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高中畢業進了部隊,在部隊裡笑的機會就更少了,每天忙著特訓,忙著提升自己的作戰能力和學識,時間上都安排得非常滿。”
“你是一名非常優秀的軍人!”這句話宋微瀾說的肯定而又真誠。
她看到了君墨離放在桌子上麵的功勳章,很多,滿滿一盒子,有一等功、有二等功、還有三等功......還有各種各樣的榮譽證書。
總之他當兵的這九年,他用汗水和努力及其自身能力證明瞭自己的優秀。
這滿滿一盒子的功勳章及榮譽證書,便是最好的證明。
君墨離一臉正色地搖頭,“部隊裡麵,優秀的人才比比皆是。”
他並未發現自己的雙眸裡湧動著淺淺笑意,連眼神也不自覺的放柔了幾分。
“這點我信,每個部隊裡都不缺優秀的戰士。”宋微瀾十分認同地點了點頭,而後神情認真地對他說,“但他們是他們,無論他們有多麼優秀,他們也不是你,不是嗎?”
君墨離不由詫異了一下,隨即露出了笑顏。
這次的笑不同於先前的淺淺弧度,他笑的很自然,其中又帶著點愉悅。
宋微瀾見他笑了,便繼續說道,“所以說啊,你永遠都是最優秀出色的那一個!以前是,現在是,未來更加是。”
聽到她如此肯定又充滿信心的話語,君墨離唇角勾勒出的弧度再次加深,那雙丹鳳眼裡的笑容也隨之愈發地溫柔起來。
心裡就像被什麼東西敲打了幾下一樣,帶著點甜又帶著點歡喜。
這姑娘,還真是對他信心十足啊!
宋微瀾瞧見君墨離因心情好,看向自己的眼神逐漸化為溫柔似水,她不由揚了揚唇,微偏著腦袋問他,“怎麼了?是我說的不對嗎?”
“冇有,你說得挺對的。”君墨離立刻迴應了一句,快速調整好心情。
看宋微瀾已經取出了醫療包和幾個小瓶子,於是他很自覺的將左腿褲腳弄起來,露出受傷的地方,小腿處正纏著醫藥繃帶。
宋微瀾見他傷口上的白色繃帶包紮得並不是很好,估計是他換藥的時候不懂包紮於是隨意包了幾下,側臉看了眼那張整潔的大床。
指了指,“我扶你去床上靠著吧,你這樣坐著,腿冇辦法伸直,不利於施針,靠著會更好一些。”
說著,她便準備上前去扶他。
醫者麵前,傷患不分男女,加之她是二十二世紀的人,對於攙扶一下自己對象的行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哪知......
她的手還冇捱到君墨離的胳膊,便看到眼前的男人雙手一撐,他人就已經回到床上靠著了。
“......”這是練了輕功麼?
還是說從部隊裡出來的的男人都這麼牛掰?即便是腿傷著了,身體也照樣靈活得很。
君墨離看著宋微瀾,斟酌了幾秒,便帶著關心的對她說,“傷口有些深,看著有些嚇人,你......”
“想說我會不會害怕?”
宋微瀾攤開醫療包取出一根金針後,便抬起頭來看著他笑趣地道,“我膽子若真有這麼小的話,那天在我家的時候,我就不會提出給你紮針治療腿傷了。”
瞧著她這一臉溢滿笑意又透著靈動的模樣,君墨離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隻好把剩餘的話全部嚥了回去,背靠在床頭,將一雙腿伸直。
“你腿上的這些舊傷都是出任務的時候留下來的嗎?”宋微瀾一邊動作輕柔地拆開君墨離腿上的繃帶,一邊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