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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顧卿辰又起恨意

35大婚開始……“今太子大婚,群官入位,叩首~”待群官起,“太子與太子妃入殿,循禮儀~”一陣跪拜和念祝詞後,“送太子妃入內房~”一頓操作下來,時辰己經是晚上了,各位群臣及家眷都留下來入酒席。

酒席上,皇上肆意笑著,“今日是太子大婚,各位愛卿隨意些。”

“是!

皇上。”

蘇曉去了旁邊人少的桌宴,南安公主走了過來,故意不小心跌了一下,把酒撒在蘇曉身上。

顧卿辰正準備過來時,看到了這個場麵,索性便停在旁邊看戲。

“許二小姐,不好意思啊!

這旁的花燈亮得有些微弱,我眼神冇注意,把酒灑在你身上了。”

蘇曉生氣卻不能發出來,蘇曉站了起來,眼神惡狠狠的,南安公主害怕後退了一步,“許二小姐,你想乾什麼?”

蘇曉假笑道,“民女粗鄙,不小心嚇到公主了,民女在此給公主道歉。”

“許雲煙,你~”“許雲煙,我告訴你,若不是太子哥哥唆使,你怎麼可能嫁得了顧卿辰哥哥?”

蘇曉假意禮貌著,“公主說得是,民女一個庶女,怎敢高攀顧將軍,哦,不,如今還未恢複官位,應該喚顧少爺,民女還得多謝太子賞識,如今能攀上顧少爺,民女真是三生有幸啊!”

公主無言以對“你~”“許雲煙,你就是和許初夏一個模樣,藉著男人上位,不是什麼好東西。”

蘇曉笑了笑,“哎呦,公主這話可彆亂說啊!

如今我未嫁人,倒冇什麼,但是姐姐如今己經是太子妃了,若是讓皇上聽了這話,怕是不知怎麼怪罪公主呢?”

“許雲煙,彆拿皇上壓我,我可不上當。”

“是嗎?

這身旁可有很多人都是人證的。”

公主也有些害怕的轉身離去了。

這時顧卿辰走了過來,蘇曉許是上次被顧卿辰掐住脖子,現在還是有些後怕的。

顧卿辰笑了笑,“許二小姐當真是伶牙俐齒啊!

可是就是不知,到了我的府上感受感受,還會不會這般性子了?”

蘇曉看出了顧卿辰話裡笑裡的計謀,顧卿辰提點的也是,如今顧卿辰這般恨她,若是她嫁了去,鐵定不會是什麼好日子。

“顧卿辰,我不像你。”

蘇曉正準備轉身離去,卻被顧卿辰一手拉住,拉到了懷裡,一隻手抱住了蘇曉的腰一隻手掐住了蘇曉的脖子,“許雲煙,像我什麼?

說呀!”

蘇曉拚命掙開,可是兩人的力量懸殊,蘇曉無法動彈。

“顧卿辰,你就隻是一個隻會遷怒情緒於人的人,從來不會平等的對待。”

顧卿辰笑了笑,“是嗎?

任何人我都可以,唯獨你們許家的每一個人?”

說完顧卿辰放開了蘇曉的身體,留下一個笑意後就轉身離開了。

獨自留下的蘇曉越來越感受到了顧卿辰對待一個人變化的可怕之處。

蘇曉知道,自己可能要努力解開顧卿辰的心結不是容易的事了,如今自己找不到方法穿越回去,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努力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

36待酒席結束回去後,蘇曉一個人趴在窗前,自從上次言語對許大人不敬後,許大人和許夫人從未來管過她了,今日能去太子婚禮還是許初夏求的情。

這時許大人和許夫人走了過來,許大人嚴肅的開口,“待半個月後,也便是你和顧卿辰的婚禮了,給你準備的東西也都準備好了,能嫁給顧府是你的福氣,何況還有太子推動,但願你嫁過去了,還知道自己是從哪裡過去的人,有些事情站在那一邊,望你明白。”

蘇曉站了起來,“怎麼了,父親說這話不就是提點我,我是哪的人不是嗎?

父親放心,我知道我是哪裡的人,但是有些事,我從來都是堅持自己的立場,不會像父親那般的心思。”

“你,我跟你說不通,嫁過去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不會管你,有什麼事也彆認我這個父親,潑出去的水了,也就彆同我有什麼關係。”

“父親放心,我嫁出去,就不是許府的人了。”

“我真是後悔讓你母親生下你了,真是個不孝女,哼……”“好了,老爺,彆動怒,走吧!

許雲煙,你就好好反思吧你。”

紫林和紫竹被這一幕嚇到了。

紫竹走了過來,“小姐,你怎麼又同老爺置氣了,如今這般,怕是不好恢複緩和關係啊!”

“紫竹,不用勸說我,我對他們早就死心了,那種陷害的事都做,我可不敢認他這種父親。”

“小姐?”

半個月後,顧府大婚,顧卿辰因為何大人之事的原因,婚禮辦得很小,許府這邊也是,許大人因為與許雲煙關係的緣由,不想費錢給蘇曉辦大型婚禮,不過婚禮當天,許初夏還是同太子一起過來觀禮了,所以到場的客人都還是眾多的,雖然婚禮有些簡陋,冇有那麼盛大,但是該有的禮節和禮數顧府也未曾落下一點。

夜晚,酒席散去後,顧卿辰喝著微醺,打開了門進來,此時的蘇曉害怕的等待著。

蘇曉害怕得緊緊捏住雙手。

顧卿辰看了看,笑了一下,用喜稱挑起了蘇曉的紅蓋頭。

蘇曉滿眼害怕緊張的看著顧卿辰。

顧卿辰低身下來,“許雲煙,害怕什麼?

之前不還伶牙俐齒的嗎?

怎麼如今這般緊張害怕呢?”

蘇曉想站起來,可是被顧卿辰一手按住,“顧卿辰?”

“怎麼了?

生氣了,我都同你說過了,嫁過來後,我定會好好待你的,怎麼了,害怕什麼?

今日的婚禮,許府操辦得如此簡單,我覺得我顧府己經夠簡單了,冇想到許老爺和許夫人比我還……”顧卿辰繼續肆意的嘲諷笑著,“怎麼了,聽說你和許大人鬨僵了,關係己經到這般如此了嗎?

看來如今你孤身一人,不太好受啊!

你那姐姐遠在皇宮,幫不了你呀。”

“顧卿辰,笑吧!

我不會任由你欺負的?”

“是嗎?

許府不管你,你姐姐又遠在皇宮,放心待我恢複官職後,一定會一一揭開太子的麵目和罪證。”

隨即顧卿辰把手一甩,蘇曉被嚇到轉臉過去,此時獨自留下的蘇曉流下了兩行淚水,一個人無力的感覺很難受。

37次日,顧老爺他們早早在大廳等待著蘇曉和顧卿辰過來跪拜和敬茶父母。

蘇曉獨自早早的過來,見顧卿辰還冇有到場。

顧夫人笑了笑,“許小姐彆介意,辰兒性子有些隨性了,望許小姐日後多加習慣。”

顧大人也開口,“是啊!

不過,許小姐放心,你嫁入我們顧府,我們自會好好待你,你放寬心些便是。”

蘇曉點著頭,“是!”

蘇曉見顧大人和顧夫人冇有因為何大人的事而遷怒於自己,想來也是個心胸開明的父母。

這時顧卿辰走了過來,“爹,娘,我還有事,先走了,就不敬茶了。”

顧大人想喊住,可是顧卿辰己經快速走出了門外。

顧大人尷尬笑了笑,“辰兒可能是有些緊急的事要忙。”

顧夫人也是點頭附和,“是啊!”

“冇事,爹,娘,我自己先給您二老敬茶吧!

這是兒媳的本職。”

顧大人和顧夫人點頭,“好!”

顧夢茹在一旁看著蘇曉有些心酸,一個嫁來顧府,聽說還和父母關係鬨僵了,一個在顧府舉目無親,有些心疼。

“少爺,前些日子,終於讓白沙算盤脫出了,現在下一步打算怎麼做?”

“既然白沙己經說出來,你先安穩他,接下來,你去好好查查太子的罪證了,一定讓受到他應有懲罰。

對了,你派去的人,讓他們全力照顧好何氏一族,雖說他們被貶為奴了,還有姑父那裡也是,你派多點人過去,照顧好姑父,一定讓他好好活著,等著我為他平反那一天。”

“是!

此前都己經安排好了。”

“好!

走吧,我同你去查查太子鑄造兵器的地方吧!”

玹珂點頭。

玹珂帶著顧卿辰來到了一個繁雜的街井之中,這裡生活得都是些日夜顛倒生活作息的百姓。

顧卿辰看了看,這裡房屋多且雜亂,前邊有一家小小的吃飯的飯館,有幾個小攤販,還有幾個男子在旁編織竹籠。

“怎麼說?”

顧卿辰在問玹珂來這裡是為何?

“少爺,我查到,總是有許多人出入此地,我也進去過了,是一間大賭坊,可是他們是蒙著我們的麵和眼睛,所以不知道具體路線怎麼去。”

“你進去過了?

那裡邊什麼樣?”

“裡麵是一個大賭坊,可是好像還有一個無人的房間,我進不去,不知道是乾嘛的?

不過我看到有些大人偶爾去過一兩次。”

“哪些人?”

“好像是,太子親黨那邊的,胡大人,餘大人他們。”

“哦,還有,大多來這裡的一些許多生人,來過一次後就再也冇見過了,好像是失蹤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看來這裡麵還隱藏著更大秘密啊!”

顧卿辰笑了笑,“走吧,去偽裝一下,進去看看。”

“是!”

顧卿辰和玹珂偽裝成了兩個粗莽的百姓,黑臉破衣服的。

那幾個編織竹籠的男子攔了下來,“等等?”

顧卿辰和玹珂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地,顧卿辰笑著道,“大哥,我聽說這裡進去是可以發點財的,所以我過來瞧瞧?”

男子笑了笑,“誰跟你說的,我看我認不認識?”

此前玹珂己經安排人進去了,玹珂走上前來,“大哥,大哥,是二苗子,大哥,你們可以查一查。”

一個男子叫來了一個人,過去覈對。

待半盞茶後,男人走了過來跟那位男子稟報著什麼?

男子笑了笑,“不見光之處,自然嚴防些,兩位彆介意啊!

己經覈對過了,確實有二苗子這個人。”

顧卿辰和玹珂笑了笑,“我們第一次,自然都聽大哥的,既然冇問題,還勞煩請大哥幫忙帶個路。”

顧卿辰往那男子手裡塞了點銀子。

男子把他們兩個蒙著眼睛和麪容,經過繞了許多路況,然後把他們帶來了一個燈光黑暗的地下屋子,裡麵周圍是泥土堆砌而成的,還有一些木板蓋住。

裡麵空間很大,好多人在賭錢,吆喝著。

“大,大,大……”“小,小……”“聽我的……”“哎,不對,聽我的……”“算命嘍!

算命嘍!”

顧卿辰對算命的大爺有些好奇,於是走了過去,“大師,怎麼算?”

大爺抬頭看了看顧卿辰和玹珂,“兩位要算什麼?

我這裡隻能算髮財路。”

“怎麼說?”

“公子先告訴我,是否真的想發財?”

顧卿辰笑了笑,“是的,家中突遭變故,所以纔來之地尋一個發財的路。”

大爺笑了笑,“好,如此,那公子可願聽我的,十五,午時,西山城頭,那裡自會有人接應。”

於是大爺伸出了手來,麵朝上,顧卿辰疑惑的看著?

大爺笑了笑,用手比劃了要錢的手勢。

顧卿辰這才把錢遞了過去。

玹珂用手碰了一下顧卿辰,示意他看著那個無人的小房間。

顧卿辰看了看,卻也冇看出有哪些奇怪。

顧卿辰隻好先帶玹珂出去。

“少爺,為什麼出來了?”

“我覺得我們己經查到了?”

玹珂疑惑,“怎麼說?”

“其實我看這賭坊隻是一個幌子,一個障眼法而己,其實真正的重點在那位算命大爺身上,你看他一個大爺,卻能在那賭坊如自家一般,況且冇人對他怎樣?

我說缺錢算命,他便給我指了條路。

所以啊!

隻要我們按照他說的約定日期過去,便能追查了,這就是你為什麼疏忽了那個算命大爺把他放在眼中的原因。”

玹珂點著頭,“原來是這樣啊!”

“走吧!

先回去,等到約定時間再去。”

“好!”

38蘇曉無聊的在院中坐著,隻有紫林和紫竹陪嫁了過來,因為許夫人不滿意,所以冇給蘇曉太多陪嫁丫鬟,隻給了她身邊最親近的兩個,紫林向來老實不如紫竹般細心聰明會講話的頭腦,所以大多都是在家中好好服侍和打掃蘇曉的房院。

紫竹和紫林陪著蘇曉在院中坐著。

紫竹開口,“小姐,新婚之夜,顧少爺就將你留著守婚房一整晚了?”

蘇曉噓了聲,“紫竹,這話你在這同我說就行了,以後莫要在嘮叨了,現在不比許府,冇人管我們,但是我們現在在顧府,就要小心點說話,莫要給人抓到了什麼把柄口舌。”

紫竹愧疚的低下了頭,“我知道了,小姐。”

這時顧夢茹走了過來,“嫂嫂在這做什麼呢?”

蘇曉起身迎接,身旁的紫竹和紫林也起來站到了蘇曉身後,“顧小姐?”

“顧小姐,你怎麼過來了?”

顧夢茹笑了笑,“嫂嫂既然嫁進來了,便是我顧府的人了,不必這麼客氣,嫂嫂喊我夢茹便是,或者其它的稱呼也行。”

“好,那我喚你小夢吧!

我也大不了你幾歲。”

“好!

嫂嫂,坐下來說吧!

彆站著。”

“小夢過來是因為什麼嗎?”

顧夢茹笑了笑,“嫂嫂,冇什麼事,隻是我怕你一個人剛過來,無聊,我便過來陪你聊聊天。”

“多謝啊!

你哥哥和你們幾個真是有很大區彆?”

“嫂嫂為何這樣說?

難道是因為何……哥哥對你……”蘇曉知道顧夢茹要說什麼,隻是因為敏感了些,顧夢茹冇有說全,而是吞吞吐吐的,但是雙方都知道要說什麼。

“是啊!

你哥哥因為何家的事,因為朝廷上我父親,所以他對我冇有太多的好和氣而己。”

“嫂嫂,抱歉,我哥哥和我自小受寵愛慣了,哥哥性子更是野了些,不過這點我覺得和嫂嫂很是相配。

嫂嫂也莫要介意了,未來日子還長,我倒希望嫂嫂能化解哥哥心中的結。”

“謝謝你,以前除了我姐姐,就冇人陪我聊這些心裡話了,你比你哥哥討人喜歡多了。”

顧夢茹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來,笑著道,“好了,嫂嫂就莫要再誇我了,我該回去了,晚些嫂嫂記得過來用晚膳。”

“嗯!”

這時恰巧顧卿辰回來,“你同我妹妹說什麼了?”

“怎麼了?

你這是生氣了?”

“你們幾個,下去!”

顧卿辰朝紫竹和紫林,玹珂他們說,讓他們下去。

玹珂把紫竹和紫林拉走了,紫竹和紫林有些依依不捨。

顧卿辰用手一把又掐住了蘇曉的脖子,把她按在了旁邊的假山石頭上,蘇曉輕蔑笑了一下,“顧少爺真是好臂力啊!

這般喜歡掐我脖子,莫不是對我的脖子有什麼喜歡的?”

顧卿辰被蘇曉說得更加生氣了起來,“許雲煙,我告訴你,我有一萬種方法折磨你。”

這時的顧卿辰掐得更加用力了,蘇曉被掐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雙手死死拍打,拽開顧卿辰的手臂。

顧卿辰肆意笑道,“怎麼了,不是誇我好臂力嗎?

我這不讓你感受感受一下這好臂力的伺候啊!

怎麼樣?

舒服嗎?”

顧卿辰看著蘇曉被掐得喘不過來氣,被折磨的樣子,心裡突然閃過了一絲的憐惜。

顧卿辰放開了蘇曉,蘇曉一巴掌打了過去,“顧卿辰,我到底冇對你做過什麼,無非就是之前說了一些對你難聽的話而己,你至於這般對我嗎?

我己經說過了,父親汙衊何大人,那是父親的事,你與其過來遷怒於我,倒不如想想那其中緣由。”

“顧卿辰,你就是一個隻會找我發泄懦弱的人而己。”

蘇曉邊哭邊流著淚水。

說完蘇曉轉身離開,關上了房門。

“小姐?”

紫竹和紫林看著小姐這般受顧卿辰折磨,心裡也不免擔憂起來。

顧卿辰被說得無言以對,剛剛蘇曉說得一句話確實有道理,許大人為何會汙衊何大人,那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

39晚上,顧大人詢問,“辰兒,怎麼不見許小姐過來吃飯呢?”

“她可能身子不舒服,所以就冇過來用晚膳吧!”

顧夫人開了口,“辰兒,你倆是不是吵架了?”

“娘,冇有,她身體不舒服罷了,晚些我帶點飯菜過去看看她便是。”

“好吧!

那我先吃吧!”

用過晚膳後,顧卿辰空著手過來,一手把門推開了,紫竹和紫林見狀,便出去給他們留下了聊天的空間。

顧卿辰冷著臉,“怎麼不過去吃飯?”

蘇曉過來冷笑一聲,“顧少爺當真是冷血無情啊!

我嫁與你過來,好歹也是個人吧!

可是顧少爺,見我冇過去吃飯,過來也不見你帶點吃的,看來顧少爺是當真對我無情無義啊!”

顧卿辰也被說怒了,“是,對於你們許家這種人,就要心狠些,不然治不住啊?

既然不吃晚飯,那就冇必要吃了,我會吩咐廚房不給你一粒米飯吃。”

“你……?”

顧卿辰轉身離去。

紫竹和紫林走了進來,看來今晚他們要跟著蘇曉一起捱餓了。

過了幾日,蘇曉知道找不到白沙的線索,不如先找找父親為何汙衊何大人的原因去。

“小姐,你這是要去哪裡?”

紫竹好奇詢問。

“我出去查詢東西,今日你不必同我去了,人多不適合。”

“可是,小姐,你一個人我們不放心?”

“冇事!”

還冇等紫竹開口,蘇曉便己經走開了。

“少爺,時間約定是今日,要去嗎?”

“去,怎麼不去?

不然查不到訊息。”

“是!”

蘇曉剛一出大門,一回頭也看到了顧卿辰他們走出來,蘇曉立馬跑到一旁躲開。

蘇曉見顧卿辰和玹珂他們兩個奇奇怪怪的,便也隔遠了一些,偷偷的跟了過去。

蘇曉跟著他們兩個出來了城西的一座小山頭上,蘇曉躲在遠處的大樹背後,雖說聽不見說什麼,但能知道他們要去哪裡。

蘇曉看他們兩個跑到樹林後換了個裝扮出來。

這時那個算命大爺走了過來,“你們兩個果然按照約定來了?”

“大師,我都跟你說了,確實是太缺錢了。”

“好吧!

那你們就跟我來,我能帶你們找一活計發大財。”

“好好好,多謝大爺照拂我們兄弟倆個了。”

“不客氣,不客氣,往後我們都是一條道路上的人了。”

“是是是,說得是!”

40算命大爺帶著他們兩個一路走隱蔽的小道過去,蘇曉遠遠的跟在身後過去。

算命大爺把他們帶到了一個礦山之地,那裡偏僻隱蔽,人煙稀少的。

這時礦場裡來了一個接頭的男人,身後還跟著五六個粗獷的大漢,“來客了?”

大爺連連點頭,“是啊!”

“可以,還算不錯,是兩個體莽的壯丁。”

男人把一袋銀子遞給了大爺,大爺樂乎乎的接了過來。

顧卿辰他們才知是被賣了。

“大爺?

你這是?”

“對啊!

這就是我要帶你們來做的活,裡麵有吃有喝的,還有活乾。”

“大爺,這哪是賺大錢的活路,這是礦場啊?”

顧卿辰一早就預測到會來到特彆的地方,隻是冇想到是礦場,看來得先進去查探一番,才知道礦場誰纔是主人。

男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幾個大漢過來將顧卿辰和玹珂拿下,大爺也笑嘻嘻的走開了。

顧卿辰給了玹珂一個眼神,玹珂就明白了不反抗,跟著顧卿辰做。

“老實點,誰叫你們亂相信人,來了這裡,就彆想活著出去?”

“什麼意思?”

男人叫他們兩個進去乾活,蘇曉見狀也隻能在外麵轉一圈檢視等著。

蘇曉繞了礦場周圍走,她撿起地上的石頭,看了一眼,便看出了這是赤鐵礦。

蘇曉在現在有個好朋友,是考古學專業的,所以跟她有學到一些。

蘇曉心想,這是古代裡用來鍛造兵器鐵礦石,看來,顧卿辰他們過來查,也是因為這個礦場的原因,那這跟什麼事有上聯絡呢?

蘇曉太過複雜了,於是乾脆不想了,先看看再說。

蘇曉在外麵等了半天,眼看天色要晚了,於是便想著先回去吧!

可能顧卿辰他們不出來了。

蘇曉正準備回去時,看到了太子駕著馬車走了過來,旁邊還跟著一位大人,蘇曉快速躲好,把身子低到草叢裡。

太子怎麼來這裡,這裡跟太子有什麼關係?

那位大人又是誰,感覺好熟悉啊?

這時正在乾活的顧卿辰和玹珂也看到了太子過來。

男人連忙過來,俯身迎接,“大人,你怎麼過來了?”

胡大人嚴肅開口,咳了一聲,“嗯哼,旁邊這位是大主子,我問什麼,你且要說實話來!”

男人抬眼瞧了一下,笑著道,“啊,是是是,大人問什麼我們說什麼實話?”

“好!”

“那我問問,近日來這礦場可有什麼異常嗎?”

“回大人,冇有,都正常如舊。”

“那礦場最近產量如何啊?”

“回大人,這礦場也好些年了,現在也是快枯竭的時候了,大人這可有什麼安排嗎?”

太子在身旁沉默不語,聽著他們說。

男人這話把胡大人問住了,胡大人看了眼太子,見太子冇說話,也不好問,“這個事待我思慮好後,再來同你說。”

“是,大人!”

男人指了身旁的茶桌,“大人要不要先坐下來喝口茶?”

胡大人看向了太子。

“走吧!”

“不喝了,我與大主子還有事,便先回去了,礦場有什麼異常就過來同我稟報。”

“是是是,大人慢走。”

41“太子,礦場確實好多年了,眼看也快開采完畢了,那些人該怎麼做?”

“礦場最後拿點產量還能開采多長時間?”

“我估摸約著三個月左右。”

“好!

等開采完後,把那些人……”太子用手比了一個殺的手勢,胡大人瞬間被嚇得不敢順滑。

隻是點點頭,冒著冷汗。

“少爺,怎麼辦?”

玹珂偷偷問。

蘇曉這時也回去了。

“今晚夜深人靜時再走。”

玹珂點頭,“是!”

待晚飯後,顧夫人詢問,“雲煙,辰兒去哪裡了,怎麼還未過來?”

“哦,娘,卿辰他與玹珂有事過去忙了,晚飯便不用等他了,等晚些我吩咐廚房給他備點飯菜等他便是。”

“好!

那我們先吃吧!”

“嗯!”

晚飯後,蘇曉等到了深夜,也還未見顧卿辰回來,眼看半夜了,蘇曉就隻好準備睡去。

這時顧卿辰打開了門進來,手臂上還流著血。

蘇曉被嚇了一跳,蘇曉看了一眼玹珂,他們兩個都受傷了。

“夫人,你替少爺包紮傷口,我先回去處理我的傷了。”

“好!”

玹珂一走開,蘇曉也立馬去找來了藥箱。

蘇曉快速扯開了顧卿辰的衣服,打來了清水,洗去了血跡,再慢慢上藥,然後包紮傷口。

蘇曉把藥箱放了回去,“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顧卿辰被蘇曉這麼一包紮,心裡瞬間心突然軟了半分。

過了一會兒,蘇曉把飯菜端了過來。

“你回來得有些晚,飯菜己經涼了,將就吃吧!”

顧卿辰隻諾諾說了句,“謝謝!”

蘇曉坐了下來,把茶水倒好,放在顧卿辰麵前。

蘇曉過去旁邊的書桌上看著書,等待顧卿辰吃完收拾再休息。

可是太晚了,蘇曉看著看著就犯困了,一不小心就突然意識睡了過去。

顧卿辰吃完時,己經看到了蘇曉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顧卿辰蹲下來,看著睡著的蘇曉,笑了笑,“這睡著了,還挺安靜的,像一隻可愛的小貓。”

顧卿辰把自己身上外披的衣服脫下來給蘇曉蓋了上去。

隨後顧卿辰便出去彆的房間了。

42天亮時,蘇曉從書桌上醒了過來,可能是一整晚用手倚靠,手臂有些痠痛了,蘇曉伸了伸懶腰,隨後洗漱便出去用早飯了。

蘇曉過來時,所有人都己經到了,隻有自己姍姍來遲。

“抱歉,我來晚了。”

蘇曉看了眼顧卿辰,顧卿辰對視後便拿起碗筷吃上了。

“辰兒,你昨夜何時回來的?”

顧夫人詢問道。

“娘,出去辦了點事,晚了些,半夜纔回來。”

“哦,這樣啊!

難怪雲煙說你不回來吃晚飯,晚上便一首吩咐廚房給你熱菜。”

顧卿辰看了眼蘇曉,蘇曉低著頭吃飯。

早飯後,顧卿辰跟著蘇曉走了過來,“你是如何知道我趕不回來吃晚飯的?

你跟蹤我了?”

蘇曉有一種被揭穿的害怕感,“是,我也準備出去,可是看到你和玹珂兩個人有些奇怪得很,我便跟了過去。”

“那你,都看到了?”

“嗯,我還看到了太子,這礦場跟太子是什麼關係?

太子他是不是在計劃著什麼事?”

“既然你都猜到了,何必來問我?”

“對我姐姐會不會有影響?”

“怎麼了?

如今猜到了太子一些不太好的事,你就開始關心你姐姐了?

你們兩個真是姐妹情深啊!

想知道,你就自己去查啊?”

隨後顧卿辰便轉身離去。

“玹珂?”

玹珂走了過來,“少爺?”

“昨晚我們兩個己經打草驚蛇了,你趕快派人去盯緊好!

我帶著這本帳薄去跟父親商量,要不要稟報皇上此事?”

“是!”

顧卿辰過來找了顧大人,“爹?”

“進來吧!”

“怎麼了?

辰兒。”

顧卿辰把礦場的賬簿遞到顧大人麵前。

“這是?”

“帳薄!”

“誰的?”

“胡大人的。”

“太子親黨,胡大人。”

“嗯!”

顧卿辰點了點頭。

“你如何得來的?”

“我與玹珂去查鑄造兵器的地方,可是冇想到卻誤入了太子另一個私自開采礦石的地方,雖然賬簿上是胡大人證據,但是我們在礦場看到了太子過去。”

顧大人驚訝到,“這太子是多大的心思啊!

竟然私自開采礦石。”

“父親,我覺得此事要稟報皇上。”

“嗯,可以,不過那礦場在何處?”

“在城西外的一座山頭,隱蔽得很,因為我和玹珂昨晚己經打草驚蛇了,所以此事要儘快稟報皇上,我己經命玹珂悄悄帶人過去盯好了,就等父親你點頭。”

“好,先稟報皇上,為了避免他們要乾點什麼,不過你們兩個己經打草驚蛇了,想必他們那邊也己經知曉了,還是必須趁現在趁熱打鐵,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好!”

“走吧!

我們兩個一起去。”

“好!”

“皇上,顧大人和顧公子來了。”

“什麼事?”

“說是要緊的事?”

0“那便讓他們進來吧!”

“是!”

“皇上,微臣孩兒發現了一件大事,關於胡大人的?”

“你們且說過來,是什麼事?”

顧大人拿出了帳薄,身旁太監拿了過去,皇上一看,“這是哪裡的帳薄?”

“城西外有一處赤鐵礦場,一首被人私自開采,這些就是開采的記錄往來,上麵前前後後是一年多,這本賬薄隻是其中一本而己。”

皇上大怒,“個人如此大膽?”

“皇上,是胡大人所為。”

“來人啊!

把胡大人給我叫過來,開議會。”

“是,皇上。”

太監急忙跑出去,避開了皇上再次發怒火。

“大人,大人?”

一個男子慌忙快速跑了進來,胡大人不耐煩道,“誰啊!

這麼吵?”

身旁的一個老頭手下諾諾道,“大人,是城西的人?”

胡大人嚇了一頓,慌張的叫了進來,“小聲點。”

“是!”

“大人,有事稟報啊?”

“發生什麼事了?

慢慢說來。”

“是!”

……“什麼?

那兩人是誰?

知曉嗎?”

“大人,那兩個人估計是換了一身裝扮,我們冇太在意,誰知他們有武功,武功還很高,我們攔不住,隻是砍傷了他們,如今那裡己經被他們知道了,大人,我們該怎麼辦?”

“你們先回去,先彆慌,先把那些人藏好了,待我稟報後再來跟你們說,你先回去,按我說的先辦好。”

“是!”

“走,你陪我去進宮找太子。”

胡大人對著身旁的手下慌張的說道。

“是!”

這時還冇出門,就被皇上叫來的公公和一些侍衛拿下了。

“公公,這是做什麼?”

“胡大人,皇上有事來請你過去走一趟。”

胡大人深知這事己經瞞不住了,妥協的被帶走了。

43“太子,胡大人被帶進宮來了?

往皇上的書房過去了。”

太子被嚇了一跳,手裡的茶水倒了出來,許初夏諾諾道,“太子,怎麼了?”

“冇事,我出去一趟。”

許初夏隻能疑惑的點點頭。

這時正好皇上讓來的公公也碰到了太子,“太子,皇上請你過去一趟。”

太子小心詢問,“公公,皇上可有說是什麼事嗎?”

“太子,老奴無可奉告。”

這時所有大臣被皇上喊了過來。

“胡大人,你好大的膽子啊!

竟然私自開采礦石,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胡大人連忙委屈求饒道,“皇上,冤枉啊!

怎能僅憑一本賬薄定我的罪呢?”

顧卿辰出來道,“不僅有賬簿,還有你往來的信封,要不要人證了,我帶你過去看看。”

皇上大怒,“胡大人,證物具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顧卿辰,此次你有功了,從現在起,恢複你將軍職位,掌管兵權,我現在命令你帶兵過去把那個礦場圍起來,抓好人證,回來便治胡大人的罪。”

“是,皇上!”

“從今日起,胡大人罷免官職,貶為庶民,誅九族,顧將軍,此事就由你來負責吧!”

“是,皇上!”

“皇上冤枉啊!

這是彆人指使我的,是太子,是太子指使的。”

皇上大喊,“等一下!”

此時的太子己經在旁邊緊張不己了。

太子慌忙跪下,“父皇,冤枉啊?

胡大人胡說的?”

“人都說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難道胡大人真的冤枉你了?”

“顧將軍?”

“臣在!”

“鄭命令你,將此事徹查清楚!”

“是!

皇上。”

“先將太子關押起來。”

“是!”

“好了,先退議吧!”

“是,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許初夏趕忙跑過來找惠妃娘娘,“娘娘,娘娘?”

惠妃娘娘不耐煩道,“誰啊!

這麼大聲嚷嚷?”

惠妃最親近的宮女過來稟報,“娘娘,是太子妃?”

“何事過來?”

“說是太子的事?”

“讓她進來。”

“是!”

許初夏慌張的跪下,祈求道,“娘娘,太子被汙衊,如今關押起來了,還求娘娘去求求皇上,救救太子吧!”

惠妃娘娘不在意道,“都說了,朝廷的事,後宮不得乾政,太子妃是不想讓我活了嗎?

而且你都說了是冤枉,那等事情調查清楚了,太子自然就會被放出來的。”

許初夏見求不得惠妃娘娘,隻好退走了,“是,娘娘,是兒媳知錯了,不知禮節。”

“退下吧!”

“是!”

宮女走了過來,“娘娘,當真不……”“我與太子不過是名義上的母子情分罷了,能在這宮裡安生立命,己是不易,又何必多增麻煩事呢?”

“是,娘娘,奴婢明白了。”

許初夏出了皇宮,過來找許大人,“爹,爹,我求求你,你想想辦法,救救太子吧!”

許大人此時的委屈終於說了出來,“女兒,你不知道,太子他不是什麼好人,你和他和離吧?”

“爹爹,你怎麼能這樣說呢?”

“女兒,太子他真的……”“爹爹,什麼事,你說啊?”

許大人不敢說出來,他怕自己也被牽連進去。

顧卿辰己經帶人將圍場團團圍住了,抓了那幾個人過來進宮問話。

“先把這些人帶回去關押等候發落。”

“是!

將軍?”

夜晚,一個黑衣人 悄悄跑進來了太子的牢房。

小聲道,“太子?”

“你幫我把胡大人,還有礦場見過我的人都……”黑衣人點頭。

次日,有人過來稟報皇上,“皇上,牢房的胡大人己經自殺身亡了,顧將軍抓的那些人證也都死了。”

“什麼?”

顧卿辰開口,“皇上,這是有人要滅口啊?”

“顧將軍,我命令你以最快的時間破案。”

“是!

皇上。”

“還有,既然都死了,也冇有證據證明與太子有關,便把太子放了出來吧!”

“皇上?”

“皇上?”

“皇上?”

所有大臣紛紛驚呆?

“好了,今日之事便如此?

退朝吧!”

回來後,顧卿辰生氣大怒,“爹,皇上他這是擺明瞭護著太子嘛?”

“好了,又何曾不知呢?

你去搜查估大人府上,可有什麼證據證明與太子有關?”

“隻有一些帳薄,治不了太子的罪。”

“冇事,你再去找找,看有冇有什麼密道之類的,或者存放重要東西的地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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