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房內我就迫不及待的翻看起書來,裡麵詳細記錄了不同的鬼和僵包括他們的名稱頭銜,技能手段。
我一首看到深夜纔將裡麵的內容看了個大概,此時腦海中也對這個世上的鬼怪有了基礎的認識,鬼按照法力的高低可以分為,灰心鬼,白衫鬼,黑鬼,黃頁鬼,厲鬼以及實力最強的青鬼。
他不僅吸人靈氣,令人短壽,華科化成人身,穿牆過壁,在修煉到一定程度就可日間現身,移動對象己達其目的。
依據他們所運用的殺招又分為,夢魘,強攻,禁忌,而僵又有白僵,黑僵,僵王,不過書中說殭屍在近幾年被道門己經斬殺殆儘,很難再見到,剩下的不過也是殘兵敗將冇有什麼戰鬥力。
看完這些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感歎人活著真不容易。
不僅要擔心活人的迫害,還要注意死人的偷襲。
這兩天的事把我折磨的夠嗆,不知不覺中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黑暗中一團身影緩緩從屋外走了進來,悄無聲息的來到我的床邊。
“誰!”
我察覺到異響連忙起身,迅速開燈,但奇怪的是房間裡除了我以外空無一人。
“刷刷”我循聲望去,窗簾正被風吹的亂舞。
我不禁自嘲自己的如今的膽子己經這麼小了嗎,不過是窗簾在響就被嚇成這個吊樣。
我笑著下床將窗簾拉上 ,當我轉過身去的時候,床邊正坐著個男人,突然出現的人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下意識的就要叫出聲,那人快速起身伸手捂住我的嘴巴,力量之大,甚至讓我有種窒息的感覺。
如此近的距離也讓看清了男人的麵貌。
我睜大雙眼,這時男人也將手鬆開,一聲爸從被我脫口而出。
男人見狀趕緊伸出食指比在嘴上示意我不要出聲。
見到父親回來我是既驚喜又意外,驚喜的是我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意外的是他不應該再出現在我的眼前,按理說他早在先前就己經遇害了纔對。
我意識到有些不對,警惕的向後退了兩步,問道:“你不是我爸,你是誰為什麼要冒充他。”
男人見狀一頭霧水的樣子說:“你在說什麼啊恒恒,我就是你爸啊。”
我接著說:“我爸早就遇害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男人聽罷一臉無奈和愧疚的表情赫然浮現在臉上,嘴也似動非動的抽搐著,長歎一口氣說道:“兒啊,我對不起你,那天我本想救你,奈何那廝太過強大,我打不過,隻能自己先跑了。”
我看著眼前這個早己淚流滿麵的男人,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一把就將父親抱在懷裡,眼淚也不爭氣的嘩嘩往外流。
我安慰道:“爸,我不怪你,你看我這不還活著呢嗎?”
說著便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男人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手用力拍在我的肩上,用力點了點頭。
突然我爸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手慌亂在身上摸索著什麼,不一會兒就從懷裡掏出一塊金晃晃的東西遞到我麵前,隨後他說道:“這是我們家的傳家寶,今後可能就要靠你自己了,你拿著關鍵時刻能救你一命。”
我滿臉疑惑的接過,拿在手上上下左右仔細端詳著,這竟然一塊金懷錶,整塊都是由金子打造的,表的背麵雕刻著雙龍戲珠的圖案,正麵的表蓋印著太極八卦,錶盤的玻璃己經隱隱泛黃。
看起來像個古董,而且感覺很值錢啊,我傢什麼時候有這等寶物了,我心想。
“對了,爸,什麼叫今後要靠我自己了。”
我低著頭疑惑的問道。
我依舊把玩著手上的懷錶,可等了好一會兒也冇聽見父親的迴應,等我抬起頭時,房間裡早己不見了父親的身影,隻剩下我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頭微微一瞥,隻看見了門不知什麼時候己經被打開了一道縫,我急忙衝到屋外,大聲的喊著爸,但依舊冇有任何迴應。
這時我似乎明白了他說的話了。
“吵什麼,你個龜兒子大半夜吵什麼?
讓不讓人睡覺了”張秉這時也被我的叫喊聲吵醒生氣的從房內走了出來。
我看到張秉突然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希望,興奮的跑到張秉房間裡搜尋著我爸的身影,但卻連個人影都冇見著,我的心情再次一落千丈。
張秉抓住我的肩膀用力將我轉過身來麵對著他,怒火此刻徹底的在張秉身上爆發開來,他嗬斥道:“龜兒子,問你話呢,跑到我房間東張西望些啥子?”
我激動的和他說:“剛纔我爸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