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北辰手掌猛的用力,幾乎要將她的下顎捏碎。
痛得淩玥額邊冷汗涔涔,汗毛直豎。
穆北辰聲音極冷,“彆不識好歹。你以為,憑你的能力。能夠左右輿論?你敢動清雅,分分鐘我可以壓下來。倒是你,我一旦帶走蘇蘇。以後你彆想再見到孩子!”
淩玥強忍著劇痛。
蘇蘇是她的軟肋。
她唇邊零零冷笑,從齒縫裡一字字迸出,“穆北辰,你拿出這種協議。你還要臉嗎?這和包養有什麼區彆?你轉身娶陸家小姐,卻要讓我和孩子見不得光?我冇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她掙紮了幾下,非但掙脫不了,反倒讓自己睡袍敞開了,有些地方一覽無遺。
穆北辰眸色黯了黯,
“怎麼,勾搭上了段子瑞?你還想攀豪門?你這種無恥的女人,怎麼配當母親?”
隨著視線下移,他的呼吸越來越緊,突然他將她身子轉過來。
淩玥一驚,拚命掙紮時,身上睡袍徹底滑落,毫無遮擋,男人單手將她的手腕扣在她的頭頂上方,從背後抵住她。
她能感受到他滾燙的身體發硬,幾乎要將她一同融化。
“住手!彆碰我!”淩玥慌亂地大喊。
“能賣給段子瑞,不能賣給我?你開個價?多少錢我付。”穆北辰已經失去了理智。
男人都是本能的動物,此刻隻想紓解自己將要炸裂的身體。
“滾開!”淩玥怒吼,“蘇蘇還在房間裡。”
他最懂得如何羞辱她。
穆北辰將她轉過身來,抽出自己的高定昂貴領帶,三兩下將她的雙手綁起來。
“那你等會兒彆叫太大聲。看不出來,你的胃口真大,真夠浪,剛纔那樣都喂不飽你。”
當他再次看到她肩頭留下的痕跡,他頓時怒火翻湧,毫不顧及她的感受,隻想狠狠“教訓”她。
提到之前他的所作所為,淩玥羞愧難當,避無可避,她隻得使出最後一招。
她突然主動貼上去,妖嬈的身軀緊緊纏著他,刺激他道,“穆北辰,你該不會是對我有所留戀吧?”
穆北辰本已差點……此刻彷彿被澆了一盆冷水,驟然清醒。
他怎麼可能留戀她?
淩玥索性笑得風塵,“你剛纔說的附加協議。不能將男人帶回家,意思我是外麵可以?”
穆北辰驟然收攏雙拳,薄唇抿成一道筆直的線,太陽穴青筋畢露,飛揚的劍眉不斷地抖動著,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淩玥對他,再熟悉不過,知道他已在暴怒的邊緣。
她心裡其實畏懼他,因為他一旦生氣,在那方麵必定將她往死裡折磨。
但她仍然迎上他嗜紅的目光。
“我不會簽,彆做夢!穆總,既然我想跟段子瑞,自然得為他守身。畢竟,你說得對,我還想嫁豪門。還請穆總離開!”
穆北辰臉色鐵青,突然反手一揮,將她推倒在地。
轉身甩門離開前,他隻丟下一句。
“我會讓你跪著回來求我!”
淩玥掙紮從地上爬起來,見他終於走了,她用牙齒咬開纏住手腕的用領帶打的死結,獲得自由,她立即從旁邊撿起自己的睡袍裹在身上。一顆錯亂的心,“撲通撲通”猛跳。
三年了,她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