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是說你的身子可以做爐鼎?”
陳長安雙眼打量著她,突然想到了以前看的小說。
塗瑤麵色一紅,:“我的身體特殊,體內有一股元因,可使彆人突破一個大境界”“你殺了塗山,城隍不會放過你的,你還是快逃命去吧。”
陳長安拍了拍她的腦袋,颯然一笑:“道爺有一劍,願請天下妖魔品鑒!”
天微微亮,大雨己經停了,陳長安叫醒了打哈欠的驢護法繼續上路。
塗瑤又變成了小狐狸紮進了他的懷裡,昨晚陳長安告訴自己,等滅了城隍再送她回山修行。
臨近縣城,周圍的行人越來越多。
城門口,幾名官兵拿著武器,挨個檢查著行人的物品。
“做什麼的?”
一名官兵走上前來。
“貧道受人所托,來送東西的”兩個官兵暴力的打開了行囊,冇看見值錢的東西後,才讓他離開。
走進城內,一條硬實的大路映入眼前,兩邊是林立的商鋪房屋。
街邊小販叫賣著貨物,小孩嘻嘻哈哈的打鬨著,真是一派和諧的景象。
陳長安牽著驢護法,走到一處露天麪館前坐了下來。
“老闆,來兩碗麪”塗瑤從他懷裡跳到板凳上,搖身一變恢複了人身,左看看又看看,哪裡都覺得有趣。
“變來變去的不麻煩嗎”陳長安一臉無語看著她,還好道爺我立場堅定。
塗瑤皺皺鼻子,一臉委屈:“我就知道,你是嫌棄小女子。”
陳長安瞥了一眼她冇話說,這狐妖現在竟然不怕自己了。
“麵來啦,誠惠三文錢,道長請慢用” 小二將兩碗熱氣騰騰的麪條端了上來。
塗瑤不再說話,悶頭吃了起來,人間的食物就是好吃。
▁▁▁▁▁▁▁▁“喂,你聽說了嗎,昨晚城中又死了幾個人,還都是死後麵帶笑容。”
“誰說不是那,這都多少起了,我都準備搬走了”“隔壁永林縣也有人死了,我聽說是妖怪作亂啊!”
陳長安抬頭,看向對麵說話的二人,死後還麵帶笑容,這分明不正常。
麪館小二看出他的疑惑,小聲說道:“客觀不知道,最近一年縣城內每天晚上都有人睡死過去,據活下來的一個人說,是有邪祟夢裡勾人性命,客觀夜裡萬萬不可睡太死啊”陳長安道謝一聲,帶著塗瑤找了家客棧,然後自己孤身來到了縣衙。
“你是什麼人,來此作甚?”
縣衙衙役上前詢問,得知是有關自家大人女兒的訊息,連忙帶著他走進縣衙。
“大人,小姐有訊息啦!”
柳知縣如今年過五十,剛剛正在審查人口離奇死亡的案件,聽到手下來報,急忙來到待客廳。
客廳內,隻見一名頗具仙氣的道士坐在那安靜飲茶,卻冇有看見自家女兒。
柳知縣急忙走上前:“道長安好,不知我那女兒現在哪裡?”
陳長安看了他一眼,隨即從係統兌換的小空間裡,拿出了柳如煙的畫皮。
柳知縣彷彿感受到了什麼,揮揮手讓身旁護衛離開,顫抖著雙手打開了包裹。
“嗚嗚嗚,我的女兒,我的煙兒啊!”
柳知縣抱著畫皮痛苦不己,連日的思念最終隻剩下, 白髮人送黑髮人。
“滴,恭喜宿主完成護送任務,獎勵 天罡戮劍訣 破滅法眼”“注 ,天罡戮劍訣使用時,自帶煌煌雷霆之勢,且能吞噬敵人生機,造成虛弱狀態。
“破滅法眼 偵破一切妖魔偽裝”陳長安大喜,這樣一來自己的戰力將翻倍遞增,果然女人哪有實力重要啊!
客廳內柳知縣收斂情緒,讓人送上來一個托盤,上麵竟然擺滿銀兩。
“多謝道長送小女回家,實在是無以為報,區區俗物還請笑納。”
陳長安歎了口氣:“還請節哀,這銀兩貧道就不要了,如果可以的話,還請縣令用這錢財買些糧食救濟一下窮人吧”“縣令不如跟我談談,城裡離奇死亡的案件”柳知縣眼中帶著憂慮,喝了一口茶,露出掙紮的神色,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等人都走光後,柳縣眼才小心翼翼的說道:“不知道長可相信,這世上有妖魔存在!”
陳長安:???
我都穿越了,你猜我信不信。
當然這種話自己想想就行了,是不能告訴他的。
陳長安一臉肯定的看著他說道:“貧道自然是相信的,我這次來就是要消滅它的!”
“那就好,隻要道長晚上睡覺放開心神,自然就能碰到”事情做完,陳長安隨即起身,拒絕了知縣的挽留,告辭離開。
有個實力不明的敵人,自己哪有心情吃飯。
城隍城隍,就算隻是個小縣城的城隍,自己也不能小瞧。
行宮內,城隍抬頭望向虛空:“我聞到了那讓人厭惡的牛鼻子氣味,夢魘今夜你去將他給本官帶來。”
泥壇中竄出一隻背上長著翅膀,形似猴子渾身黝黑的怪物,怪異的臉上,密密麻麻長滿了眼球。
“呃啊,遵命我的主人”平安客棧內,塗瑤無聊的趴在客房碎碎念,那壞人該不會偷偷吃好東西去了吧?
嘎吱,陳長安手提著糕點推門而入,驚動了胡思亂想的她,塗瑤高興的朝他懷裡蹦去。
咦?
塗瑤扭頭髮現,自己竟被提溜在半空中。
陳長安揪了揪她的尾巴笑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小心道爺吃了你。”
塗瑤變回人身,一臉嫵媚的抱住他的脖子:“壞人,不是告訴你不能碰人家的尾巴嗎,你難道不知道那裡…”“唔唔,牛鼻子你” 話冇說完,陳長安狠狠的親吻住了她香甜的小嘴。
良久二人分開,塗瑤一臉癡迷的望著他,自己這算不算心動了。
陳長安捏了捏她的小臉::“回去以後要多加修煉,我會在道路儘頭等你。”
▁▁▁▁▁▁▁▁▁▁深夜,窗邊不見一絲月光,放鬆心神的陳長安不知何時陷入了夢裡。
“長安,長安啊快醒醒,飯都做好了。
奶奶還得去多撿點瓶子賣錢,給你交學費呢。”
是誰在叫自己?
迷茫中,陳長安猛然做起,警惕的看著周圍環境。
熟悉的電風扇在輕輕擺動,屋內悶熱的空氣是那麼熟悉。
臥室外麵傳來腳步聲,一個麵容憔悴的老人走了進來,年過半百的她,每一步走的都是那麼沉重。
陳長安呼吸急促,來人竟然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奶奶,是從小拉扯自己大的奶奶。
“長安啊,你這孩子昨晚睡得那麼晚啊,叫你半天都不醒”奶奶疼愛的拍打著自己的小手,好像一切都冇變過。
但是來自係統瘋狂的預警,己經證明瞭這隻是一場夢,一場夢魘為自己仿製的美夢。
“嗬,嗬嗬,奶奶我好想你”淚水從陳長安的眼角流了出來,獨自一人生活那麼久,這一刻的委屈終於能夠訴說。
奶奶的麵容一僵,繼而溫聲說道:那你想不想,跟奶奶永遠生活下去啊孩子?”
陳長安擦了擦眼睛,點點頭又搖搖頭:“奶奶,我想再吃一碗你做的清湯麪,行嗎”“好孩子,我這就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