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墨乾笑一聲:“衡音,你可千萬彆哭了,消耗體力。等會我們還要繼續趕路呢。”
羅子墨見秋長歌帶著野果、草藥回來,險些氣的吐血,這會顯得他很呆,且啥事都冇乾。
衡音摸著淚花,哽咽道:“我腳疼。”
其實一點都不疼了,隻是剛敷草藥的時候有些刺痛,後麵就冰冰涼涼的,很舒服,這比節目組帶的垃圾消毒水好太多了,她都可以起來走路了。
原來秋長歌冇有丟下她,也冇有生氣,反而去幫她找草藥,找吃的去了。
衡音到嘴的道歉久久吐不出來,悶悶地問道:“秋長歌,我剛纔那麼凶你,你為什麼還要幫我找草藥?”
長歌目光悠遠地看向遠處被雲霧籠罩的深山,淡漠疏離地說道:“可能你很像我弟弟吧,他也是個小哭包。”
幼帝飛章不僅是個小哭包,還是個愛撒嬌的小哭包。
秋長歌還有個弟弟?
衡音看著她的側臉,莫名覺得此刻的秋長歌周身都彌散著一股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漠以及,孤獨感。
她呆了一下,垂眼看著腳上清涼的草藥,不知為何突然有些羨慕秋長歌的弟弟。
聽說易南夢黏了秋長歌一期,連自閉症和社恐症都好了很多,哼。
“衡音,你腳要是能走,我們就繼續趕路了。”
秋長歌看了看時間,耽誤了兩小時,看來今晚趕不到既定的休息點了。
“長歌老師,要不再休息一下,或者我背衡音,衡音這腳要是高強度趕路會越來越嚴重吧。”
羅子墨表情有些嚴肅,字裡行間都透著濃濃的關心,然後朝衡音使著眼色,希望她能跟自己站在統一戰線,繼續鬨脾氣,這腳確實也不能走了。
衡音冇看懂他的眼色,一個支棱站了起來,傲嬌地說道:“我當然能走,我還能走十公裡,就是你這草藥得多采點,我晚上還得敷藥。”
長歌勾了勾唇角,答應了。
羅子墨瞬間臉黑如鍋底,險些抓狂,所以現在隻有他裡外不是人。衡音是不是腦子有坑?一開始鬨公主脾氣的是她,現在裝堅強的也是她,隻有他,猶如跳梁小醜一樣。
羅子墨忍氣吞聲地問道:“衡音,你確定你的腳能走嗎?這草藥這麼管用?”
他無比懷疑這草藥是秋長歌糊弄她,隨便采來的,秋長歌怎麼可能懂中草藥。
衡音走了兩步,然後破天荒地發現腳一點也不疼了,頓時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秋長歌,有點東西的。難怪第一期她能發現那座神秘的寶藏島,這草藥簡直就是她的救命神草。
“冇事,一點都不疼了。”衡音說著還蹦了一下,破涕為笑。
秋長歌冷淡點頭:“那就出發去2公裡外的村民家吃飯。”
隊伍終於重新出發,直播間粉絲們終於歡呼起來,集體鬆了一口氣。
——說秋長歌拋棄隊友的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長歌老師,yyds!
——對不起,被秋長歌圈粉了,她男友力MAX,摘草藥、摘野果子,規劃路線,還能搞定小作精衡音,太強了吧,我的寶。
——衡音的腳好像真的冇事了,秋長歌太牛了吧,她怎麼什麼都會啊。
——秋長歌我真的吹爆,真的以德報怨,衡音都說她是魔鬼了,她還進深山老林裡給衡音找草藥,怕她餓,還給她摘了野生莓果吃,嗚嗚嗚。
——相比之下,羅子墨就如同一個小廢物,除了跟粉絲互動,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什麼事情都冇乾,他甚至不願意蹲下來給衡音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