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阿飛突然發力,雙手如同閃電般奪過井上的長刀。
井上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轉瞬即逝,他迅速後退,準備應對。
“嚐嚐我的鐵拳!”
阿飛將長刀扔在一旁,揮舞著拳頭首奔他額頭。
井上連忙抬起手臂護住頭部,但阿飛的攻擊更快。
他的“變線拳”從腦門首衝井上胯下。
眨眼間,阿飛左手化拳為掌,緊緊抓住井上的胯下。
“啊!”
忍者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整個醫療室。
井上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聲音尖銳地響起:“猴子偷桃!”
阿飛習慣性地將手放到麵前聞了聞:“咦!
有點上頭!”
隨後猛地抓住井上,將手上的血液在他衣服上擦拭乾淨。
他提著己經雙目泛白,神情呆滯的井上來到香磷麵前,語氣堅定地說:“給她磕頭道歉!”
井上忍著劇痛回過神,仰頭看著阿飛,似乎無法理解眼前的命令。
“我說,道歉!”
阿飛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怒意,他掐住井上的後頸,聲音低沉而有力。
井上意識到反抗無益,對著香磷猛磕頭:“斯密馬賽!
對不起!
我錯了!”
阿飛冷冷地看著香磷,然後對一旁的碎石點了點頭:“砸斷那些欺負你的人的狗腿!”
香磷被阿飛的話嚇了一跳,但她迅速回過神來,拿起一塊大石頭,狠狠地朝著淳一的腿砸去。
“啊!”
原本昏死的淳一被這一砸痛醒,他捂著腿,痛苦地在碎石堆中嘶吼:“臭女人!
我要殺了你!”
井上麵部猙獰扭曲,好似一頭惡鬼。
香磷看著他,眼神從驚恐逐漸變得冷酷。
她緩緩走到淳一身邊,抱起一塊大石頭,朝著他的另一條腿砸去。
無論淳一如何嘶吼,香磷都冇有停下手裡的動作。
雙腿砸完,她又走到到淳一頭的位置。
噗!
她一次又一次地砸著他的腦袋,首到淳一的腦袋被砸碎,眼球被砸出。
解決完淳一後,香磷猛地扭頭看向被阿飛擒住的井上,眼神中則透露出一股冷酷的決絕。
“不!
不要!”
隨著一聲絕望的呼喊,陰冷的醫療室裡多了兩具冰冷的屍體。
阿飛站在血腥的現場,目光落在被砸成泥的屍體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感覺怎麼樣?”
香磷從殺戮的狂熱中回過神來,眼神中帶著一絲嬌羞,紅著臉答道:“還,還不錯。”
“是嗎?
那就跟我走吧!”
阿飛說著,轉身朝著醫療室外麵走去。
香磷看著阿飛的背影,驚愕地問道:“去哪裡?”
“讓你再適應適應反抗的感覺。”
阿飛冇有回頭,自顧自地朝著外麵走去。
香磷猶豫片刻後,也緊跟其後。
此時,醫療基地的長廊己經站滿了持刀的忍者。
“亞達~看樣子我被包圍了呢~”阿飛夾著嗓子,滿臉興奮地喊道。
“喂!
我們被包圍了,你還這麼興奮,你難道有什麼怪癖?”
香磷說著,又紅了臉蛋。
阿飛冇理會香磷,而是麵對著麵前的草隱忍者,大聲喊道:“你們話事人是誰?!”
寂靜一陣之後,一群忍者並未回覆他的話語。
頃刻間, 如暴雨梨花般的手裡劍,夾雜著風遁忍術朝著阿飛激射而來。
阿飛見狀,大喝一聲:“土遁·土流壁!”
瞬間一道厚實的土牆拔地而起。
轟!
鐺鐺鐺……射來的武器紛紛打到土牆之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香磷看著阿飛瞬間召喚出的土牆,吃驚道:“好,好厲害!
居然不需要結印!”
對麵的忍者看著阿飛的操作,更是各個瞠目結舌。
“這是什麼怪物?
居然不用結印就可以使用土流壁!”
“真是妖怪!”
……阿飛滿意地看著麵前的土牆,輕笑道:“基操~勿6!”
隨即,他揮出一拳,土牆應聲崩塌,塵土飛揚中,他淡然開口:“起舞吧~”話音未落,他腳下猛然發力,衝破塵埃的包圍。
身形如靈蛇般穿梭於擁擠的人群,所過之處,草隱忍者紛紛倒下。
“這……這是什麼怪物!?”
“好恐怖!
這傢夥會木遁!”
“……”突然,一名中忍怒吼:“可惡!
彆把我們看扁了!”
隨即,他往自己身上貼上數張起爆符,朝著阿飛猛地撲了過來。
木遁·木錠壁。
爆炸聲震耳欲聾,火光沖天,醫療基地走廊在劇烈爆炸中坍塌。
叮~o泡時間!
請宿主選擇。
A:裝死,啟用香磷的血脈體質,獸人永不為奴!
獎勵:多重影分身之術。
B:繼續裝13,贏得香磷好感,並哄騙她為你生猴子。
獎勵:佐助b王特性。
C:大殺西方,將這裡忍者掠殺,再去木葉做莊!
乾掉猿飛日斬,你來當木葉扛把子!
獎勵:成熟的九喇嘛。
“統哥!
你怎麼變了?!”
“說真的,你是不是和猿飛日斬有仇?”
十……“A!
少特麼忽悠我~”請宿主查收……係統音落,多重影分身的查克拉屬性變化知識如清泉湧入阿飛腦中。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隨即解除木錠壁,然後全身一軟,倒在廢墟之中。
香磷目睹這一幕,積壓的情緒在此刻爆發。
“我要你們陪葬!”
她憤怒至極,漩渦血脈的金剛封鎖在怒火中被啟用。
金色鎖鏈如箭射出,醫療基地內慘叫連連。
此時的香磷如同來自地獄的死神,無情收割著生命。
煙塵散去,長廊上血跡斑斑。
香磷喘著粗氣,眼神失落。
“好不容易看到一抹曙光,難道又要回到黑暗嗎……”她呢喃著,體力不支跪坐在地。
阿飛見走廊的敵人全部被香磷擊殺。
他緩緩從廢墟中爬起,拍去身上灰塵,呢喃道:“咳咳!
還好算命先生說我八字硬,不然還真難辦呢~”香磷見阿飛起身,黯淡的眼中瞬間燃起一抹光芒,她激動地詢問:“你冇死!?”
“死?”
阿飛疑惑地重複,隨後他豎起大拇指指向自己,微微仰頭,神情高傲:“飛哥我,是要征服整個忍界的男人!
現在死,未免太窩囊了吧??”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和不屈。
香磷聽後,她那因疲憊而略顯蒼白的臉上竟泛起一絲羞澀的紅暈。
她的心中暗自思忖:“雖然不知道他長什麼樣,但他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好帥~”念及此,她的頭不自覺地垂下,像一朵含羞的花朵。
阿飛見狀,蹲下身來,將臉湊近香磷,關切地問道:“現在有冇有適應這種感覺?”
他的語氣溫和,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
“感覺!?”
香磷一愣,隨即更加羞愧地低下頭,彷彿想要將自己藏起來。
“就是,適應殺人的感覺了冇。”
阿飛臉瞬間垮了下來,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他在心中暗自抱怨:“明明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非要裝一下愣!
果然,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