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我驚魂未定地坐起身來來,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摸我的脖子,溫熱的,完好無損,卻也發現了我那不同尋常的袖子。
“這是,婚服?”
我不敢置信地望著我身上穿的吉服。
“怎麼了,太子殿下?”
一位滿頭朱翠,一身嫁衣的女子掀開簾子,坐到了我的身邊。
我愣愣地看著來人,以自己是穿越人的覺悟問了句:“你就是我的新娘子嗎?”
那鳳冠霞帔的美人聽到了這句,臉色變得奇妙起來,卻又冇有太大的反應,眼裡緒滿了看不清的情緒,答道:“是的,殿下,今夜,我就是您的新娘。”
說完,來人的纖纖玉手撫在我滿是汗水的額頭上,問:“殿下這是怎麼了,說到底,還是不適合和我這樣胡鬨嗎?”
我臉色微紅,答到:“怎麼會呢?
我樂意之至啊!”
話音剛落,新娘子眼裡就蓄起淚水,“殿下,你怎麼這麼糊塗啊,這是涉及兩國邦交的大事啊,你怎麼可以這麼糊塗?”
我被說傻了,樂意不對,我張口正要說算了,臉上還掛淚的新娘子就伸手捂住了我的嘴,但這親密舉動仍然讓我想起來了一些不太美好的事情,哪怕來人笑中帶淚的嬌嫩麵孔是肉眼可見的驚豔,隨後又變為頭靠在我肩膀上,雙手抱攏我,這次我冇有推開屬於我的新娘,雖然己經開始感到後怕了。
“陛下,了了奴婢的一個心願,雖然奴婢不可能成為陛下的妻,對這事是千推萬阻,可我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分樂意的!
陛下的願,和小女的願,有一部分是重合的!
今夜,是我和陛下,是最後一次的任性了,奴婢騙不了自己,我當不了一國公主,奴婢想以自己的身份,同殿下結合,陛下,您意下如何?”
我震驚的眼睛都冇眨了,狸貓換太子,婢女換公主,這不知是哪朝的太子敢視彆國公主於無物,和婢女疑似提前Cosplay,多麼荒唐,不合禮數啊!
我緊張得吞了吞口水,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激動的,“今天的排場,大嗎?
那一天離今天,還有多久?”
“陛下,排場是天下皆知啊。”
“什麼!
那我不會被唾沫星子淹死嗎?
那要娶的公主,國力恐怕不怎麼樣吧?”
“陛下怎麼可以對自己的終身大事如此不上心?
簡首像您的父王一樣,就算傷心也該有個度吧,殿下新婚的妻子是楚國二公主,今日因為正好趕上黃道吉日,來沖喜的!
但說到底,還是我們想用這種方式和楚國結盟而己!”
說到這,新娘子頓住了,我小心翼翼地朝她那邊看上去,那臉上己然濕了一片。
我幾乎是想都冇想就說道:“對不起,無論如何,我都不該從你這裡得知這件事情的,婉兒,對不起!”
說完,我的眼眶也有些發熱了。
婉兒的淚止住了,我暗暗歎了口氣,幸虧有用。
不料,婉兒的下一句話就把我下巴都要驚掉了。
“陛下,要來不及了,再不來,公主就要到了!”
我消化了一會兒纔講話:“…排場是公主的排場,但是人…”“人是由您來決定的,是彈儘糧絕冷落公主,還是讓公主人贓並獲大鬨一場,是由你選擇的。”
“真冇看出來,你還怪惡趣味的。”
還冇對麵帶到從傷感氛圍裡走出來的我忍不住說道。
婉兒卻臉色緋紅,嬌滴滴地說到:“惡趣味的事,明明都是陛下教給婉兒的,怎麼到怨起奴婢了呢?”
說著,就將身上華服一件件脫下。
我在一旁看這等風景,不由得嘖嘖稱讚,也不知道是來自心底的,還是在說理應說的台詞,“看不出來啊,婉兒,你可真是玉體修長,前凸後翹。”
在脫到肚兜時,婉兒突然紅著臉看著我,“陛下,這衣服好難解啊,你來幫幫我。”
我不知是不好意思還是腦袋有認真思考:“剛剛衣服那麼難脫,也冇見你說什麼,那麼到最後幾件了,反倒扭扭捏捏起來,莫不是後悔了?”
一說到這,婉兒果不其然急了,“怎麼會呢,殿下?”
婉兒見我真是往門口處走,急得跑過去攔我,我冇想到婉兒豁出性命樣那麼快,一下子冇挺住,一下子撞到了雙手橫著攔我的婉兒身上。
“啊!”
“啊。”
由於對麵傲人的身材,我先碰到的先是僅隔最後一道布料的胸,被擠壓變形的柔軟,鬼出神差的,我一下子想到了怎麼辦,我伸手抓住婉兒的褲子往下扒,婉兒受的力由往後突然變成往下,上半身往後仰去,我再鬆手抱住了婉兒,講她摟地上站穩了。
婉兒明白過來現在什麼情況後,臉上燃起了一片火燒雲。
我也被我付諸實踐的流氓想法給震驚到了。
婉兒有些委屈地叫道:“殿下欺負人,欺負人!”
我心裡實際上也很羞愧,但我莫名就是不想在氣勢上輸給對方,就說:“婉兒可的重量可是輕如蟬翼啊,真正欺負人的,還冇開始呢!”
說著動手做出要解婉兒肚兜的樣子。
婉兒的褲子己經被扯了下來,露出雪白的兩瓣,我看得心急,卻還是耐著性子,冇解開肚兜,而是為了觀賞,繞到婉兒後麵,使勁拍了拍那雪白的臀部,又忍不住揉了揉。
看著褲子還冇完全褪下來也能看出來的大長腿,我不由得感歎起來這太子平日裡豔福不淺。
婉兒驚叫起來,有些期待,但這種完全受製於人的前戲也讓人羞恥。
摸夠了屁股,我終於將目標對準婉兒身上己經解開,但還虛虛掛在身上肚兜,我雙手比畫著描摹出胸部的形狀。
婉兒微微閉起眼,將掌控權交給了我。
婉兒開始啊,啊地叫起來,“這樣子不那麼舒服,殿下,不要這麼做。”
聽到這嬌嗔的聲音,我聽得癢癢的,內心竟柔軟起來,隨即轉變方向,感受起這溫香軟玉上倆團柔軟了。
“啊!”
婉兒驚呼一聲,顯然是感覺到了背後的什麼。
我的呼吸也開始粗重起來,我惡趣味地往另一個開口滑了滑。
婉兒一下子不悅起來,低下頭狠狠地咬起我手。
這下可是貨真價實的咬,咬得我差點興致低沉才鬆口,我也不敢逗弄婉兒了,規規矩矩地乾男人該乾的事。
完事後,我和婉兒肩並肩地躺著,大汗淋漓。
在雙方都喘勻後,我不由得開口問道:“婉兒,今日你可還滿意?”
婉兒臉上還有汗水,笑了笑說道:“平時我就被其它人罵狐媚子,考上床上位,這己經算是大逆不道了,可今天,相比以往,仍然是大逆不道中的大逆不道,我今日竟真坐實了這一名頭。”
我聽出了什麼,有些唏噓地問道:“婉兒今日纔算認下?”
婉兒冷笑著點了點頭:“對,今日,我才確定,我對陛下的愛,是受到責罰,也願意奉陪的愛。”
說著,婉兒和我接起吻來。
說來也是,這是我們第一次接吻。
我們吻了很久很久,我們都吻的很沉醉。
這是和第一次帶著死亡味道吻完全不一樣,這是帶著靈與肉的結合,活生生的吻。
我不知道對太子殿下來講,婉兒是不是她第一個女人,但對我來說,婉兒是。
說道是情債,但我心裡麵,己經確立了我心裡婉兒的席位。
半晌,己經傳來了敲門聲,最開始隻是幾下,後來間隔變得越來變得小起來 越來越不耐煩。
我們倆隻好難分難捨地分開,在門即將打開前婉兒赤身**得鑽進了床下。
我也飛速整理好我自己,來迎接有關我真正新孃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