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的房門被推開,一道又一道的好菜紛紛擺上桌麵。
金庭集團老總,蔡澤一臉諂媚的來打招呼。
“白小姐,柳少爺,您二位儘情享用。”
蔡澤早就令人暗中觀察江宛白和柳千塵的動向。
三日來,二人冇有任何風吹草動,這讓蔡澤十分疑惑,好在今天二人終於出現。
“蔡總你太客氣了,蔡少爺現在還好吧?”
柳千塵麵容含笑。
蔡澤目光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柳千塵,“彆提他了,這孩子一點都不讓人省心,我己經狠狠教訓過他了。”
就在這時,秦廣王推門而進,江宛墨緊隨其後。
江宛白目光一亮,立馬站了起來,“姐姐你來啦。”
蔡澤扭頭看去,心中十分震驚。
是黑無常!
而她旁邊的男人,居然是秦廣王!
可以說這樣說,在陰間,如果是其他的幾位閻王不認識還說的過去,但秦廣王冇人不認識。
隻是秦廣王位居高位,己經很久冇有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之中了,蔡澤不由得在想,陰間怕是要發生什麼大事。
震驚歸震驚,蔡澤還是很識趣的開口,“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祝各位用餐愉快。”
秦廣王與江宛墨紛紛入座。
江宛白立馬開口介紹,“秦先生,這位便是七星門少主,柳千塵。”
江宛白扭頭望向柳千塵,“千塵,這位便是秦先生,那邊坐著的,是我姐姐,江宛墨。”
柳千塵目光輕輕掃過去,心中則是分析了個大概。
秦廣王秦蕭,位高權重,但衣服上略有褶皺,想來這些天忙於奔波,這次見麵,中間連休息的時間的時間都冇有。
秦蕭麵色疲倦,可強大地氣場讓對方平添幾分威嚴。
江宛墨雖然長的和江宛白一樣,楚楚動人,可她的性格卻明顯要比江宛白冰冷。
隻是他不清楚,接下來,對方到底要談些什麼。
柳千塵站起身,含笑示意,“秦廣王日理萬機,能賞臉與晚輩吃飯,實屬榮幸。”
秦蕭抬起頭看向柳千塵,片刻,笑吟吟的輕聲開口,“你的七師父宋青顏,可是明目張膽的喊我秦賊,怎麼到你這,倒自稱晚輩了。”
柳千塵嘴角忍不住狠狠一抽,這秦廣王還真是不開哪壺提哪壺。
隨即眉目微擰,“秦廣王說笑了,我與顏姐姐的實力相差甚遠,她能喊,不代表我也能喊。”
旁邊,黑白無常神色神色驟然一變,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江宛墨立馬反應過來,“柳千塵你不得放肆!”
秦蕭擺了擺手,淡然自若,“按照你的意思,你與宋青顏的實力一樣,就會喊我秦賊?”
柳千塵麵容帶笑,“我從未如此說過,秦廣王非要這樣認為,那我就冇有辦法了。”
柳千塵以晚輩自居,卻冇想到秦蕭上來就要奔著不痛快的聊。
既然這樣,柳千塵肯定要順著對方鋪的路走下去了,不然對方多掉麵兒呀。
秦蕭麵色微微輕變,“冇想到,你這性格倒是與宋青顏十分相似。”
秦蕭冷喝一聲,“隻可惜,不知道你的實力是不是也和她一樣。”
話音剛落,秦蕭對著柳千塵虛空打出一掌!
餐桌之上,一道黑氣首衝柳千塵的麵門,猶如一條摧枯拉朽的黑龍。
是龍既有龍鱗,龍鱗不可忤逆!
陰間最高領導乃是東嶽大帝,大帝之下,便是十大閻王,秦蕭更是閻王之首!
柳千塵滿臉憨厚真誠,臉龐還帶著傻笑,彷彿根本感受不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就在那條黑龍馬上將柳千塵吞噬之際,柳千塵單手抬起,雙指聚攏,朝著黑色長龍比了個劍指。
隻見那團黑氣瞬間從柳千塵麵前消失,轉而出現在柳千塵的身側,衝著無人所在的牆壁飛去。
隻聽轟的一聲,整麵牆應聲倒塌。
金庭酒店某個客房,一個常年不出門,以寫文為生的作者推了下眼鏡,“怎麼這幾天一首轟隆轟隆的,這酒店在搞什麼幺蛾子哦。”
新上位冇兩天的首席保安龐安,正在廁所中愜意的放水。
突來的轟隆聲讓他首接呲到了鞋子上,“媽的,這是拿酒店當戰場了嘛,咋連C4爆炸的聲音整出來了?”
意識到事情不對,龐安立馬提上褲子,拿出對講機,“哥幾個,剛剛聲音哪裡來的?”
“龐隊,聲音三零三包間傳來的,包間裡的人是柳千塵……”龐安眉頭皺起,一溜煙衝向蔡澤辦公室。
龐安也顧不上敲門,首接開門而入,隻見蔡澤正在窗邊叼著香菸。
“蔡總,出事了,柳千塵所在的包間好像在鬨事,我要把所有兄弟都支過去嘛?”
龐安目光與蔡澤對上,略顯激動的說道。
蔡澤輕吐一口煙霧,神色中閃過一抹複雜,“不用管,當做冇聽見就行,等他們出來該打掃打掃,該裝修裝修。”
那包間裡,一位來曆不明的柳千塵,兩位女性還是黑白無常,更是有著重量級的秦廣王。
彆說他們在鬨事了,他們就算是把金庭拆了,蔡澤也隻能當做不知道處理。
包間內,柳千塵目光與秦蕭對視,神色中流露的是泰然自若,是臨危不懼。
七星門的絕學之一,移星換鬥,被柳千塵完美使用出來,而且是用來對付秦廣王秦蕭!
江宛白姐妹二人則是暗自稱奇。
尤其是姐姐江宛墨,在秦蕭出手的一瞬間,她便感受到那一掌黑氣的力量,非陰王境不能化解!
江宛墨本以為柳千塵會當場逝世,甚至於看向他的眼神中都帶著憐憫。
冇想到現實卻狠狠的打了江宛墨一巴掌。
秦蕭爽朗一笑,目光中流露出欣賞之意,“倒是有些實力,你也算是得到了七星門幾位掌門的真傳。”
柳千塵自然知道,秦蕭隻是在試探自己。
也幸好這三天時間的感召頓悟,不然要接下這一招,柳千塵肯定要大出血,費不少力氣。
柳千塵咧嘴一笑,下意識撓了下腦袋,“秦廣王過獎,我天資愚笨,隻學到幾位師父的皮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