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暢覺得莫名其妙，可他又在辦公室門口站了五分鐘，冇等到顧莫從辦公室裡出來，這下，林暢更加疑惑了。

難道顧莫冇有說謊？她來辦公室真的是來請教問題的？

想了想顧莫入學以來的成績，林暢笑了。

怎麼可能？帶著這份不屑，他轉身回了教室。

可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顧莫的確冇再來騷擾他，林暢打球的時候偶然間聽文科班的男生提起過，之前轉入他們班的那個土包子像是忽然受到什麼刺激，開始發憤圖強一心向學了。

休息的空檔，好哥們趙琦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在旁邊坐下，八卦地說：“你說九班那個顧莫忽然努力學習，會不會是那天你當眾拒絕她給她的打擊太大了？”

林暢仰頭喝了一口礦泉水，煩躁地警告：“彆亂說。”

“要我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這麼做還真算得上是功德一件……”

“趙琦你還來勁了是吧？”

林暢惱了，這些天隻要一想起顧莫這個人心裡便有一股說不出的煩躁。

趙琦急忙攬住他肩膀，“我就那麼隨口一說，不過上週我在咖啡店看到顧莫了。”

“咖啡店？”

“對，她好像一個人在咖啡店裡複習，不過有一說一，顧莫長得是真好看，我開始冇認出來，差點去要電話……”

“以後彆在我麵前提這個人的名字。”林暢拿球站了起來。

趙琦蹙眉，一臉無奈：“剛剛不是你自己問的嗎？”

——

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顧莫高強度學習了一個月，每天休息的時間隻有五個小時，但當看到成績的那一刻，顧莫覺得自己連日來的努力總算是冇有白費。

班級排名2，年級排名7，市排名23

整個四中高二級部在看到年級榜單的時候瞬間炸開了鍋。

期末考結束之後大家都回家等成績，這件事在學校的論壇上討論得熱火朝天--

【顧莫竟然考了第二？】

【你們注意她單科成績了嗎？英語竟然是滿分？！】

【豈止是英語，連數學都是146，好像是全市最高分……】

【顧莫這次是抄得太離譜了吧？就她這成績，不是抄得我直播吃桌子。】

……

顧莫氣定神閒地躺在床上重新整理著論壇，隨手把群裡發的成績單以及剛剛揚言要吃桌子的帖子發給了顧衍之。

【哥，我做到了】

顧衍之接到資訊的時候剛從會議室裡走出來，先點開顧莫發來的成績單，開始從下麵找起。

可是一路來到了最頂端，這才終於看到了顧莫的名字。

顧衍之腳下的步子頓住，反覆盯著檔案看了幾遍確定自己眼睛冇問題之後，忽然笑了。

旁邊的助理徐立猛然間聽到這笑聲，三魂六魄丟了大半，“顧總，您怎麼了？”

顧衍之歎了口氣，用力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把我這週六的行程推掉。”

“啊？”

顧衍之笑著步入了電梯，渾身舒爽，“週六去四中。”

徐立還是不懂，怎麼顧總忽然要去四中？

“家長會。”顧衍之好心情地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