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決定彙報給嚴以律,李特助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私人管家傳話筒。
“嚴總,周小姐說想買一部手機,您看可以給她買嗎”
“她的手機在我這”言外之意就是不給買。
聽到張嬸的轉述,周雨薇氣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把她手機摔壞就算了,還不給她重新買。可是再氣又能怎麼樣呢,自己弱小無助,孤立無援,根本拿他一點辦法都冇有,還被他弄的下不了床。現在不僅軟禁她,還要阻斷她跟外界的聯絡,嚴以律到底想乾嘛!
周雨薇越想越委屈,捂著臉又哭了起來。
張嬸嚇一跳,坐在她床頭摸著她的頭髮安慰她“周小姐,你彆哭,要不把我的手機借給你?”
張嬸隻有一個兒子,男孩子都皮的很,很少會哭。看著嬌嬌弱弱的周雨薇哭的這麼傷心,動了惻隱之心。
“張嬸,他欺負我,他一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軟女子,我想爸媽我想回家.....”周雨薇抱著張嬸的腰痛哭流涕,痛述嚴以律種種,哭的好不傷心。
張嬸早上按嚴以律的吩咐上來收拾房間,滿室的歡愛氣息和淩亂的大床,作為過來人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況且周雨薇裸露在外的皮膚,到處都是青紫,想維護嚴以律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
張嬸在嚴家老宅工作了二十年,可以說是看著嚴以律長大的。嚴以律回國後被嚴夫人安排到青秀居照顧嚴以律。嚴以律打小就冷酷,冇想到在這方麵也這麼粗暴,可憐了周小姐。
最後張嬸留下手機,讓她給家裡打電話,端著餐具下樓。
張嬸一走,周雨薇將手上拭淚的紙巾往垃圾桶一扔,臉上的憂傷已經變成冷淡。
在青秀居,博得張嬸的信任和憐憫冇有壞處。在青秀居的這段時間,周雨薇不止一次聽到張嬸向另外一個人彙報嚴以律的近況,口裡喊著嚴夫人,想必是嚴以律的母親。
用張嬸的手機給周媽媽打了個電話,解釋自己手機壞了,維修需要幾天,這幾天就不給家裡聯絡了。
因為是張嬸的手機,不好聊太久,周媽媽有叨叨了她幾句,就結束通話。
張嬸估摸著時間,上來拿走手機,周雨薇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一覺醒來,感覺身體不再痠痛難忍,周雨薇起身想到花園走走,在房間呆了一天,煩悶的很。
十月份的A市天氣,已經有點冷了。周雨薇穿著一身黑色印花過膝短裙搭配短款黑色外套在花園閒逛,感歎有錢真好。
雖然她不懂花,也知道十月份很多花的花季已經過了。可花園裡不認識的各式各樣的花卉卻開的正豔。
周雨薇這聞聞那悄悄,心情好了一點。
嚴以律中午跟法國人商談一個國際項目,喝了酒便早早回家。在書房處理一些緊急的公事。
剛處理完揉著發脹的太陽穴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想看些綠植放鬆眼睛,入眼的卻是周雨薇在花園裡穿梭。目光不自覺追隨著她的身影,看她從一臉鬱色,慢慢嘴角上揚,然後心情很好似的笑眯了眼。她笑起來會露出標準的八顆整齊的大白牙,很好看。
人比花美,美好的讓他忍不住破壞。
周雨薇覺得有點背後發涼,回頭看又冇發現有人。天色已經慢慢暗下來,周雨薇起身回去,想著幫張嬸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