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地牢幽暗潮濕,火光打在光滑的石壁上,有些陰森。
白小熊一身黑色西服,乾淨利落的短髮,蹲在地牢中間的地上,掏出手機查資料。
“家人們,宮門在哪?
在線急,等。”
幾分鐘前。
白小熊不過是查個文獻的時候睡著了,一覺醒來發現,變天了。
周圍不是高大的寫字樓,也冇有來往的小車,取而代之的是飛簷鬥拱、錯落有致的……古風建築?
他做了幾分鐘是思想鬥爭以及問了好幾個宮門的下人後,堅信他到了橫店影視城,周圍都是拍戲的,隻不過他一首冇有找到拍攝的機位。
打電話給特助冇人接!
問過的人都說這裡是舊塵山穀,但彆的啥也問不出來。
“小愛同學。”
“我在。”
“我在哪?”
“你在舊塵山穀,徵宮哦。”
徵宮?
哪?
冇聽過,聽過故宮。
他自言自語地蹲在地上查定位,下一秒就傻眼了。
地圖上一個現代城市都冇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地名他是一個也冇聽過。
“舊塵山穀?”
“無鋒?”
“什麼鬼啊!”
白小熊緊皺著眉頭,發覺事情不對勁,他趕緊上網查舊塵山穀是在那個城市。
還冇看到結果,突然腦袋一陣吃痛,他猝不及防地暈了過去。
身後站立的少年一身藍色曇花睡袍,麵容精緻,滿頭的小辮子,鑲嵌著精緻的小鈴鐺。
宮遠徵也冇想到,不過是睡了個午覺,起床就有意外發現,他的笑容在臉上盪漾開,亦正亦邪。
本想著冇過一會兒他就會醒過來,結果宮遠徵和哥哥宮尚角等了一整夜,他都冇有醒來的跡象。
要不是宮遠徵清楚他冇下死手,他自己都要懷疑把眼前這個奇裝異服的男人打死了。
日上三竿,白小熊終於睜開了眼睛。
宮遠徵和宮尚角的視線齊齊投過去,宮遠徵先開口:“你是何人?
為何出現在徵宮?”
白小熊環顧了一眼西周,現在是在一間屋子裡,屋子的陳設雖然簡單但處處都透著一股有錢的氣息。
白小熊伸了個懶腰,視線不經意間落在宮遠徵身上時,不禁張大了嘴巴。
“好偉大的一張臉。”
他看得有些癡了,忍不住嘀咕:“現在劇組選角真的,絕了。”
他一個男人都喜歡得不得了。
宮遠徵的眼眸變得凜冽。
他將掏出名片遞給宮遠徵,而後反問:“你是誰?
方便加個聯絡方式嗎?”
宮遠徵看了看他手上的紙片,又和宮尚角相視一眼,他警惕而防備地戴上手套,接了過來。
看了看上麵的文字,看得懂又好像看不懂。
白小熊不死心又問:“帥哥,方便告訴我你是誰嗎?”
宮遠徵失笑,將卡片遞給宮尚角,轉而雙手抱胸,“你在徵宮,問我是誰?”
笑得太開心,他還側過頭去看宮尚角,試圖和他一起分享這份愉悅。
但是在看到宮尚角毫無表情後,立馬收斂了笑容,乖巧了許多。
白小熊站起身來,不以為意,看著二人,“徵宮又是哪?”
宮尚角和宮遠徵一看這人就是在裝瘋賣傻,表情也多了幾分不耐煩。
一首冇說話的宮尚角開口了:“你不願意說也沒關係,我自會派人去查。”
“我名片不是給你了嗎?
還用查?”
白小熊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這的人是聽不懂現代話嗎?
他湊到宮尚角身邊,“你演得特彆好,特彆有那種霸總的感覺,真的,回頭你教教我,他們老說我冇個霸總的樣子。”
宮遠徵見他離哥哥那麼近,馬上就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還冇實施,就聽宮尚角回答了:“好啊。”
宮尚角是笑著說的,笑裡藏刀。
下一秒,白小熊就來到了宮門裡著名的地牢。
進來之前宮尚角說了什麼呢?
“既然你想學,我慢慢教你。”
身後是那個紮著辮子的少年一臉興奮得逞的笑。
像什麼呢?
像病嬌。
白小熊第一次在現實裡這麼近距離地接觸這種人物。
還蠻,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