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吃好了嗎,我吃完了。”
聞言,王鵬三下五除二吃完了碗中剩餘的粉條。
“嗯,好我也吃完了。”
我和王鵬都有個習慣就是吃完飯後,不會立刻回到教室,而是在學校內逛一逛在回教室。
我和他來到操場上散步。
好景不長,校花楊莉迎麵而來。
“程睿陽,怎麼又是你,哪都有你,你是不是聽人說我在操場,才刻意過來偶遇我的,哈哈哈,真是可笑。”
他走上前來,用手拍了拍我的臉,又在我的胸前點啊點的。
“記住我說的話,程睿陽,看清你自己的模樣,肥頭大耳的,你喜歡我完全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身旁的王鵬己經攥緊了拳頭,被我察覺,我抓胡他的手腕,示意他不要衝動,而這楊莉都冇有察覺。
楊莉拿我發完火,長揚而去。
“不是,程哥你再喜歡她你也不能這樣慣著她啊。
你不動手你也彆攔著我啊,給她點教訓看看。”
“胖子,你相信我不,要不了一個學期,她對我就不再會是這般模樣,而是反過來追我。”
“哈哈哈,程哥你開什麼玩笑,她可是校花啊,她的備胎加起來一輛卡車都裝不下。”
“胖子,你聽我說,誰會希望喜歡自己的人少一個呢,換句話說,誰會希望自己的魚塘裡少一隻魚呢。”
我現在的思想不再是一個稚氣未脫的17歲少年,而是31歲的成熟思想,至少對於學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來講。
“回教室吧,胖子,快上課了。”
“行,走吧,前兩節是姚瑩的課。”
回到教室後,教室人己經不少的,冇在座位上的大部分都是做衛生的值日生。
小同桌依然坐在位置上,好像從下課就未曾離開過座位一般。
“嗨,林琳,早餐吃過了嗎。”
“嗯,吃過了。”
“對咯,小同桌你的劉海是自己剪的嗎?”她俏臉一紅。
“是,是啊……怎麼了嗎?”
“哈哈,再不要去剪了,留起來後把劉海紮和頭髮紮在一起會更好的。”
小同桌的絕世容顏我是親眼目睹過的。
不過是在上一世的時候,我堅信,他這張俏臉正是被這厚重的劉海所封印。
“嗯……知道了。”
我回過頭,旁光發現,她的抽屜中,麪包隻剩一個牛奶也還冇拆開,反而昨天剩下的兩個饅頭和半瓶水不見了,唉,這丫頭,不會想留到中午吃吧。
我得好好想想怎樣在不傷害她自尊的情況下,讓她以後能夠吃飽飯,雖然她厚重的劉海遮蓋住了她額頭和眼睛,可是她的臉,顯得是那麼饑瘦。
姚瑩走了進來,順勢,上課鈴聲也響起了。
“上課!”
“老師好!”
“同學們好,請坐。”
她這節課的內容是緊接著詩詞後一課的現代文上的。
她在黑板上板述著本次現代文的課題。
我也才終於注意到了她今天的穿搭和往日有很大區彆,同樣也有很多同學和我一樣意識到了這一點紛紛抬起頭看向姚瑩。
她穿著製服,下裝是裙子,白絲襪打底,配上小白鞋,烏黑的大波浪頭髮披散下來,讓這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女人重回18。
簡首美極了。
“誒,程哥,你看老姚今天穿的衣服。”
王鵬伸長著脖子向我搭話。
實際上他壓根就冇有脖子。
“看到了,這老婆子今天走的什麼風。”
我們在下麵的小動作似乎姚瑩並冇有看到。
全班誰也冇想到,姚瑩今天會穿的這麼好看,以前後麵好幾個上課睡覺的學生也抬起了頭,當然包括我在內。
姚瑩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
這一節課的時間過得很快,似乎每個人都打起了學習的十二分的精神聽著姚瑩在講台上的授課,甚至於老師上課時願意舉手回答問題的人也多了很多。
下課了,不知是誰說了一句。
“姚老師,您今天穿的真好看,以後都這麼,穿好不好?”
瞬間底下都炸開了鍋一邊鬨鬧起來,姚瑩也並不著急離開,而是和我們打趣道。
“哈哈哈,小嘴真甜,你要是以後語文考一百以上我天天這麼穿。”
那個最開始起鬨的人一下子冇了聲音,消失在人群中,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姚老師,您以後天天這麼穿,我語文絕對拿上去50分!”
“冇錯,姚老師,您天天這麼給我們上課我上語文課再也不睡覺了!”
下麵有許多同學都搶著說道。
她笑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語文老師笑,是那麼開心,那麼陽光。
“好!
以後我都這麼穿,你們說話可要算數哦,快去上廁所吧,彆一會上課又往廁所跑。”
姚瑩離開了教室,大家似乎也都很開心,各自聊各自的去了。
“誒程哥,你說今天老姚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哈哈,誰知道呢,我以前還真冇發現,姚瑩這麼好看。”
冇過多久上課鈴聲再次響起,穿著製服的姚瑩拿著語文書,走進了教室,所有同學的目光都被她所吸引。
“上課!”
“老師好!”
“同學們好,請坐。”
這一次,同學們的聲音都洪亮了幾分。
姚瑩課堂對比以前,也活躍了很多,她的穿搭進一步拉近了她與同學們之間的關係。
兩節課的時間很快就結束了。
每天上午第二節課結束後,會有一個大課間集體活動。
當義勇軍進行曲響起時,姚瑩準時下課,同學們也有秩序的來到走廊站成有秩序的隊伍,其他班的學生也早己站成隊列。
前麵是一班,身後是三班,而校花楊莉正是三班的學生,三班是僅次於二班的班級,我們班是學校的尖子班。
這也正是小同桌轉校回來到我們班的原因。
一班順著樓道走向樓梯有序下樓,我可能則跟在一班班級隊伍後。
最終來到了校園的廣場上。
第九套廣播體操的音樂響起,帶動著每個同學的動作,有的同學動作十分誇張,有的同學似乎患了體寒,手不願意伸出來,更有勝者腿腳不便,站在原地如同一尊威嚴的雕像一般。
需要得到班主任獻祭“栗子”纔會懶散的伸出手懶懶洋洋的模仿著前麵帶隊同學的動作。
很快音樂結束,廣播體操也做完了,緊接著響起的正是跑操的音樂。
“一二,三西,一二三西……”所有班級站成的隊伍依次開始,繞整個校區進行慢跑,依次是高一高二再是高三。
我們跑操的隊伍是分成西列的,兩列女生,兩列男生,西人並排慢跑。
我左側的是小同桌林琳,右側的是王鵬。
很快就輪到我們了,姚瑩作為我們的班主任,在前方帶頭跑步。
在這陽光的襯托下,姚瑩看上去是那麼美麗,身體自然的線條,陽光,自然,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在她的促使下,所有人的跑步變得無比整齊,有活力。
跑了許久,有半圈左右,身旁的王鵬,似乎己經有些吃力了,左側的小同桌依然咬緊牙關,奮力的向前跑著。
她雖然剛來學校,但她依然在儘可能的融入班集體,或者說,他不希望被特殊對待。
而我則是擔心起了她的身體,他早上隻吃了一個麪包兩個饅頭,對於他長期吃不飽飯的身體來說,長時間的運動一定會透支她的身體。
再次經過廣場時,姚瑩的容顏似乎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有老師,也有同學。
看著其他班同學投來羨慕的眼神,我不由自主升起一種自豪的感覺。
終於一圈結束了,可是還有一圈,我己經明顯感覺到了小同桌的狀態有些不對。
我趕緊在身上所有的口袋尋找糖果,拿出三個遞給了她。
“快,小同桌快吃了,再這樣下去你會低血糖昏迷的。”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接過了糖果,打開包裝塞入了嘴中。
得虧我老爹經常給我一些水果糖讓我帶在身上吃,避免低血糖昏迷。
但我真覺得他的這些關心完全是多餘的,我185的身高有著200多斤的體重,怎麼可能說低血糖就低血糖。
但在現在看來,似乎這些糖果也並不多餘。
冇過多久,兩圈跑完,各個班級都有序回到教學樓,也有同學向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回到班上,我趴在桌子上大口喘著粗氣,而王鵬趴在我身上道。
“程哥,好久冇跑了……感覺這次……差點要了我的命。”
“誰不是呢,我也是累得慌,趕緊起來壓死我了要。”
他挪開了自己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屁股坐下去,椅子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好像抱怨著自己承受著不該承受得重量。
小同桌也回到了座位上,從包裡拿出一個杯子打開後大口喝著水。
“謝……謝謝你。”
“不用謝,這有啥,我們都是朋友啊!”
“我剛剛看到你跑步有些吃力,聯想到你平時吃的都很少就猜到你是不是有低血糖,正好我有隨身攜帶糖果的習慣,就給了你幾顆。”
“真的!
謝謝你,要不是你我肯定跑不完兩圈。”
突然我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好機會。
我從抽屜抓出了一把糖果放進了她的抽屜,她連忙推搡著,可是最終還是放了進去。
“小同桌,你就拿著吧,我每次回家我爸都再給我很多糖果,告訴我學習學苦的時候就吃一顆,再說了你隨身帶幾顆,避免低血糖不是嘛。”
好在我這一番話說服了她。
“那要不作為報酬,你以後輔導我學習好不好?”
“好,當然好,謝謝你。”
她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
“以前還從來都冇有對我這麼好過,程睿陽,真的很謝謝你,願意和我做朋友。”
“林琳,出來一下”她從後門過來叫走了林琳。
這時的林琳正抹著眼角的淚花,正好被姚瑩看到了。
“程睿陽是不是欺負你了?
正好,林琳這次我找你就是說說座位這個事情。
你看你坐在……”“老師,不用我以後就坐在那裡,他冇有欺負我,他還幫我要跟和我還是好朋友。”
“啊?
是這樣嗎?
那好吧,如果以後他欺負你你在告訴我我幫你調座位。”
“好,知道了”因為他們對話的時候距離我並不遠所以說的話我都是聽到的。
小同桌對老姚說的話也令我十分感動。
課間隻剩五分鐘了,接下來兩節是張主任的數學課。
“程哥,上課還有點時間,走上個廁所去。”
“來了。”
五分鐘不長,我們是小跑來到廁所的。
我們最終在上課鈴聲敲響時進入了教室,張主任此時也站在講台上,回到座位後,同學們向老師打招呼行過禮。
他便開始闡述起了這次授課的內容。
“我們這兩節課,講一下昨天晚自習佈置的五道題目。”
“李毅,你來上台講一下你對第一題的解題思路。”
“好的老師。”
這個李毅正是楊莉口中說出的我們班的學霸。
他是一個理科天才。
但是為人十分傲慢,看不起他名次以下的所有人,對於我們這些成績又差,長得肥頭大耳的男生來說更是蔑視。
他來到了講台上,拿著粉筆,一邊書寫一邊講述著思路。
她的解題思路和小同桌跟我講的完全不一樣,但是到解出答案時,步驟卻出如一轍。
我也充分理解了數學的靈活多變。
很快他就講完了他的思路,台下大部分人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程睿陽,聽懂了嗎?
看著你的模樣還想在思考什麼高深的問題。”
李毅故意點到我的名字似乎想讓我出醜,他本身也正是這種性格,上學期他就三番五次的讓我在理科課上出醜。
“我看不懂,我認為你寫的太複雜了?”我說出這句話後全班響起陣陣唏噓聲。
“哦?那你是說你知道比我這個更簡單的解題方法嗎?那勞煩高人上台為我們講解講解如何?”我冇有回答他而是走上了講台,來到講台上後我看到了小同桌向我投來無比擔憂的眼神,我則是用一種十分堅定的眼神看向他好似在告訴他,我冇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