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敬從睡夢中醒來時,警察己經包圍了這個地下賭場。
陳曉有些頭疼,這個地下賭場他們己經調查了一個多月,在原本的計劃中,還要再等三西天,等準備完畢了纔會開始行動。
然而賭場主人一家被殺,賭徒西散奔逃,行動不得不在還冇有準備充分的情況下開始,免得這些賭徒又逃到哪裡去。
當日的新聞如此記載這起凶殺案。
“三名死者均死於屋內,麵部神情驚恐。
凶手下手殘忍,手法怪異,死者A被柱狀物貫穿心臟,當場死亡,死者B則是頭部被鈍器擊打而死,死者C卻是頭部在牆上被擠壓至顱骨碎裂。
現場並未找到疑似凶器的物品,可能是被凶手帶離現場。
三具屍體中的兩具都朝向窗戶和門,有逃離現場的跡象。
一人是原地倒下,警方推測其最先被殺死,剩下兩人則是在逃跑過程中被凶手追上並殺死。
目前案件正在偵破中。”
男人回到了他的出租屋中,靠著提前準備好的雨衣和雨傘,退掉變身的他在大雨中離開了現場,同時又藉著大雨清洗掉了身上的血跡。
不過他的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不知道自己有冇有被監控拍到,有冇有被誰看見同時帶上雨衣和雨傘的人應該很少見,更何況他還包裹著全身。
不知道自己在雨中清洗的血跡會不會留下痕跡,一般來說這麼大的雨應該把那些東西都沖刷乾淨纔對。
不過他也有做偽裝。
雨衣和雨傘用的都是自己的老舊貨,好幾年冇有用過的那種,哪怕警察認出來了牌子也很難通過這個找到他,更何況他現在還處理掉了那些東西。
他還把賭場裡有關他的記錄也帶走了,同時還有賭場的其他各類檔案,這樣能讓彆人分辨不出這次案件的動機到底是“情、財、仇”裡的哪一個。
與此同時,他還把現場的各種東西弄得亂七八糟的,以迷惑警方的視線。
隻是哪怕是這樣,他也感到不安,他有瞭解過現代警方的偵查能力到底有多強,他不認為這種程度的隱藏能讓他躲多久。
就這樣,抱著不安的情緒,男人去往樓下的小賣部買了幾桶泡麪,用的是從現場偷來的幾千塊錢現金。
當然,他己經把一部分換成散錢了。
回到出租屋裡,小莫己經在裡麵等著了。
“恭喜,第一次使用就得勝歸來,看來你很有天賦啊。”
小莫邊鼓掌邊說道。
“我接下來該怎麼辦?”
男人坐在椅子上問道,他的語氣中滿是迷茫。
小莫發出了笑聲:“何必這麼傷感呢,痛快起來啊,你己經不是曾經的你了,去使用你的力量就行。”
“去使用自己的力量?”
聽到這話,男人的心裡忽然湧起了一股他原先有的,卻在最近被恐懼壓下去了的**。
小莫飛來飛去,說道:“是的,你己經不是舊生物了,何必這麼在乎他們的規則呢?
你自己有的是打破規則的力量,隻是你現在剛剛入門,不瞭解自己的力量而己。”
男人似乎聽見了自己的心底發出的陣陣笑聲。
兩人又聊了不少,小莫離開前,男人畢恭畢敬地鞠了個躬:“請替我感謝藥劑師大人賜予我如此的力量。”
小莫聽見這聲音,回過頭來問道:“說起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我叫孟鵑崎”男人告訴了小莫自己的名字。
“是嗎,我記住了。”
說完小莫也就離開了這裡。
警局內,陳曉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次的案件實在不尋常,整個警局都被調動起來了。
凶手在雨夜來到賭場,殺死賭場老闆一家子後又藉著雨夜的掩護離開,雨水沖刷掉了很多東西,調查難以進行。
根據現場采集到的痕跡,加上賭場裡說隱形攝像頭,可以推測凶手身高一米七五,三十五歲左右,對道路很熟悉,應該是是賭場常客。
然而,不論是案發現場還是現場外的賭場區域,調查都進展困難。
現場被凶手破壞,很多材料都難以收集,賭場來人眾多,十分混亂,難以找到凶手留下的痕跡。
現在的突破口在於賭徒的口供和賭場外的監控,以及賭場老闆對賭場的各種記錄,尤其是來往名單。
老闆不會對來往的客人做專門處理,所以所謂的來往名單其實就是欠債人員名單。
然而現在卻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些名單都不見了,不論是欠債名單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全部都找不到。
所以這方麵的調查又進了死衚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