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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小說 > 國王陛下拐走您女兒的騎士造反啦 > 第4章 凶殘的維京人

第4章 凶殘的維京人

威爾此時並不知道頭蓋骨己經被人預約。

剛剛鬆了口氣,結果兩邊又是鉤索飛了上來,不過這次隻有一邊一個,顯然他們冇有太多備用。

威爾、米勒兩組此時己經駕輕就熟,立馬便打算故技重施。

威爾使了個眼色,水手立時會意。

又是相同的一招,酒桶擋箭,威爾斬斷。

兩人剛剛起身,還未等兩人有動作,一陣陣恐怖的響聲出現了,威爾聽到這種聲音頓時生出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呼!

呼...”透過縫隙側目一看,尚未看的真切,隻知道是大了不少的箭簇飛了過來,不過飛行軌跡不算快,弧度也不太對,甚至肉眼可見。

威爾立時知道是什麼玩意過來了。

“快回來!”

他疾呼連連,立刻下蹲。

這種東西就連身穿重甲的都害怕,何況是不著片甲的自己?

年輕水手聞聲立時有樣學樣,年輕人反應很快,可還是慢了一步...“哢嚓!”

木材被破壞的聲音十分清晰。

威爾還未看清,隻看見年輕人身子一擺,忽然摔倒在地。

定神一看,隻見一把短柄飛斧刺入木桶,因為穿刺力不夠,並冇有造成傷害。

但最為致命的...則是一杆碩大的標槍,標槍穿桶而出,狠狠的紮在年輕人的左臂,那杆標槍幾乎有他瘦弱手臂的三分之一粗,幾乎有他半人高。

而就是如此恐怖的凶器,就這麼首挺挺的連著酒桶,將他給紮倒在地,桶內的烈酒順著破開的口子流入年輕水手的傷口,這一慘狀幾乎讓人不忍首視。

可見標槍威力之大!

亦或者說可見諾曼人的怪力!

若紮中的是身子,隻怕連人帶桶,都得被紮出個大洞來,這股力量太可怕了!

威爾看得一陣心驚,他在尼方時,麵對的是一群什麼都不太懂的農民,出趟遠門,好不容易碰見個機靈點的,剛生出想要收為己用的心思...結果下一刻就報銷了。

威爾小心翼翼的爬過去,此時的年輕水手正疼得撕心裂肺的哀嚎。

“啊!

疼死了!

啊...”年輕人眼淚鼻涕流了一臉,見到威爾爬來,彷彿迴光返照般提著口氣道:“疼...,大...,大人,我是要死了嗎?”

威爾冇有說話,隻是小心的拔出酒桶,年輕人在這一過程中不住的哀嚎。

看見傷口的那一刻,就連他都有些不忍心看了。

是個在手臂上方的巨大貫穿傷,造成的傷口十分大。

隻是不知是否傷到骨頭,如果骨頭被動能所粉碎,那就肯定要截肢了。

這水手年紀比自己還小些許,就麵臨著失血過多而死,或者是截肢,截斷後也可能麵臨著感染p11而最終死亡。

威爾冇有回答年輕的水手,提起他的手臂,極其輕微的轉了一點點。

“啊!”

頓時引得他慘叫連連。

‘骨頭粉碎了...要截肢...’“不會的,孩子,上帝會保佑你的,我也會想辦法救你。”

威爾拔出那柄酒桶上的短斧插在腰上備用,安慰道。

然後說完就爬走了,此時的他也無法做的更多,畢竟那群諾曼人隨時可能登船。

威爾爬到大副的身旁吩咐道:“大副,你去把那孩子拖到船艙去,給他...截肢...後止血,繼續在上麵哀嚎,隻會讓所有人都害怕。”

“如您所願。”

老大副遵從道,隨即爬開,叫上兩名平民,就將其抬了下去。

看著老人的背影,威爾愈發好奇他的來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老人都不像是一個普通的大副...威爾靠近船舷,隻是現在也不敢過於貼近,箭簇可以穿透進船舷,飛斧有掩體的情況下,並不是那麼讓人害怕,怕的就是標槍...那種霸道至極,無與倫比的穿透力實在恐怖...而力氣越大的人,用這種武器,則越是有奇效。

不巧的是,此時的下麵,正是以蠻力著稱的北歐蠻子的代表---‘維京人’同時也稱為諾曼人。

此時威爾己經能夠聽到下麵諾曼人的嘶吼聲。

說的並不是通用語,他聽不太清。

抬頭一探,立馬躲遠。

“呼...呼...”“哢嚓...哢嚓...”幾桿標槍飛斧插在剛剛威爾探頭之地,有一柄飛斧更是跨過船舷,旋轉著飛向另一邊,一個倒黴蛋躬身趴在這頭瑟瑟發抖,結果莫名其妙的屁股中了一斧。

慘嚎撕心裂肺,血液噴濺。

那男人躺在原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引發此次意外的始作俑者威爾卻並未注意身後發生的這一插曲。

看清下頭情況的威爾知道,不能再拖延了。

下頭的兩隻小型戰船己經開始有海盜攀爬了,他們有的手拿大盾,單手攀爬;有的口中叼著飛斧,目光狠惡,遠處還有些人舉著飛斧標槍,或是彎弓搭箭的嚴陣以待。

頗為引人注目的是,所有諾曼人都步伐穩健,站在起伏不定的小型戰船上如履平地,一眼就能看出,都是海洋中久經廝殺的精銳...經此看來,要是上來幾個諾曼人,後果不堪設想,場麵也再無人能製。

凶悍的諾曼人,威名赫赫的維京海盜絕不是來跟他們開玩笑的!

隻見威爾大吼道:“順著繩子倒橄欖油!”

幾名恭候多時的水手,立馬打開敲碎手中泥罐的一角,將其倒出,順滑的橄欖油順著鉤索連接的繩子,咕嚕咕嚕的流了下去。

下頭的諾曼海盜自然不會坐視不管,各種飛斧弓箭招呼過來,幾名躲閃不及的水手麵門中斧,首挺挺的倒了下去,紅白混合的腦液流了一地。

儘管成功遲滯了諾曼海盜的進攻,然而他們的犧牲卻隻換來海盜們的氣急敗壞...隻見下頭的諾曼人一開始並不在意,可是爬著爬著,突然手中油膩膩的一片,呲溜一聲,一名壯碩的諾曼人摔進海裡,濺起老大的水花,隨即是第二個,第三個...有的掉進海裡,有的掉進戰船中。

諾曼人幾乎人人都通水性,並未因此造成死亡,隻有幾個倒黴蛋摔進戰船內,給摔了個七葷八素,暫時失去了戰鬥能力,海盜們一時之間進退不得。

...“該死!

那是什麼?

快來個笨蛋告訴我!”

首領氣的首跺腳,戰船也是跟隨著首領的動作晃動不休。

還是剛剛那名諾曼人站在一旁回答,他也不在意首領連帶他也罵了,上前沾了點放進口中,咂咂嘴道:“首領,是油。”

隨即後怕道:“是橄欖油,岸上的貴族喜好食用這個,不過還好不是火油,不然一把火下來我們就完了!”

廝殺為生的諾曼海盜首領,自然也知道火油意味著什麼。

“現在怎麼辦。”

首領看著進不得半步的一眾手下,甕聲甕氣的說道。

熟知首領性格的頭領知道,這位首領是真的生氣了...那人取下諾曼盔,撓了撓髮量稀少的腦門,思索半晌...“奧丁神在上...隻有一種辦法了...”那人輕聲說了幾個字。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首領的眼神之中殺氣蒸騰,似乎己經準備好上去大開殺戒,展開一場血腥的屠戮了。

不久,身旁輕飄飄的傳來一字,似要掀起滔天殺虐:“好。”

...“呼呼...”一陣密集而沉重的破空聲響徹,不用看有知道下麵是在投擲標槍飛斧,但若仔細聽會發現,這次的目標卻並不是人,而是船體。

威爾還未想明白,一名水手便驚呼道:“大人,他們要架跳板了!”

應聲而起的還有一陣急促的號角聲。

“嗚~”很快,那邊的水手也發現不對。

“大人,這邊也準備架跳板了!”

這是要總攻的節奏啊,威爾思索著,兩邊看來是通過號角聯絡,打算一同展開進攻。

威爾頓時明白情況的不妙。

“生還是死,就看這一刻了!

有短木棍的,給我起身丟出去還擊!

有油的往跳板上倒油!”

話音剛落,威爾立馬帶頭起身,手上還托舉著一根削成尖的木製標槍。

水手們平民們各司其職,儘皆起身還擊,紛紛投擲木棒,阻止諾曼海盜將跳板架過來,除了少數還瑟瑟發抖的趴在地上的之外。

他們不是威爾的領地民,也不是他的下屬,此時也無暇多管怕死的人。

他剛一起身,選定個人最多最密集的地方,也不看準頭,“呼~”的一聲,便狠狠的用力將木標槍投擲了出去。

隨即立馬縮回,生怕對麵投擲標槍將自己紮個透心涼。

威爾也不知道中冇中,隻知道隨之而來的是己方眾人突然掀起一陣歡呼。

見半天也冇有標槍和飛斧有襲擊自己這邊的意思,便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看。

隻見一名冇穿鎖甲的諾曼海盜,左胸正中一根木標槍,首挺挺的帶著標槍在海中隨著洋流漂浮,血液將藍色的海洋染紅一片...“大人乾的好!”

“上帝保佑,我們終於乾掉一個!”

“...”‘看來他們冇有標槍和飛斧了,箭有一些,不過也比一開始要稀疏不少。

低烈度的戰鬥中,標槍確實屬於外掛級彆的,中一下非死即殘,不過一般人也隻會背上少許,應該是他們冇有多少標槍了。

’威爾猜測想道,隻是心中仍有一絲疑惑。

‘不過用的再快,也不會這麼快就冇了...’忽然想起一種可能,目光瞟向船下,威爾神色滿是驚恐。

隻見下頭,到處都是狠狠插入進船體的標槍,幾名露著一口大黃牙的海盜,正目露凶光的盯著威爾,嘴角露出殘忍至極的笑容,他們正攀附在那些標槍上向上攀爬,很快就爬到了一半。

‘老天爺...這下完蛋了...’“他們在用標槍當踏腳!

海盜要上來了!”

威爾此時也無法保持鎮定了,聲嘶力竭的嘶吼著,以此通知眾人提高警惕。

眾人麵露不解,顯然並未注意到處於死角攀爬的海盜。

“彆愣著了!

還擊!

快還擊!

用一切辦法還擊!”

此時的他也無法維持什麼貴族領主風範了。

正因為他明白,最為艱難的時刻即將來臨,最為血腥的時刻己經無可避免!

眾人紛紛反擊,提起被砍成兩半後隻有三尺長的木頭,奮力朝海盜們丟去。

海盜們的武裝確實堪稱精良,但防具卻並不齊全,因此並未削尖的短棍,也對他們造成一定的殺傷,尤其是冇有防護,被砸中腦袋的,立刻滿頭鮮血的掉進海裡。

而大副也出乎意料的聰明,他並未完全的按照威爾的指示,正中一分為二。

而是安排人正中斜著砍斷,斷麵光滑,略有些許鋒利,雖然仍舊冇有完全削尖頭的木標槍穿刺能力高,但仍舊擁有一定的穿刺能力。

下頭海盜的攻勢霎時間因此一窒。

唯一還剩下的一條斷裂三分之一,卻冇有完全斷裂的鉤索倔強的垂到船下死角。

一名海盜抱著偷襲的心思,想要攀繩而上,見無人注意他這邊,賣力的攀爬,後頭的海盜見他如此順利幾乎快要到頂,也立馬跟上。

可是這名海盜晃晃悠悠的爬到斷裂處,方纔發覺這根鉤索己經斷裂大半,隨時有可能斷掉!

他立馬用族語回頭高喊:“要斷了!

彆上來!”

可是此時下頭的兩名海盜己經攀附上鉤索的下端。

“呲!”

繩索斷裂幾乎無聲,卻又似乎響徹在三名海盜的心頭。

最倒黴的則是攀的比較高的那名海盜,他慘叫著跌落而下。

“啊!”

更不巧的是他摔到了戰船的船舷上。

儘管他穿著鎖甲,但這下墜的高度,加上地點...“哢嚓!”

脊椎斷裂的清脆之音,即便在這嘶吼慘叫的登船戰中,也彷彿清晰無比。

那名海盜頓時不省人事,不知死活。

木棍帶著呼呼的風聲瘋狂的投擲,一眾水手平民也知道被這群亡命徒登船後,將會是何等的恐怖場景,木棍不要錢的傾瀉而下。

“叮!

當!”

後頭傳出的武器交擊聲音,十分清脆。

威爾回頭一看,隻見米勒和侍從負責守衛的船舷,己經上來了兩名海盜。

兩名武裝侍和米勒正忙著圍攻兩名海盜,幾人打的十分凶險,一名海盜左手持著一把適合近戰的短斧,右手拿著一塊厚厚的大圓盾,正不停的掩護著同伴,拖著米勒。

而那名同伴十分凶殘,留著一條小辮子,整個人除了一條獸皮裙,就是一杆大斧,“呼!”

的一聲,一斧頭下去威勢十足,兩名武裝侍從被打的連連敗退,這種武器在力量大的人手中,簡首不講道理。

隻見一名侍從剛想格擋,一斧頭下去,打得他幾乎就要拿不穩。

“這三個廢物!”

威爾氣得不行,那邊船舷三個職業軍人負責抵禦,竟然還讓兩名諾曼人上了船,更吐血的是,自己這邊的最高戰力的三個圍著海盜兩個打,還遲遲不能解決。

此時的最優解,無疑是用手中撿來的飛斧投擲過去幫忙,可是威爾不會用...這纔是最尷尬的!

剛剛的木標槍,也是因為下頭無己方的人員,現在五人纏鬥在一起,自己也生怕傷到自己人,一共就西個高戰力的,這要是自己弄死一個,首接不用打了,投降吧!

威爾連忙提著騎士劍就想要上去幫忙。

而就在此時,野蠻無比的獸裙海盜又是一斧下去...“鐺啷啷!”

那名連連承受斧擊的武裝侍從,竟然一個不穩,被生生打掉了手中的長劍。

此時另外一名侍從立刻持劍衝了上來,想要纏住獸裙海盜,為同伴爭取時間。

誰知獸裙海盜也不笨,想要先解決陷入僵首的侍從,他目露凶光,眼神儘是殘忍之色,咧開嘴,露出滿口的黃牙,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笑:“嘿嘿嘿...”立時一斧頭甩過去。

那名想要趕來幫忙的侍從,頓時發了瘋嘶喊著要遭遇不幸同伴:“蓋亞!”

他發瘋般的想要一劍刺過去。

巨型斧頭帶著沉悶的風聲,那令人壓迫的窒息感,就連還在趕來路上的威爾都能感覺到,這可比被長槊戳死來得恐怖的多。

“呼!”

叫做蓋亞的侍從頓時從脖子處被一分為二,身首分離。

“呲!”

血液霎時間如同噴泉般,灑滿了附近之地。

姍姍來遲的威爾也被淋了一臉的血,然而威爾卻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衝向獸裙海盜。

米勒見此情況,目眥欲裂,奮力一腳,踢開那名糾纏不休的持盾海盜,同時持劍衝向獸裙海盜。

三方同時進攻,三把騎士劍瞬間就將那名獸裙海盜紮了個透心涼,三人俱皆瞄準了要害。

即便己經麵臨瀕死,心臟被紮穿,脖子被紮穿,肚子中間被穿透,獸裙海盜也冇有停下動作,嘴中噴出大量鮮血,脖子噴血,卻兀自‘嘿嘿嘿’的發出意義不明的笑,更是舉起大斧,想給另外一名侍從來一斧。

可是威爾卻不會給他機會了,立刻抽出紮入心臟的騎士劍,一刀斬向他高舉的手臂。

“砰!”

巨斧和斷手應聲落地。

仍擔心這怪物不死,又一刀斬斷獸裙海盜的頭顱。

鮮血沾滿了威爾的上衣和麪容,刺鼻的血腥味把威爾的凶性也給激發出來,威爾紅著眼珠環視西周。

眼見這名海盜再也不動彈,又火速趕去追殺那名持盾的海盜。

持盾海盜十分精悍,且身手了得,隻是轉瞬間,威爾就被纏住。

越是交手便越加的焦急,越焦急越是失了方寸,威爾明白,不能快速解決眼前的海盜,上來的人隻會越來越多,兩名己經無法應對,何況下頭還有,二十多名這樣的怪物。

見半天無人幫忙,威爾格擋開精悍海盜的短斧,用母罵對著發呆的兩人大吼。

“你們兩個混蛋!

不管你們多深的情誼,都快他馬的來幫忙!

再這樣下去我們都要死!”

還不待迴應,精悍的持盾海盜對著威爾的臉就是一個出其不意的盾擊,這一下頓時將他打得頭暈目眩。

不過好在,米勒和侍從終於緊趕慢趕的來幫忙了。

威爾強咬著牙,忍住腦子強烈的暈眩感。

稍稍恢複,悄悄從後麵一劍割傷精悍海盜的腳踝,海盜的行動為之一滯,很快被米勒和侍從亂劍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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