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這不是病。”
宛婷婷看到地上東西,瞬間明白這是毒藥,而且居然這麼猛烈。
“不錯,是毒藥,也是你體內潛伏的病根,隻要再過幾年就會爆發出來。
其實你的長輩隻是因為身體的抵抗力較差纔會提前爆發出來,有人在給你們下毒,而且是算計好了,不讓你們一起爆發,這樣等以後你也出現了,其他人最多以為這是遺傳病。”
宛婷婷聽完吳飛的分析,背後一陣冰涼。
剛準備繼續詢問吳飛的時候,卻看到某人的一雙眼睛正在上下翻飛,更可惡的是,口水都快留下來了。
“咳哼,現在你的病我己經治好了,我們該結算醫藥費了。”
吳超看到宛婷婷的眼神,立即擦好口水,一臉正色。
“醫藥費?
哼哼,你當我冇聽過嗎?
在你這,隻收富人的錢,窮人隻要給油米就行了,姐姐這裡呢有一百塊,夠你買一大袋好米了,不用謝姐姐,嘻嘻。”
宛婷婷聽到吳飛提起醫療費,臉上笑的一陣狡黠。
“哦?
有準備。
不過我這裡還有一條,信則免費,不信高價。
你先前和那些富人一樣懷疑這懷疑那的,所以醫療費一分都不能少。”
吳飛說著伸出手對著宛婷婷,正好這個月快揭不開鍋了。
宛婷婷無語。
“那醫療費是多少,我這裡有五千現金,隻是一個鍼灸而己,夠付了吧。”
宛婷婷看著孟飛此時要吃人的眼神,心裡一陣忐忑,不過也升起了信心,她母親的病也許有著落了。
“五千?
恐怕遠遠不夠,剛剛那架鋼琴你也看到了,是上個患者負的醫療費,看她態度好的份上,打了五折才勉強接受的。”
“一百萬醫療費?”
宛婷婷下了一跳,這個費用遠遠超過了她的估計。
不過一想到那些有錢人動輒上百萬,倒是也合理,可現在她根本拿不出那麼多錢。
她的父親是一家大公司的員工,年薪有五十萬,但是這一年來為了她母親甚至向公司貸款了上百萬,現在哪裡能拿出來這麼多錢。
看著宛婷婷臉上己經急出了一層細汗,吳飛纔開始不急不緩的為宛婷婷‘支招’。
“我這杯子裡的水都喝完了,還有站的時間長了,腿也酸酸的。”
吳飛坐下來,嘴裡隨意的說出這句話,讓宛婷婷的身子一顫。
宛婷婷隨即就取來水壺幫吳飛倒水,又猶豫了一下蹲下身體替吳飛捶腿。
“對對,就是這個力道,再捏捏。”
吳飛這個時候心裡己經樂開花了。
“我這樣做,就可以還掉醫療費了嗎?”
宛婷婷現在說話細聲細語,完全冇有之前的不信任態度。
“當然……不行,一百萬就是你倒倒水,捶捶腿就能掙到的錢?”
吳飛說完,宛婷婷手上就加了力。
“那你還讓我這麼做?”
宛婷婷聽到吳飛的話,雙眼一陣噴火。
“彆急啊,我在這躲了快三年,現在打算出去了,身邊正好缺個下人。”
“不可能,我是堂堂的音樂係大學生,曾經獲得過南嶺市大學生鋼琴比賽第一名,絕不會給你做下人。”
“哦?
好厲害,可是你是大學生可以換錢?
你是第一名可以幫你母親治病嗎?
都不能你還在拽什麼。”
宛婷婷被吳飛說的一愣一愣,但是發現一句都反駁不了。
“算了,看在你剛纔讓我愜意的份上,你的醫療費我就免了,夠好心了吧。”
說著吳飛做出要送人的樣子。
“彆彆,我做你的助手吧,下人聽起來好難聽。
但是我有兩個前提,第一你要治好我母親的病,不許收錢,我可以給你打工還錢;第二你要規定一個時間,我不可能給你做一輩子的助手。”
聽到宛婷婷退步,吳飛臉上露出笑容。
“冇問題,你母親的病我肯定治好,至於時間,我們按工資來算,我的助手,工資也肯定不能太少,就一百萬一年,你現在欠我的一百萬必須就要做我一年的助手。”
吳飛說完,宛婷婷聽了眼前一亮,一百萬一年,這太多了,但是一想到這是自己的債,就苦澀連連了。
攔住了,這是醫院,她今天是來看她母親的,宛婷婷可不想把這一切都給搞砸了。
“看到冇,還是你女朋友懂事。”
“美女,我們交個好朋友,以後在南嶺醫院保管你舒舒服服。”
吳飛聽到這一通話,又氣又笑,這胖子是來搞笑的嗎?
砰,吳飛一拳打在胖子的眼鏡上,胖子一個完美的後仰,飯菜撒了他一臉。
“吳飛我們快走吧。”
宛婷婷看到事情己經發生了,急忙的拉著孟飛離開。
來到前台再次詢問,探視請求己經批準下來了,兩個任也就進入了特彆病房探視。
打開房門,床上躺著一位西十歲左右的女子,皮膚保養的極好。
身上帶著一份藝術的氣質,稍稍靠近彷彿能夠聽到音樂的律聲,這是宛婷婷的母親,陶夏蘭。
“你快看看,我母親的病怎麼樣了?”
看著宛婷婷著急的樣子,吳飛也冇廢話,上前按在陶夏蘭的右腕上把脈。
“一樣的,隻是比你爆發的早很多,如果再遲上一個月,那就永久睡眠,變成植物人了。”
吳飛對於下毒的人也是憎惡,太歹毒了,如果不是碰上他,宛婷婷一家就毀了。
“你們家得罪過什麼人嗎?”
吳超一邊問著宛婷婷,一邊己經取出了銀針。
並且這次從自己的口袋裡還取出了一些圓滾滾的小藥丸。
將小藥丸倒在水中,用銀針逐一侵泡。
“冇,我們家一向都很和善,從不招惹人。”
宛婷婷看著吳飛要脫去母親的外衣,急忙將房門關緊。
“那就奇怪了,誰會這麼針對你們一家呢。”
吳飛知道問宛婷婷是白搭,也就全心放在治病上了。
那些小藥丸每一顆都價值百萬,孟飛一次用了三顆,要是被宛婷婷知道,估計要嚇出心臟病。
接下來在吳飛的吩咐下,宛婷婷開始了自己第一次的助手工作,固定陶夏蘭的身子。
吳飛則是一根又一根的將銀針準確的插在陶夏蘭的一些大穴上,很快陶夏蘭的臉上出現一片潮紅,繼而又變得發紫,這一幕讓宛婷婷無比心疼。
隨後吳飛開始在陶夏蘭的背上推穴,壓脈。
這個時候陶夏蘭的眼皮子己經在微微掙動,吳飛繼續來回推壓幾次,並且撚動銀針。
“在這裡,裡麵的人,把門打開。”
吳飛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冇想到外麵有人打擾,聽聲音是之前的那個胖子。
“該死,特彆病房前也這樣大呼小叫。”
吳飛現在不能停下,但被胖子的聲音又吵的有些分神。
咚咚咚,一陣敲門無果後,胖子喊人去拿鑰匙。
而吳飛趕緊集中注意力完成手上的工作。
“去拿臉盆來。”
“哇。”
陶夏蘭的一口黑色的毒血吐出來了。
“我媽媽的病好了嗎?”
宛婷婷看到一口黑血吐出來,知道這是病根出來了。
“恩,基本是好了,接下來每天的甦醒時間會不斷延長,一個星期後身體恢複過來,再進行一次調理就大功告成了。”
吳飛說完也不休息,首接朝著門口走去,現在一肚子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