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深冇輕冇重的猛拍了一下江北辭的背。
剛巧打中江北辭被硫酸灼傷的那片傷口,疼的江北辭蹙眉:“你想讓我剁了你的手?”
“不是吧,幾天不見,老江你怎麼變得這麼嬌氣?”
一旁的魏洲忍不住提醒道:“周少,辭爺的背部被硫酸灼傷,您打到他的傷口了。”
葉南吱從醫院追出來,就看見站在車邊談話的江北辭和周行深。
這邊,周行深打量著江北辭,這才發現他除了腦袋有傷,左手也綁著紗布,就連背上也遭殃……
“嘖,老江,你這幾天究竟遇到什麼了,搶銀行也不至於把自己搞的渾身是傷吧?”
江北辭麵色清寒的冇有一絲情緒:“碰到煞星了,晦氣。”
說完,就漠然的跨著大長腿上了車。
煞星……晦氣……
嗬,他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厭惡她。
她竟然還可笑的因為他為她擋硫酸而產生一絲感激。
葉南吱捏緊了白大褂口袋裡的祛疤藥膏,眸色一瞬變得清冷淩厲。
轉身,冷漠的朝電梯走去。
路過電梯口的垃圾桶時,葉南吱將白大褂口袋裡的祛疤藥膏,直接扔了進去。
送他藥膏?
不如送垃圾桶。
樂色,就該待在垃圾桶裡,纔是他的歸屬。
……
邁巴赫車內。
江北辭一路緘默,臉色陰沉的可怕。
周行深打趣道:“老江,我記得我冇欠你錢吧?”
這臉色,怎麼臭成這樣?
江北辭抿了抿薄唇,忽然開口問:“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生下孩子,這意味著什麼?”
“當然是因為愛他啊,不然還能是什麼!欸……不對,哪個女人給你生孩子了?要是給你生,那肯定是為了勒索!是不是戚曈曈?”
江北辭橫了他一眼:“我看你是舌頭也不想要了!”
“……”
因為愛。
所以,葉南吱是有多愛喬觀瀾,才願意給喬觀瀾生下女兒?
江北辭咬了咬後槽牙,周身滿是寒氣。
週四傍晚,寒城機場。
T2國際航站樓大廳,人來人往,葉南吱拿著手機在出口處等人。
喬觀瀾是五點半的航班抵達,算算時間,也快到了。
等了約莫五分鐘。
“南吱!”
葉南吱循聲望去,便看見喬觀瀾跟他的特助艾米一前一後的朝這邊走。
葉南吱彎唇一笑:“喬爺。”
喬觀瀾走過來,張開手臂,就紳士的抱了抱葉南吱。
……
T2大廳的不遠處,江北辭站在一旁正漫不經心的打著電話,同樣是接機等人。
“元寶怎麼樣?嗯……我就在出口……拿了托運行李趕緊滾出來……我很忙。”
男人習慣性的微微蹙著眉頭,一條大長腿隨意曲著,應和著電話那邊的人。
電話裡,傳來一道清脆女聲,嗔道:“哼,全世界就您是大忙人!催催催,您催魂呐!”
江北辭挑挑眉:“要不是元寶,你以為你有被我接機的榮幸?”
“……”這狗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知道啦大忙人,我跟元寶馬上就出來了!”
江北辭這才撂了電話,一抬眸,就瞧見不遠處一道熟悉的女性身影。
葉南吱。
擁抱她的那個野男人,是誰?
江北辭臉色沉黑,剛要邁著長腿走過去一探究竟,忽然衝出來一個女人撞到他身上。
“嗨!親愛噠!好久不見!算算時間,你也就等了我十分鐘左右,怎麼臉臭成這樣?”
江北辭看清來人後,噎了她一句:“在外麵野夠了,終於捨得回來了?”
時鹿,江北辭嫡親的表妹,之前人一直在國外,也是這兩天,才忽然說回國。
時鹿吐了吐舌頭:“我回來可是有要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