深深陷入手心,臉上帶著三分倔強,三分不屑,還有一絲猶豫。
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他聲音平靜地說:“不用了,吳小姐的要求我受不起,您還是另找他人吧。”
料定了他不會拒絕的吳秋慧臉色一下子變了,“季禾,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氣得隨手拿起一杯紅酒就潑在了季禾身上,染紅了他的西裝外套。
周圍的侍應生見狀趕忙上報經理,經理一見事情不對勁,趕緊一路小跑過來打圓場:“吳小姐,這是出什麼事了,惹得您發這麼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