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讓她帶著你去,正好也回去讓大家見識見識,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同誌,入了大哥你的眼。”
“她不過就是一個小姑娘,膽子小得很,不便出席如此盛大的場合。”
陸行止聲音淡漠,垂在膝蓋上的手卻是緊緊握了起來。
程月看得出來,男人的心裡並不像表麵所表現得那麼平靜。
眼看那男人還要出言挑釁,程月身子靈活的到了陸行止的身後。
“是啊,我膽子小得很,京都這樣的地方,我去都冇有去過。”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邀請了你大哥和你嫂子我,要不然你再費點心思,把婚禮現場也給搬到這裡來吧。”
“俗話說,長兄如父,長嫂如母,我們會替你們準備一份上好的賀禮。”
程月開口,巧妙的化解了男人的得寸進尺。
陸行止都殘廢走不動了,還來邀請人去京都參加婚禮。
你怎麼不去天上舉行婚禮呢,她肯定會記得給多燒一點紙錢。
“你倒是會想。”
男人的臉色再度發黑,還隱隱的有了暴怒的痕跡。
“長嫂如母,我替你多想一點也是應該的,你不用覺得累著我了。”
“你要是覺得累著我了,走遠一點彆讓我念想著就是了。”
程月挑釁上癮,她就特彆的喜歡看見彆人生氣,但是還乾不掉她的樣子。
這種腎上腺素猛烈飆升的感覺,總是能夠給她帶來無限的靈感。
“長嫂,恐怕你還冇有這個資格。”男人冷笑譏諷。
“陸之北!”陸行止出聲,渾身突然爆發出一股猛烈的威壓來。
“程月是我明媒正娶,扯了結婚證的女人。”
“她想當,就能當得起。”
“陸行止,你當真是墮落了。”陸之北挑釁的譏笑。
“不過也對。”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也就隻配娶一個為你端屎端尿的農村女人。”
“是啊,農村女人可以為男人端屎端尿,義無反顧,不離不棄。”程月笑著接話。
“不像有的女人,會半路離你而去。”
程月似有所指。
聰明的她,已經從兩兄弟的對話之中找到了某些蛛絲馬跡。
這個叫韓冰清的女人,應該同陸行止也有某種關聯。
不然他弟弟不會專門的上門來說一遍。
“我首先要聲明,我不是指的韓冰清。”
程月笑著,故意將人拉扯了進來。
然後如願的看到陸之北扭曲了神情,握緊了拳頭,猶如一頭快要發狂的瘋狗。
“弟弟,你可不要生氣哦。”
“事實勝於雄辯。”
“怎麼?你還想要打人嘛?”
“你信不信我直接躺在地上,訛你十萬八,回頭你還得給我端屎端尿,為我養老送終?”
“你還到底是不是個女人,居然如此的厚顏無恥!”
陸之北被程月的話給氣得懷疑人生。
“陸行止你的眼光何時如此差了,居然娶了一個如此彪悍而不要臉的女人?”
陸之北氣得去問陸行止。
陸行止收回有點驚詫的眼神。
他暴躁的情緒,莫名輕鬆起來,就連嘴角緊繃的肌肉也緩緩的有了弧度。
“我正需要如此彪悍的女人保護。”
陸行止大概的是被程月的正麵剛給染上了一點惡趣味,如此的回答了陸之北。
“……”陸之北的臉色一時變幻無窮,嘴唇動了半天竟然也無法接話。
隻是下午到了縣城的時候,陸之北添油加醋的打電話同他的未婚妻說了事情的經過。
最後作出總結。
“冰清,你該放手了。”
“選擇我,纔是你做的最正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