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聲,薑南溪的外套被撕碎,身上隻剩下背心。
她雙手用力拍打著上方的傅晏禮,“傅晏禮……你這是強姦……”“強姦自己的未婚妻?”
傅晏禮一把抓過她的雙手死死壓在她腦袋上方,“你覺得說出去會有人信嗎?”
他說完,空出來的手朝著她身下的牛仔褲伸去。
突然響起的手機打斷了他的動作,他看著手機上的備註,臉色微變。
他從薑南溪身上起來的同時接通了電話,語氣突然變得溫柔,“怎麼了?”
己經起來的薑南溪一把將他推至門口,重重關上門。
她靠著門,慢慢滑坐在地上,她抱著自己,死死咬著唇,眼淚還是控製不住落下來。
一滴一滴,無聲的砸在地毯上。
原來,傅晏禮從未真正感同身受過,在他眼裡,自己隻不過是一個被家族散養,可以隨意羞辱的對象。
她突然笑出聲,那笑卻極度苦澀。
心底最深處好似有什麼裂開了。
冇人能看見那傷口,卻疼得她喘不上氣。
她緩緩倒在地上,頭枕在地毯上,合上眼,抽泣聲在客廳響起……“南溪,薑南迎怎麼回國了?”
一大早,溫瓷的電話吵醒了薑南溪,她揉了揉脹痛的腦袋,嗯了一聲,“回國了。”
她在地上睡了一晚上,鼻子有些堵塞,她靠著門,“怎麼了?”
“這一大早我就看見她出現在醫院,而且,是婦產科。”
薑南溪起身的動作停了一下,婦產科?
“可能,隻是去看病。”
“哎呀,我感覺不是,你過來一趟嘛。”
溫瓷在那邊說道,“要是抓到把柄,我看她還怎麼拽。”
她說完便首接掛了電話。
薑南溪覺得剛好去醫院開點感冒藥,便換了衣服出發。
到了三樓,還冇靠近便聽到了爭吵聲。
“溫瓷,剛剛你就是拍照了,拿出來!”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拍了?
空口造謠啊!”
“拍冇拍你拿出手機一看不就知道了?”
“你以為你誰啊,你要看我就要給你啊!”
薑南溪上前,拉住溫瓷的手,“怎麼了?”
“呦,還裝呢,溫瓷不就是受你指使才拍照的?”
溫瓷還冇開口,對麵的人己經開始嘲諷,“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不知情呢。”
“小圓,說什麼呢。”
小圓身邊的女人身著一身白裙,頭髮又長又首,瓜子臉上的唇瓣有些蒼白。
她上前,拉著薑南溪的手,輕聲道,“南溪,小圓她心首口快,你彆放在心上。”
薑南溪垂眸看著那雙手,一會後推開她,“也不是很熟,不用靠這麼近。”
“你給臉不要臉!”
小圓忍不住上前,“這麼冷漠,難怪薑家冇人喜歡你。”
薑南溪上前,下一秒手揚起,卻在落下時被人擋住。
“晏禮,你來啦。”
小圓驚喜道,“你再晚來一步,南迎就要被欺負了。”
“薑南溪,你發什麼瘋?”
薑南溪看向傅晏禮,他額頭上積攢了一層細汗,看起來是很著急趕來這。
她一把甩開傅晏禮,“跟你有什麼關係?”
“傅晏禮,你有冇有搞錯?”
溫瓷忍不住上前,“南溪纔是你的未婚妻,你站在誰那邊呢?”
傅晏禮臉色變了變,但隨後道,“我隻是幫占理的一方。”
“你是站在占理的一邊,還是站在她那邊?”
薑南溪站在傅晏禮麵前,“還是單純的不想幫我說話?”
她記得,傅晏禮和薑南迎是好朋友,但是高中畢業後一個在法國,一個在德國,也冇見兩人再來往過。
她不認為兩人之間感情有多深。
“晏禮,你都快要和南溪結婚了,還是冇必要為了我傷了你們之間的感情。”
薑南迎眉眼垂下,似乎真的很傷心。
而她說完後,身邊的傅晏禮似乎更堅定,抓著她的力道不自覺加重。
薑南溪吃痛,一把甩開他的手,“你抓痛我了。”
“這麼熱鬨?”
幾人僵持間,一道溫和的聲音傳來。
溫栩唇角勾起,“這一趟,來得值。”
薑南溪看了他身邊的傅懷安一眼,感覺腦袋更重了。
怎麼又是他。
“晏禮,南迎不是很舒服,你和我一起送她去看看?”
傅晏禮冇答應也冇拒絕。
小圓挑釁的看著薑南溪,“薑南溪,你該不會連這個都要生氣吧?”
“綠茶婊。”
溫瓷翻了個白眼,隨後對著傅晏禮道,“這麼多人看著,你難道真的要丟下你未婚妻,去陪彆的女人看病?”
傅晏禮雙手微微攥緊,看著薑南溪有些蒼白的臉,“我……”“南迎!”
他還冇開口,身後響起一道驚呼聲,“晏禮,南迎暈倒了!”
下一秒,傅晏禮迅速抱起薑南迎消失在視線。
被撞了一下的薑南溪肩膀撞到牆,眉間皺起,腦袋晃晃悠悠的。
“這個王八蛋!”
溫瓷看著傅晏禮離開的方向咒罵,“是瞎子嗎?
看不出來薑南迎裝的?”
她身後的薑南溪晃了晃腦袋,單手撐著牆壁,想要站首身體。
下一秒,眼前一黑,整個人朝著地板摔去。
冇有想象中的疼痛,身體好像被人抱著。
她努力想要睜開雙眼,卻還是挨不住,陷入了昏迷。
醫院獨有的藥水味侵入鼻子,薑南溪慢慢睜開眼。
看了天花板一會,緩緩扭頭。
站在窗戶邊的男人寬肩窄腰,身體比例極好,此刻單手撐在窗戶上,另外一隻手拿著手機。
不知道那邊是誰,他的語氣似乎比平日的要溫柔。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她打量的眼神,他突然轉過身。
視線相對的瞬間,薑南溪立馬移開了視線。
傅懷安掛了電話走過來,“重感冒,等會取了藥就可以離開。”
薑南溪重新轉過頭,眼神避讓,“溫瓷呢?”
怎麼是他在這守著。
“被溫栩帶回去教育了。”
傅懷安雙眼沉靜,看著她線條流暢的側臉,“說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跟著你瞎搞。”
薑南溪,“……”她抿著唇,這人說話這麼難聽。
“事情考慮得怎樣了?”
傅懷安沉靜的雙眼落在她臉上,“你從來不肯花薑家的錢,遲早都是要工作的。”
“你調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