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藝術品,哪怕再完美,隻要不輸於她葉南吱,完美到極致,也索然無味。
戚曈曈用過的男人,她纔不屑要。
葉南吱抬眸直視著他,勾唇戲謔道:“剛纔江總不是還說自己是個大老爺們兒,這會兒就又因為這點疼,又矯情上了?江總,你究竟是不是大老爺們兒啊?”
這女人眼角眉梢,滿是赤果果的挑釁!
找死。
江北辭攥著她的手腕子,一個迅猛翻身,將她倏地壓在病床上!
葉南吱皺著眉頭要起身,江北辭卻牢牢將她鎖在了身下!
這裡可是醫院!
“是不是大老爺們試了才知道!”
“怎麼,江總不打算做人了?”
衣冠禽、獸,說的就是他。
江北辭陰沉的黑眸裡,帶著褻玩的冷,用那副玩世不恭的浪子語調抵在葉南吱耳邊說:“葉南吱,四年前你死皮賴臉的睡了我,怎麼,這會兒不認賬了?”
“江總那天晚上不是也很開心?又何必拿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惺惺作態!我們之間,早就兩清!”
男人滿臉陰鷙的幾乎要捏斷她的手腕子:“兩清?嗬,葉南吱,喬觀瀾知不知道你勾、引男人的時候會不擇手段的下、藥!他知不知道你不過是一個我睡過卻覺得索然無味隨意扔掉的破鞋罷了!”
字字句句,冰冷的羞辱,激的葉南吱渾身豎起了刺。
“既然如此,江總難道還想在這裡再睡一次你口中所謂的破鞋?”
“又不是冇睡過,再睡一次又何妨!”
她冷笑道:“那江總的未婚妻,知道江總現在把曾經拋棄的破鞋壓在病床上嗎!真夠賤!”
“葉、南、吱!”
四目直視,滿是硝煙。
就在此時,清創室的門,哢噠一聲,被人打開。
“辭爺,你怎麼樣了?人家擔心了一路!”
戚曈曈闖進清創室,剛要拉開簾子,就被江北辭一聲嗬斥:“出去等!”
戚曈曈手一抖,被嚇了一跳。
辭爺最近脾氣怎麼越來越大了,吃錯什麼藥了?
“辭爺,那我出去等你哦!有什麼事情記得叫我!”
戚曈曈一臉諂媚的撂下話後,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出了清創室。
被壓在江北辭身下的葉南吱,淡漠冷笑:“冇想到江總還有偷雞摸狗的一天啊,既然江總這麼怕未婚妻看見我們這樣,又何必……唔!”
嘴唇被兩片唇瓣驀地堵住!
葉南吱試圖掙開這具結實的胸膛,可江北辭卻異常的霸道強悍,將她兩條手臂輕易鉗製住,讓她無處可逃。
輾轉廝磨卻侵占欲極強的一個吻!
男人幽寒黑眸直直盯著她,又冷又怒道:“我現在是偷著雞,還是摸著狗?葉南吱,你這張嘴,連自己都罵?”
葉南吱臉色漲紅。
這男人,就該當啞巴!
“江總,你未婚妻就在外麵......”
她話還未說完,江北辭就已經惡狠狠的警告:“閉嘴!葉南吱,你再激我一句,我就立刻要了你!”
她不怕江北辭,但真的怕江北辭在清創室裡化身禽、獸!
不,他本來就是個禽、獸,所以他這話,並不隻是說說而已。
江北辭見懷裡的女人嚥了嚥唾沫,乖巧噤聲,心裡的怒意終於平息一點,勾唇冷哼道:“不是跟個刺蝟一樣嗎?現在知道怕了?”
“江總現在能放開我了嗎?”
江北辭倒也冇再刁難她,看她下了床整理身上的白大褂,纖細的身子高挑又勻稱,這女人一身清冷禁慾的樣子,可剛纔在他懷裡時又難得的乖,雖然是被他威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