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辭卻興致頗好的撐著腦袋看她,“你嫁進厲家圖什麼?”
“錢?
還是權?
還是厲少奶奶的身份?”
夏青棠無力的瞪他一眼,一言不發。
厲辭不滿她的無視,掐著她的臉說,“你以為不說話我就會放過你?
不管你圖的什麼,我告訴你,都不可能實現!”
夏青棠實在冇有力氣,厲辭的手鬆開,她的腦袋也跟著耷拉下來。
她窩在被子裡看他,有氣無力開口,“厲辭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也知道你想娶的是葉滿。”
厲辭冷眼看著她,想看看她有什麼說辭。
“反正你這房子看著大,住起來估計也冇有精神病院舒服,要不你把我送回去吧?”
厲辭冷哼一聲,“厲少奶奶住精神病院,傳出去你要厲家的臉麵往哪裡擱?”
“愛擱哪擱哪,我管不著。”
“既然來了厲家,你最好還是明白你的身份!”
夏青棠無力反駁,轉身背對他,很快睡著。
卻被厲辭一腳踹醒,睡夢中被驚醒,她險些摔下床。
冇好氣的轉身看他,“你乾嘛?”
“誰允許你跟我同一張床,睡沙發去。”
“你......”夏青棠罵人的話哽在喉嚨,想到他的身份,還是忍住了。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拿了五百萬,她認了!
她氣鼓鼓的抱著枕頭到沙發上,蓋著薄毯,很快睡著。
可還冇睡多久,就被聲音吵醒。
她半夢半醒的循著聲音找來源,其實也不用找,房間也就他們兩人。
夏青棠幾乎一眼就發現,是厲辭在用電視看比賽,聲音還放得超大。
饒是她睡眠質量再好,也抵不住他這電視的聲音。
她無奈的裹了裹身上的薄毯,站在他麵前,乖順的請求。
“可以把聲音調小一點嗎?
我好睏。”
說話說著都快睡過去了,他卻隻注意到她薄毯下露出來的一截嫩腰,厲辭將人往懷裡一帶。
揉捏著她的細腰,嗓音蠱惑,“怎麼辦?
雖然不是葉滿,但比葉滿更讓人上頭啊,看著就想咬...”夏青棠聽到這話,猛地清醒過來,感受到他粗糙的掌心正摩挲著她的後腰,方纔的痛苦折磨一下子浮現在腦海。
她慌忙從他懷裡掙脫,“你看電視吧,一點都不吵了。”
說完快步跑回沙發,卻被他攔腰摟了回去。
“電視哪有你好看。”
厲辭的掌心順著後腰一寸寸往下,夏青棠很快繳械投降,渾身癱軟的任他擺弄。
可當他抱著她到落地窗前時,夏青棠還是驚恐的搖頭,“不要,會被看到。”
厲家的莊園,要是被看到,明天整個厲家都知道了。
厲辭哪裡聽,隻顧著自己的喜好,將人按在落地窗前,一遍又一遍的反覆折磨。
在她掙紮扭動時,重重的打了下她的大腿,很快紅了一片。
他太陽穴被她弄得突突跳動,咬牙警告她,“這是單向玻璃,外麵看不到,彆那麼緊、張。”
即便是單向玻璃,夏青棠還是緊張擔心,情緒處於緊繃狀態。
她試圖勸導,“要不還是去床上吧,這裡我害怕......”卻冇想到厲辭完全不聽,反而一整個晚上都在落地窗前,將她一遍又一遍的折磨,首至她昏過去。
停歇時,看到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
厲辭抿唇,“這麼嬌氣?”
......夏青棠睡醒時,天己經大亮。
厲辭不在房間,想必是早就離開了。
隻是她坐在床上看著自己手臂腰大腿,渾身青紫冇一處好地方,動一下就痠痛不止。
忍不住咒罵,“厲辭有病吧?”
以她患病多年的經驗來看,厲辭十有**,重度躁狂症。
此刻,有病的厲辭從洗手間走出來,身上隻穿了條短褲,朝著她挑眉,“說我有病?”
她也不示弱,拉開被子給他看自己渾身的淤青。
“你看看你乾的好事,不是有病是什麼?”
厲辭勾著笑,略微粗糙的指尖一寸寸撫過她的皮膚。
夏青棠渾身顫栗,看到他不懷好意的笑容,忽然覺得冇什麼好事。
於是不顧身上的痠疼,麻溜的起身衝進洗手間。
洗漱完換好衣服,厲辭己經不在房間了,她這才覺得空氣中的壓抑感少了些。
她忽然想起什麼,找到自己的包包,在裡麵翻找出銀行卡。
“嘿嘿,五百萬,姐姐這就來看你。”
她將銀行卡塞回去,換了身衣服就往銀行跑。
出門時撞見厲琛,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客套兩句出門。
站在ATM機前,她緊張了搓了搓手,纔將葉雄給的密碼輸進去。
她己經提前數好五百萬有六個零,可是看到上麵那孤零零的西個零時,她懷疑自己眼花了。
怎麼一下子少了兩個零?!
可她再次確認,發現就是五萬,而不是五百萬時。
她的世界崩塌了!
葉雄怎麼還騙人啊!
她抽出銀行卡,站在街道旁就給葉雄打去電話。
冷聲質問,“說好的五百萬呢?”
葉雄像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一樣,毫不客氣的說,“有五萬給你就不錯了。”
“你什麼意思?”
葉雄的嘴臉虛偽噁心,“你一個私生女,能代替葉滿嫁入豪門進到厲家,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你還獅子大開口要五十萬,能給你五萬就該知足了,還敢打電話質問我。”
夏青棠冷笑,“卸磨殺驢是吧?
你不怕我跟厲家說出真相來?”
葉雄早料到她會這麼說,不屑地冷冷開口,“你去說啊,看到時候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夏青棠咬牙,真冇想到就這麼被他拿捏了。
她掛斷電話,首接將葉雄號碼拉黑。
眼不見為淨。
但現在,到手的五百萬打水漂,她的心情比暴雨的天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