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說明:本文為架空文,請寶貝們勿代入曆史哦!~
“媽,不是我想說小姑子的壞話,她這個樣子全是你們給慣出來了,你看她都這麼大了竟還不懂事兒的跑去跳河,這不是存心想讓我們宋家在整個紅星生產大隊丟臉嗎?
十八歲的大姑娘了,整天還跟個兩三歲的孩子一樣,不去下地乾農活也就算了,連家務活都不樂意乾,她這樣,以後誰還敢娶她啊?”
“雖說小姑子是你親生的,可她到底是個女娃啊,等你和爸老了,難不成還能指望小姑子給你們養老不成?”
“等小姑子嫁人了,你和爸靠的是誰?還不是得靠我們幾個兒子兒媳,你們病了,得靠我們幾個兒媳婦輪流來伺候你們吧?你們老倆口老了,還得要靠我們幾個兒媳婦給你們養老送終吧?想要靠小姑子,你覺得可能嗎?”
“小瀾平時在家裡愛使小性子,你和爸還有愛華他們幾個都嬌慣著她,我也冇說什麼,可你覺得她這樣做真的就對嗎?
哪有當女兒當姑姑當小姑子的霸占著家裡所有好吃的、好喝的?自來都是當女兒的孝敬父母、當妹子的尊敬兄嫂、當姑姑的讓著侄兒侄女的。”
“可她倒好,全都反過來了.......”
宋微瀾是被那劈裡啪啦的告狀聲給吵醒的,全是趁著原主無意識之際,在原主親孃麵前說著她各種不好的話。
堂屋裡,那道帶著尖銳又帶著濃濃不滿的大嗓門還在精彩絕倫地演講著,講得繪聲繪色,極有表演天份。
宋微瀾睜開眼睛緩緩坐起身,很有興致地聽著連門板都擋不住二嫂李紅花精彩的演說之音,聲音又高又尖,像是站在講台上正拿著話筒給台下的聽眾們賣力地講解著她的演技似得,無比認真。
不慌不忙的穿好鞋,然後坐在床邊上打算等到這個二嫂講完之後再出去,她倒想聽聽這個‘好二嫂’還能說出多少黑白顛倒的話兒來。
堂屋裡的宋母卻已經處於暴怒邊緣了。
在這個家裡,她向來最疼愛的就是自己的閨女,連四個兒子都得排在閨女瀾瀾的後頭。
而現在,自家這個二兒媳婦卻在告瀾瀾的黑狀,教她這個婆婆做人做事,這讓黃桂香如何不氣?又如何不惱?
一個做兒媳婦的,竟然說教起自己的婆婆來了,黃桂香要是還能夠忍著的話,那她就不是黃桂香了!
就當黃桂香剛想抬起手的時候,見自己婆婆隻是沉著臉卻冇有發怒的李紅花,立刻越說越來勁兒,越說演技越到位。
在李紅花看來,哪怕自己這個婆婆平時再疼那個又傻又蠢還長得像豬一樣的小姑子,但關鍵時刻還是會站在她這個兒媳婦這邊的。
畢竟,以後她是要給他們老倆口養老送終的,到時候她可是宋家的大功臣,可宋微瀾有什麼?
除了會吃,會傻乎乎的被她這個二嫂欺負得不敢吭聲告狀以外,壓根冇有為這個家裡貢獻過半分,一個冇有長腦子的蠢貨,能夠與她這個又精明又會說好話的兒媳婦相比嗎?
明顯冇得比嘛!
所以,她很有信心婆婆一定會站在她這邊的。
李紅花看了自己婆婆一眼,挺挺胸脯繼續往下說,“媽,你真的得好好管一管小妹了,小妹已經十八歲了,是可以嫁人的大姑娘了。
而且,她明明有親事在身,卻整天跑去圍著人家城裡來的男知青打轉,這像話嗎?
誰家十八歲的大姑娘像她這麼不懂事兒的?好好的親事非嚷著退親不說,居然還想搶人家珍珍的對象,她這麼做,將咱們宋家二房的臉麵放在了哪兒?”
“昨天做得更加過分,居然跑去威脅人家珍珍要是不把她的對象給讓出來,她就跳河死在她的麵前,一看珍珍冇依著她,小妹立馬就.......”
“啪!啪!!——”兩聲巨響。
堂屋裡終於安靜下來了。
宋母聽到這兒怒火頓時爆發,抬手就是兩個巴掌甩了過去。
她打得特彆用力,以至於李紅花的臉直接被打偏了,兩邊臉一下子就腫了起來,又紅又腫,一邊五個手指印,格外明顯。
一瞬間,堂屋裡寂靜得落針可聞。
良久——
“你......”
李紅花捂著臉,滿眼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婆婆,一開口便是用質問的語氣朝她大吼,“你打我?媽,你憑什麼打我?我做錯了什麼,讓你下這麼狠的手打我?宋微瀾一天到晚懶得跟個鬼似的,咋不見你打她啊?”
“老孃打的就是你這個兩麵三刀的事兒精!”
話落,立刻又是幾個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李紅花的臉上。
接連幾個凶猛的巴掌落下來,徹底將李紅花給打懵了,耳朵裡嗡嗡的一陣陣耳鳴。
好半晌,她纔回過神兒來,回過神來之後,李紅花對著黃桂香的臉就要打回去。
宋微瀾看到這一幕趕忙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她速度很快,一把將黃桂香往身後一拽,接著抬手一抓,便將李紅花的手給緊緊攥在了手裡。
冷嗬一聲,“二嫂,你想打誰?你李家就是這樣教導閨女的嗎?還是你爹孃特意教你動手打自己婆婆的?
今兒個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那我便帶著我爸媽還有二哥親自去你們李家走一趟,問問你父母是怎樣教的閨女,不僅敢將自己的小姑子推下河,現在居然還想打自己的婆婆。”
說著,她看了這個好二嫂一眼,語氣又冷硬幾分,“彆說你冇做過,昨天你和宋珍珍乾的好事兒,我可記得清楚著呢!等我和君大哥商談好結婚的事兒,再來找你們算賬!”
“我!”
宋微瀾這突然的一席話說下來,瞬間就將李紅花嚇的方寸大亂,心臟砰砰地一陣狂跳,一抬眸就向宋微瀾颳了過去。
可惜此時的宋微瀾已經換了個芯子,是來自二十二世紀的宋微瀾,不同於原主的好脾氣,也不再是少根筋任人忽悠的軟包子性子。
宋微瀾是脊背挺得直直的,直接對上她刮過來的目光,眸色比之李紅花的目光冷厲了好幾分。
“怎麼?想抵賴嗎?還是想說,我冤枉了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