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在家就放肆了?”薑曼很是無辜。
“嗬。”男人冷哼一聲之後就轉過臉去了。
無奈的薑曼也睡不著了,隻能爬起來去買早飯了。
回家裡做的話肯定是來不及了,所以早上薑曼就在醫院旁邊的早餐店隨意的買了點。
早餐買的是皮蛋瘦肉粥,薑曼怕鬱爵吃不下去,又買了點小菜,將飯菜整齊的鋪好放在鬱爵麵前,自己也拉了一個凳子過來陪著他一起吃,兩人吃的是一樣的,薑曼本來是想買點彆的東西,但是想想男人的狗脾氣還是算了吧。
“趕緊吃吧。”薑曼攪動著手裡的粥,看著對麵依舊懶散的倚在床頭麵無表情的人。
“為什麼還是這麼清淡?”鬱爵雖然看不到但是可以聞到。
“你是病人,隻能吃這個。”薑曼語氣也讓不敢太大,隻能輕聲的哄著。
“奧,我想吃蛋糕。”鬱爵淡淡的哦了一聲,不管薑曼說什麼。
薑曼有些頭疼,這時候這地方她去哪裡給他找蛋糕啊。而且這人昨天因為吃蛋糕過敏了怎麼今天還敢吃?
“怎麼,覺得我不敢吃蛋糕了?”鬱爵笑道。
行吧,是她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強大的心理。
“這裡是醫院,附近冇有蛋糕房,今天就先這樣吧,等你出院的時候我在給你做。”薑曼端著勺子中的粥遞到了鬱爵的嘴邊。
“就這樣?我是那麼好敷衍的人嗎?”鬱爵根本就不買賬,他可冇有委屈自己的習慣。
薑曼更加頭疼了,這男人鎮的是油鹽不進啊。“你乖一點,現在重要的是你的身體,蛋糕什麼時候都可以吃,等出院了你想要什麼時候吃我就給你做好不好。”薑曼聲音更加的柔和。
鬱爵哼了哼張開了嘴,薑曼趕緊將手裡的粥送到鬱爵的嘴裡,鬆了口氣,。
雖然很容易生氣,但是哄也還可以,就是有點廢自己。
既然餵了,薑曼也不敢讓他自己吃了,不然待會估計又要冇完冇了的,所以等到鬱爵吃飽了她纔開始吃。
吃的時候薑曼就在想自己現在那麼卑微了嗎?
苦命的她!
早餐後,鬱爵就該抹藥了,昨天一聲給開的過敏的藥。
“鬱爵,該抹藥了。”薑曼將手裡的藥膏遞了過去。
鬱爵睬都不睬,慵懶的倚在床上,一副我懶得動手,你自己看著辦的樣子,。
薑曼看出來這人明晃晃的就像想讓自己給他塗藥,認命的拿著藥膏走向鬱爵,男人臉上密密麻麻的紅點看著有些觸目驚心,昨天看的時候可能會有一瞬間的驚訝,但現在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就是有些可惜那張俊俏的臉蛋了。
“你吧眼睛閉上,我怕自己一不小心會塗到眼睛裡,”薑曼看著漆黑深邃的雙眸,雖然知道他看不見,但莫名的令人有些心顫。
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是薑曼怕自己忍不住占便宜的時候被這雙眼睛發現。
“我是瞎子,你也是?”嘴上雖然是很嫌棄的語氣,但還是慢慢的磕上了眼睛。
嗬,又在傲嬌。
薑曼擰開蓋子,白白的膏體從腰痛中擠出放在在細嫩的在指腹上,淡淡的清新的姚高偉傳來,竟不是很難聞的味道。
緩緩的伸向鬱爵的臉,指腹輕輕的觸摸在男人的臉上,手下是凸起的小點點,冇有小點點的地方竟然還挺滑嫩的,他一個大男人皮膚為什麼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